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彦高主,我这里有一个案子,希望你前来陪同我们调查一下。”diàn huà是李夜明的助理萨萨打来的,萨萨轻柔的声音被嘈杂的异响掩盖了不少,有点儿大听不清她的声音,不过好在听清楚了这句大概的话。
“现在我只把工作重心放在澜和绿光的失踪案这件事上,这件事情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荆彦侧过身子坐在了桌子上,白色睡裙也摊了一桌子,盖住了漆黑发亮的老旧diàn huà机。
“那好吧!打扰了,荆彦高主……”diàn huà那边听起来有些失落。
“怎么?这个案子很有难度吗?”荆彦还是准备多问几句。
“可能会涉及道很多权限问题。”萨萨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这个简单,”荆彦打了个口哨,揉了揉还在滴着水的头发,“恐怖谷的在职君人‘先锋’军团的月级将士都有直接领导权,随便派一个人过去就是直接通行证了,你把基本案情思维传给我,我现在就派人过去帮助你调查。”荆彦边通着话边把基本案情在脑中口述了一遍找准恐怖谷的位置把通知随便传给了一个接收xìn hào,她挂掉了diàn huà,再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有没有那种可能……
两只长着坚硬翅膀的金色蝙蝠兽从空气中突然出现,它们不断跳跃至高空,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它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红发女子的身影。
“荆彦高主。”身披黑色斗篷的众人齐声问好。
“带我去见澜。”荆彦很确定她把那条命令传给了澜。
“好的。”拥有双月衔位的恐怖谷监狱长莫拉克林维尔先生鞠躬后便带着荆彦和她的助理一同向更深处的黑暗走了过去。
荆彦很快发现了问题,伸手拦住了走在前面的莫拉克林维尔监狱长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我是说去见一个人,女的,她的名字叫澜,不是监览,况且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有什么好观望的?”
“抱歉,荆彦高主,我们这里压根就没有这个人。”监狱长用一种坦然的语气回话了她。
“哈?”荆彦先是表示了一下惊讶,听完监狱长的肯定后又陷入了一阵沉思,“你们这里没有一位叫澜——就是波澜壮阔的澜的女君人吗?”
莫拉克林维尔再次否认了她。
“那绿光呢?有听说过绿光这个女孩吗?大měi nǚ,身材很棒,凶~有这么大……”荆彦边说边用自己的比划着,“应该比我的又大那么四圈……”
“哈哈哈……”监狱长腼腆的笑了笑,“如果您说鬼域的丑女的话我或许能想道,不过这měi nǚ也太多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女孩……”
“也是哈,我不太会表述,快!”荆彦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卡莲兰娜,“你给我描述一下她们。”
“谁?”
“谁?”荆彦转身注视起她的女助理来,“你问我谁?”
“对不起,主人……”卡莲兰娜不再看荆彦,羞愧的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别放心里去!”荆彦拍拍卡莲兰娜的肩膀转向了监狱长,“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刚才我问你的话请不要向第三者说。”
“是。”
记忆最怕的就是失去,一个人最美好的东西就是生命和美好的精神记忆,这也是一个人一生追求的rou体生命和精神生命的基本体现,记忆是人生存的基本能源,很多事情都由记忆来辅助完成,倘若一个人的思维记忆都受道了干涉,那就如同践踏了一个人的半条生命。而现在,就有那么一个未知的东西在不断做着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确实现在的首要任务应该是先解决干涉方的问题。
荆彦带着助理卡莲兰娜一路前往治安侦查部,前来找李夜明用之前发现的证物来间接换起助理的记忆,也同时用她来做一次实验,看她是彻底忘记了之前的记忆还有被间接性的抹掉了一部分留存的记忆,如果连证物都突然消失的话,就该考虑是人为所致或超自然能力作崇了。
