元朝自开国以来,成吉思汗和忽必烈进行过两次远征。拓展了疆域,但由于连年战争,劳民伤财,老百姓的赋税沉重,不堪重负。占山为王,举旗造反的比比皆是。
大运河是沟通长江、黄河、海河的南北大通道,是元朝南北交通的枢纽。盐、铁、丝绸等的运输和交易都掌握在汉族官吏的手里,当时江浙、两淮、河南、河北主管漕运的官员贪鄙更甚,因此,朝廷下令敖列台作为按察使前往整顿吏治。皇帝哪里会想到这位按察使大人,一路上作威作福,敲诈lè suǒ终饱私囊,黎民百姓怨声载道。
敖列台自出京以来,结党营私,坏事做绝,今天是他活该倒霉,偏偏遇上了佛道子从此经过,佛道子本想灭一下敖列台威风也就罢了,没想到这位按察使大人却恼羞成怒,惹恼了佛道子,让他当众出了丑。
敖列台一干人马,从双贤集改陆路为水路,乘船在第二天晚上,来到了扬州码头。扬州知府庄仁贤率阖府官员到码头迎接,把按察使大人接进公馆,设下了丰盛的宴席,招待这个来自京师大员。知府庄仁贤从敖列台师爷口里得知,按察使大人在双贤集被一和尚戏耍,至今仍在气恼。庄仁贤吩咐手下官员只给大人劝酒,不提被戏弄的事。晚宴过后各官员俱都散去,只留下知府庄仁贤一人伺候,按察使喝退左右,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喝道:“扬州知府,你可知罪否?”庄仁贤见状急忙跪倒磕头,口称:“下官知罪,卑职听说大人在双贤集被一恶僧惊了你的大驾,卑职护理不当,让大人受惊,明日必将此恶僧擒来,为大人出口恶气。”说完磕头如捣蒜,敖列台方才罢休。
次日一早,扬州城大街小巷到处贴满了佛道子的画像,并扬言三日内把佛道子擒拿归案,赏银一千两。佛道子把敖列台戏弄了一番后,借风遁来到双贤集东面的树林里,从背包里取出一套绅士的服装,换好后走出树林,回到双贤集。他来到街心,人群熙熙攘攘,争相议论,圣僧的风采,都说济公又回来了。
佛道子用隐身术进了一座酒馆,找个僻静处坐下,想听听百姓的民情告白。可是来这喝酒的人除了猜拳行令别无他干,于是佛道子就走开了。
第二天中午,两个红脸大汉用抬杆抬着一把藤椅,椅子上坐着一位光头和尚,晃晃悠悠的朝扬州府衙门走过来,来到衙门前的台阶上,两个大汉放下藤椅,光头和尚从藤椅上站起来,走到府衙东便门前一伸手,把悬赏的告示揭了下来,递给门边的衙役说:“你到里面通禀一声,就说佛爷到此,让敖列台快出来迎接,若出来晚了,定要责罚。”衙役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急忙进内禀报说:“报告大大大大~大人,告告告~告示上那个和和和~尚自己来到府府府门前,揭揭了告示,还说他他他是佛爷,让大人亲亲亲自出门迎迎迎接呢!要是去晚了还要要要受罚。”敖列台一听,气得暴跳入雷。心想,一个出家的和尚,怎么敢如此大胆,竟让本官去迎接他?忙吩咐身边的两个旗牌官领着八个士兵到府门外把和尚抓来见我。旗牌官出了衙门看见台阶下的石凳上坐着一人。身穿灰色僧袍,不胖不瘦,七尺多高,光头上九个香疤金光闪闪,光脚并未穿鞋,颌下无须,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右手握一柄拂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身边站着两位身穿红袍的大汉,也是满脸通红,手中没有兵器,两个旗牌官狐假虎威,仗人多势众,没把佛道子三人放在眼里,旗牌官挥刀照佛道子砍去,佛道子手中的拂尘往空中一甩,两把钢刀飞到了敖列台的桌案上。敖列台吓得赶紧爬到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