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吧,咬死这个煞笔,然后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小女生还不是乖乖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杨涛在后面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虽然知道张烈说不定没事,但情急之下唐静不由得喊出了声:“小心!”
张烈眼角余光撇到扑来丧尸,丧尸原本人类血肉丰满的手掌此刻变得犹如鹰爪般皮包骨头,但指甲突出两寸,其上呈现出一种鲜血凝固成痂的褐红色,一看就知道染了不知多少人尸的血。张烈不慌不忙侧身,恰到好处避开扑击,与此同时转身扭腰,抡圆斧子借全身之力扭腰就是一劈!红色的消防斧在空中抡出一个优雅的弧形,犹如热刀切豆腐般“噗呲!”自上而下,从头到脚劈成两半,斧刃间碰到微小的阻碍,但在张烈全身力道抡出的斧子下,丧尸只能嘶吼着从肩膀到腿被分成两半,斧子分开的丧尸肉呈现一种褐红色,其内红的发黑的丧尸血犹如喷泉喷了出来,可张烈早已让开,只是染红了一大片水泥地。
看着仍在挣扎看着张烈眼中凶光丝毫不减的丧尸,张烈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色,上前用斧锤一锤敲碎了脑壳。犹如敲碎西瓜般,红的白的瞬间流了一地。“呕!”唐静一副要吐的样子,帽檐下的精致小脸苍白一片。杨涛脸色也不好,任谁看到一斧子下去内脏肠子流出大堆,将脑袋敲西瓜一般敲碎,脸色都不会好。“没事了吧。”张烈轻轻拍着唐静背部,替她梳理气息。“你就不能处理好看一点。”倒没有怪他,唐静知道丧尸不打头打不死,但这也太重口味了吧,不由得白了张烈一眼。张烈语气中带着坚决意味:“你必须要适应。”
而杨涛却是不知道这个。“同学你这也太血腥了一点,把它砍死就行了,还不留脑袋要碎尸啊!你这种行为造成很恶劣的影响-----”“然后呢?”张烈嘲讽笑道。张烈这一问把他问住了。扣学分?叫家长?记大过?脑子有病吧,都末世了你那个本还没一张卫生纸有用,说句不好听的,用来当厕所纸都嫌硬。
杨涛想了半天没转过弯,却见张烈两人已经走远了。明显是不指望他回答这个问题,不由得暗恨地看着张烈身影,听得背后丧尸的嘶吼声又在接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紧一瘸一拐追了上去。张烈一路前进,处理了十几只丧尸后终于到了保安室。
“你们办完事要来找我啊!”杨涛终是有些害怕,保安室只有他一人,四周尽是游荡的各式各样的丧尸。有穿着吊带衫的妹子丧尸,有穿长裙的妹子丧尸,还有热裤妹子丧尸,“这么多妹子陪你,你不会寂寞的。”走之前,张烈是这么说的。看着杨涛一脸想要骂人的表情,张烈笑了起来:“淡定淡定,丧尸妹子虽然不“凶”了,但还是有腿的。”杨涛顺着张烈指的身影看去,背影九十分,一身吊带衫,如果不看其深红色肌肤的话,的确是一名měi nǚ。
“吼!”那丧尸突然转身嘶吼,那狰狞的表情和缺了一个眼珠子裸露其内眼眶血肉的奇特造型让杨涛不由得呼噜一声咽了下唾沫。当他反应过来时张烈两人已经关门走人了。“别让我知道你是谁!”狠狠地骂了几句,突然想起没看这里有食物和水没有,晃荡了一圈后,杨涛拿着手中两个发黄的窝窝头和半包牛奶不由得发起了呆。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不救他?”张烈甩去斧子上的鲜血说道。“他是学生会副主席,我知道他,在学校里祸害了好多女生呢,这种人渣不值得救。”唐静显然知道杨涛在学校里的一些作为,神情间透露出一丝不屑。在张烈坚持下,唐静也抡斧子砍了几个被张烈打断手脚的丧尸,斧刃沾上了丧尸血,整个人性格不像之前面对丧尸时畏畏缩缩了,杀了几个丧尸后,唐静变得很是好战,暴露出其女汉子本性。
见过血之后,整个人就会有一种变化,原先胆小懦弱的人会变得沉静果断,或是好战,或是沉稳风格多种多样,这和磨炼几年的新兵第一次上战场甚至发挥不出自己五成实力是一样的。见过血之后,人类基因里的战斗因素就会被激发,心理素质或许当时有一段时间的萎靡不振,但过一段时间其心里素质必定会大幅提升,战斗意识也会有所上升。这就是人类祖先祖祖辈辈与天斗,与地斗,与各种猛兽积累凝聚在基因中的东西。
这与人类怕蛇是一种道理。从路边猛然见到蛇都会从心底升起一种阴冷战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想要逃跑,这都是远古时期遗传下来的基因,在远古时期人类夜间都在树上睡觉,可以很安全地躲避许多来自地面上的猛兽威胁,但有利也有弊,晚上睡觉却经常被蛇类悄然爬上树偷袭致死,经常晚上疼醒的最后一眼就是蛇类那阴冷淡漠毫无情绪的眸子,和那冰冷柔韧滑腻的身躯。
自然而然,一代代人类血的教训深深铭刻在人类基因中,如果不经过特殊锻炼,普通人一般都是对蛇有着畏惧之心,这要克服就要经常见它,宰它,宰的多了,自然不会害怕。你会对一头猪产生畏惧之心吗?
“附近女性丧尸渐渐多了起来,女生宿舍估计也快到了。”张烈一斧子抡飞一个短腿丧尸,在其又要冲上来之前一斧子将其腰斩。随即不再管它挣扎着想要爬过来的身体,甩掉斧身黑血,大步往前走去。
“时间不早了,现在四点了,丧尸晚上的感官不会衰退,而人类
不同,夜晚身体各方面都会出现不同情况的衰减,因此晚上一般情况下不要外出的好。”“前面拐个弯就到了,我宿舍有好东西呦!”唐静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让张烈心痒痒的,这妮子真是妖精。那蓝短袖上的皮卡丘被高高撑起,短袖被撑得紧紧的,真是担心那衣服会不会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