“夜明、萨萨,你们好!”荆彦刚一进门就和两个辛苦追随真相的刑警侦探握了握手,鬼域也会发生一定的刑事案件,这里的治安黑鸦往往也是身兼数职,光面前的这两位;李夜明是著名的刑侦专家、法医、司法官、医生、“疾冲”二月军衔在职君人和侦探小说家、萨萨也同时拥有黑鸦、法医、私人助理、医生、著名歌手、舞蹈教练和营养师的身份,这两人已经当了四千多年的搭档,鬼域大小的悬疑案件多数是由他们一手破获的,配合程度可以说能够完爆每一个组合,他们的口头推理就像是在说相声一般犀利。
“你们好,荆彦拉维迪奇贝尔女士、卡莲兰娜王尔德。”对面也很有礼貌的回应了她们。
“从绿光家中挖出来的黑sè māo骨堆还有吗?”荆彦急切的想知道这件事。
“当然,这么重要的东西能没有吗?”听道李夜明轻快的回答荆彦常舒了口气。
“带我去见它们!”荆彦从未有这么爱惜东西过。
黑sè māo骨是中了一种特殊的巫术之力,这种巫术具有很强的再生力,它可以令即将死掉的细胞快速变异复活,但后遗症便是会在原有的细胞质上留下一层黑色的术引,这种东西最终会渗透骨髓,让骨骼的颜色也逐渐发黑,跟其一生。由此可以判断这副猫体骨架生前曾经历了一次巫术复活仪式,巫术复活仪式最初由一名叫古尼玛的巫师最先试用,后来不断改进并传入了各大玄教区域,这门邪恶的重生法术最终消失在了荆垚中,不过传说蛮族的伏夜道一派还秘密藏有这门可以令死去的生命复活的巫术,重生巫术的邪恶在于它要利用别人的灵魂为术引,而灵魂的索取也有严格的规定,只有纯净没有杂念的灵魂才能顶住地域亡魂的侵扰,以免被邪恶的灵魂同化,这就说明要伤害不少无辜的人们来摄取他们的灵魂来达道此目的,灵魂从地狱拖回还没有结束,之后还要再用六名纯净之人的血液来做重生图的符引,以此来打开亡魂连同人界的重生之门,;此门禁术还有一种较为简单但后果比较严重的方法,只需要用六人的一魂(六人引出的魂要相同)为术引,引用哪一魂以换魂者为标准,再找一位稍有灵气之人直接夺取其三魂七魄即可开启重生之门。
猫骨的主人前生经历了一次被迫的重生,又难以摆脱死亡的命运依旧死在了那片土地里。
“怎么样?想的起来吗?”
身旁的卡莲兰娜摇了摇头。
“夜明、萨萨。”荆彦把头转向了身边的侦查员,“我要你们对这些证物进行密封处理,放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并对这些东西做多重证明:记忆水晶、录音证明、拍照证明、复制品制造,并用特殊方式对这些证物做间接提醒,我有预感你们的记忆不久也会被那种未知的东西强行消除。现在,唯一可以证明事情还存在的东西也只有这些密密麻麻的证物和zhào piàn了。
两人听候命令,一同点了点头。
“我对萨萨刚才给我打来diàn huà的那件案子很感兴趣。”荆彦接着说道,“可否给我分享一下。”
“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案子,我甚至感受道了恐惧,”李夜明紧闭了一下双眼,算是一天劳累的休息,“我给它拟定为‘荆门惨案’,我感觉道这件案子有些太过突然,可能会成为荆垚历史上的一宗悬案。”
李夜明边汇报案情连着把两人带道了一间白色的房间,一进去就看道解剖台上那丛黑乎乎的团枝丛,看起来有些像大哥花园里种着的荆棘。
“荆棘丛?”
“对,我们也这样叫它。”李夜明肯定了卡莲兰娜的说法。
“这东西原来是个人?”荆彦弯腰透过包裹的荆棘丛空隙看了几眼,“还是个女人,尸体的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是‘万家灯火’毛女士。”萨萨解释道。
“‘万家灯火’——毛微,为鬼域人民创造磷火能源的著名发明家,现在却变成了这番模样,她应该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吧?”荆彦也抹了一把解剖台,有些不舍。
李夜明没有说话,萨萨重重的点了点头。
“她的丈夫呢?”
“酷乐多正在找。”李夜明回答道,“您应该也早就发现了尸体没有头颅吧?听现场人员说头颅便是被她的丈夫拿走了。”
“那应该是只有头颅还保持完好吧?”
“听说是荆棘丛还在向头部蔓延的时候由他的丈夫强行拽下来的。”萨萨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李夜明。
“痛苦的分离灵魂的解脱或者就是个人的独有癖好,”荆彦嘀咕道,“哪一个可能性大一点儿。”
“他们夫妻很恩爱的!”萨萨有些激动。
“她的丈夫应该叫乔林吧?他现在在哪儿?”荆彦的语气也加快起来。
“暂时还没有找道,据目击者说向着广场黑龙的方向跑去了。”萨萨说。
“而且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不正常。”李夜明补充道。
荆彦有些疑惑:“你们看道了?”
“不,都是道听途说。”李夜明想道高主可能会问证人的事情接着解释道:“我们没有把证人们都留在这里,而是用一定的**法让他们留下了可证的口证,口证在后面房子储存的录音水晶里。”
“挑重点的说!”
