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童小雷,我的人生很奇葩。我出生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老家是在我国大西北的一个穷山沟里,我本来不姓童,童是我师父的姓。我师父说我亲生父亲家里穷,虽然当时提倡计划生育,但是穷山沟里的人哪管的了这些,哪家不超生个好几口子。我师父说我家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哥哥,由于家里情况不好我的亲生父亲准备把我们中的一个处理掉,于是乎在我刚满一岁的时候我的亲爹以一千块钱的价格把我卖给了我的师父。我师父当时跟检到宝一样怕我家反悔愣是从西北撩到了东北,从此以后我们就在东北这旮旯安了家。师父叫童大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童小雷,我师父是一位武术表演家,说白了就是江湖卖艺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那种。我从小除了帮师父忽悠人之外还要接受他魔鬼般的蹂躏,什么负重跑呀,蹲马步呀,俯卧撑呀啥瞎几巴玩意都有。不时还要跟他比试武技,其实就是挨揍,八岁那年我被他送进了学校去读书,本以为好日子终于要来了,但是当我每次放学回家后迎来我的又是魔鬼般的训练。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由于从小训练,虽然长的不是虎背熊腰,但是身体也够结实,反正在学校里没人比我力气大,也没人能打过我,所以学校里没人敢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他们。转眼间我已经十六岁了,初中也快毕业了,今天回家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去县里中考,但是我收拾完东西后总觉得家里怪怪的,我想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师父今天没让我去训练,也没让我去陪他练拳。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师父进到我房间里跟我说:“收拾好了快出来,为师今天开始传授你真正的本事。“真正的本事,我立马走进院子,但眼前的东西更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呀。只见院子中摆了三样东西,一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大木桶,一个全身遍布黑点的人体模型,还有一张师父以前曾经给我看过的人体经脉图。师父见我出来了便让我坐在那张图和人体模型的前面,然后就对我说:中华武术,讲究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你从小我就让你经历魔鬼般的训练,算是把一副好的筋骨皮练了出来,接下来我就开始教你练气。练气的第一步就是吐纳,这个我以前教过你,而当吐纳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体内便存在了气。这时师父指着人体模型的小腹处说:这是丹田,习武之人的气都会凝聚在这个地方,一但丹田出了状况,人体内的气就会散掉,到时候轻则武功尽失,重则直接嗝屁。接着他又指着人体模型说道,这模型上的黑点就是人身体上的个各穴道。然后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向我解释了这些穴道的名称,对人体的作用,这些穴道与练气有什么关联等等,把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练气里面的名堂那么复杂。之后他又指着经脉图说体内的气该怎么运行,从那几条经脉运行,哪几条经脉不能运行真气,哪几条经脉对于练气十分重要等等。等他说完了天也黑了,然后他又对我说:今天晚上你在这桶里泡上一夜,在泡的过程中按我教你的方法在体内运气,记住不要停,让你的气在体内经脉中不断运转,中间出现了什么情况都不要停。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回去睡觉去了。我也不废话,脱了衣服就跳了进去,这桶里的液体冰冰凉凉的,还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坐在里面按照师父所说的开始运气。刚开始还没什么,可是时间一久便觉得这水像是在往我身体里钻,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身上逐渐开始产生刺痛的感觉,而且疼痛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痛。我好想大声的喊出来,但是一但张开嘴,体内的气就会散开,到时候很可能会经脉尽断而死。于是我只能咬着牙坚持,不知过了多久,疼痛逐渐被麻木代替,而我却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体外流失,就这样我眼皮越来越重然后逐渐睡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一声嘹亮的鸡鸣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只见天己经蒙蒙亮了,我费力的站了起来却发现桶里的液体已经从透明变成了如同墨水一般漆黑,这时师父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桶里的黑水后高兴的说了一句大功告成后就让我赶紧穿好衣服进县里kǎo shì去,我也没多想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kǎo shì持续了三天,其中我却惊奇的发现身体状况又比之前强了不少,就连其他同学和跟来监考的老师都十分惊讶,因为在体育测试所有项目都完成后别的同学都满头大汗加气喘吁吁,而我却面不红气不喘,而我这几天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我想应该是前几天泡的药水的功效,等回去问问师父。中考一结束我就赶紧的回到家里并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却说你跟我过来,师父领进了屋里说:小雷呀,师父今天开始传授你我童家的祖传神功,此功名为纯阳功,可以将体内真气修练成纯阳之气,而这纯阳之气不仅可以快速治疗内伤,练至大成之后便可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师父一直叨叨的说了一个小时,把我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师父还真的深藏不露啊。自此,我的暑假这一段时间一直跟着师父修练纯阳功,不过我也知道了纯阳功是我师父对这种武功的叫法,其实它有一个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子,叫童子功。我问过师父既然练好了可以刀枪不入,但他有时候为什么还会经常受伤,但我一问起这事他就打哈哈,所以我也没问出什么。转眼之间快开学了,由于我的成绩一般般,我被分配到县第二高中,学校由于在县城里离家远所以我选择了住校。临走时师父叮嘱我一件事让我觉得哭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