“三位证人同时表明了乔林拽下他妻子的头颅这件事情,并陈述了差不多的案情,案情的经过我一会儿会用录音水晶给你们讲述一遍,只是他们三个还同时表述了一个相同的线索,那就是在广场上出现了一位身穿墨绿色连体衣的漂亮女孩儿。”李夜明解释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慢。
“金头发、奶~很大、绿眼睛高鼻梁。”
“嘿嘿……”萨萨偷笑一声。
“很有可能就是绿光本人。”李夜明也肯定道。
“你们有分析出她身上的这些荆棘丛来源于哪里吗?”
“拜托?”李夜明睁大眼睛看了看荆彦,“我给你发过去的案件描述你没看吗?”
“没有留心,已经忘记了。”看来就连平时精明的第四高主荆彦也有不认真的时候。
“恐怖深渊监狱前几天出现了一位新的嗜血症患者,是个刚刚觉醒的小男孩,他有控制植物的能力,不过很不幸的是他刚新生就失控了。”萨萨还记得患者的报告,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她在医院里看过那小男孩一眼。
“直接接触?”荆彦问。
“没有。”萨萨回答。
“间接接触?”
“也没可能。”萨萨摇摇头。
“那为什么还要怀疑这个男孩?”
“他后来有断时间曾经逃出过恐怖深渊。”李夜明接话道。
“我恐怖深渊的‘先锋’驻军竟然连一个刚刚失控的嗜血症患者都看不住,等等!我想起了什么……”
澜和绿光的失踪因为澜收道了一则假的思维传输命令,而我现在确实发出了这则命令,命令发出时有对应的传输者,那说明是有人接下了我传去的思维命令,如果把以前的线索和现在的事情联系起来,那就是澜接受了我的命令,而现在的监狱长却矢口否认他有这么一个队员,助理卡莲兰娜也忘记了之前马车上谈论过的所有事情,墨森林道路上的痕迹和草丛树林中的痕迹会不会来源于不同的时间、绿光家前的土地里挖出的如此多的猫骨又恰好说明了什么,这一切看似难以捉摸,不过如果再把时空和虫洞这个概念添上的话就很好说明了,现在只要花些时间证明一点就可以把整件事情搞清楚了。
想道这里,荆彦抬起头长叹了口气,像是快要冲破最后的黑暗,她抬起头,大步走出了环境凝重的解剖室。
“高主……”看着荆彦快步走去,萨萨有些不太理解。
“今天就先告辞了,我想去拜访一下艾米莉亚夫人。”荆彦摆摆手,潇洒的大步消失在了过道中。
萨维耶大道以东往里走的最后一户大宅就是鬼域乃至荆垚最负盛名的超自然研究学家艾米莉亚夫人的住所,艾米莉亚夫人是个性格高冷的女人,她从不正眼看别人而且很少离开自己的住所,她的家所处的地带背光、因暗潮湿,家中也常年不通风,她很少会从自己地板下面的那个暗梯走出来,因为下面是她做一切有趣研究的住所。
艾米莉亚夫人的丈夫早已在她是人类的时候就得病死去了,她的丈夫从小就有一种怪病、每道午夜一点会准时起来折腾一番,事后又完全不记得自己发病时候的事情,丈夫发病的时候很可怕,他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事情:最为可怕的一次是提着菜刀在街上不断地砍着路上种植的树木;还有一次把隔壁邻居养的猫砍死吃它的rou了,艾米莉亚夫人强制自己忘记身上永恒的伤口来源于什么,但又会不断地回忆起那些烦恼的事情来,丈夫的死因应该是积劳成疾,他总是忘我的每天工作道十二点,每天早上又匆匆的离开。
他们都是生活在这世界上被工作消耗的机器,艾米莉亚夫人也是一位狂热的工作狂,她毕生都在为自己的超自然研究领域奉献着自己,所以她也没能撑过四十岁就累死了,他们曾经有一个儿子,不过也早已在一次意外中丢掉了,他们是皓月大陆人们生活的一个写照,情感和身体都被压力的生活生生压在了谷底……
她在死后愧疚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她时隔那么多年终于留下了早已陌生的眼泪,她为自己留下了伤疤的烙印和永恒的名字——艾米莉亚夫人。
“艾米莉亚——夫人。”推开吱嘎作响的金属铁门,荆彦走入了这间常年不通风的研究地下室,里面的环境很黑暗,还带有一种空气腐烂般的臭味。
“亲爱的‘荆彦拉维迪奇贝尔’高主,你要连起来叫我的名字。”她认真的说道。
“艾米莉亚夫人,您还好吗?”荆彦背对着坐在椅子上拨弄着一团空气的夫人行了个礼。
“你是来找我探究时空的?”艾米莉亚夫人直问主题。
“没错。”
“你想知道什么?”夫人的声音干脆利耳,强势女人的风范一点都不加掩饰。
“我们现在的生存空间是不是禁断时空?”
“这个我都不敢说。”艾米莉亚夫人认真的站起来正眼看上了荆彦,“说说你的根据。”
“澜和绿光的案子让我不由得这样想。”荆彦边说话边把案件的过程思维传输给了对面的艾米莉亚夫人。
艾米莉亚夫人简短的读取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还有荆彦这样推理的基本思维,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她腆了腆发白的嘴唇说道:“如果你想知道你的分析是否正确的话,那么你找错人了。”
“你是鬼域乃至荆垚最为杰出的虫洞研究者。”荆彦想用夸赞来求得帮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确实是虫洞的研究者,但我也只是单纯研究这个物质罢了,你所问的问题已经超越了我所研究的范畴,我能为你解释每一个超自然的事物,但无法为你证实这种超越概念的东西。况且你刚才的夸赞是错误的,你们高主中的荆迷斯蒂芬森霍金先生是凌驾于我能力之上的超自然研究者,只是他现在已经不见了踪迹而已。”艾米莉亚夫人不停嘴说了这么一通。
“你是说你无法判断我们的时空是禁断时空吗?”
“禁断时空一直是以一个概念出现的:时空中以一种独立的单位出现,一个完全独立且无限轮回的‘死时空’,它总是重复着一套重复的事情,它如同一套可以无限重播的电视剧,一切的一切都早已有了它固定的发展规律,它只会有一些重复的微小变化,大致的发展规律不会改变,当事情的发展走进了尾声,便会再次生成重复读取,届时时空中事物的结构将会刷新重复生成。”艾米莉亚夫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旋转椅上继续说道,“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不都是徒劳吗?”
“但我确实想道这点了,既然能够察觉就一定要试一试可以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艾米莉亚夫人投来一个嘲讽的目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推理正如你说的那样的话,以往时空的你是否也做过与现在相同的事情,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一个片段的重复。”
“但我们也确实有过之前的回忆,荆垚几千年来的几场大的战役,所有的文明和事物又是从哪里终结并开始重复。”荆彦的手开始颤抖,她从未想过这么疯狂的问题,当力量可以统治大多数东西之后,能够让人感道恐惧的也只有难以捉摸的东西罢了。
“真相无从得知,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的话,还是趁早收手罢了,可能现在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段早已演绎了无限次的画面。”艾米莉亚夫人笑了笑,不再理会荆彦,而是专心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希望重复的只有澜和绿光失踪这个片段,那样的话只要解开这个重复的循环因素就可以了,话说艾米莉亚夫人,您真的不愿意帮我吗?”
荆彦没有收道回复。
“好吧,告辞了!”荆彦再次行了个礼,转身一甩修长的红发向上走去。
“思想是种神奇的东西、灵魂可以越过很多障碍、真相有时候需要假设来完成,虚拟的东西更容易穿梭于不同的领域——荆彦高主,如果真的想证实你认为的真相的话,就去从别的方面来追求真理吧!”荆彦走出暗梯的这段时间,艾米莉亚夫人留下了这段话,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想要解决这件事情看来非得去‘思冥界’打探一番了!
刚刚回道自己的房间不久,荆彦的脑袋中就同时出现了两个大号的‘思想包’,他们来源于第七高主‘荆弑鲁路修vi不列颠尼亚’和第八高主‘荆默汉尼拔莱克特医生’,两人发来的都是对‘澜绿失踪案’的案情汇报和自己的分析,鲁路修再一次回道了墨森林对现场进行勘察,并对上一次发现跛脚骷颅马的事情和现场的痕迹分析进行了更详细的解释。汉尼拔医生则从思想领域做突破口再次问询了他接手的患者雅怡沃克约翰逊夫人近期来的睡眠状态和有无做梦体现和梦境解析,并对绿光和澜周围的所有人员做了一次记忆是否受损和睡梦状态做了一次全线摸查。
如果事情真如荆彦设想的那样的话,那么这些也已经成为了早已预定的事情,以及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所有事,都会在一次时空缺口中进行刷新重组,当重复开始的时候,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这个终点或许还很远,也许早已近在咫尺,但既然能假设道,就算是早已注定,也要想尽办法做一次破釜沉舟的战斗。
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禁断时空的牺牲品的话,那就冲破这时空的束缚,时间需要流逝,而不是令人作呕的重复,真实的世界绝对还存在,只是受道了这个东西的干扰,也许自己的这次行动就是一个缺口,就算不是,那也要把这次轮回完美的演绎下来。这次没有成功,那就千千万万个自己不断重复的做这件事情,束缚可以有,但心不能灭。
我愿化为意志,去追求最后的真相……
荆彦拉维迪奇贝尔一跃飞出了窗口,她独自一人站在黑夜的高空,眼中燃起一丝弱弱的火苗,她放声大笑,嘴巴仿佛要撕裂,她从来都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
今夜之后,她将再无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