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虎臣进的内院,王德已经等在门外引着他进了内院的小书房,他现里面除了王德和倪亮这两个心腹亲信外,还有庄世林。 w众人相互见过礼,赵昺令人上茶后,屏退左右,屋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郑骑尉,此次攻打广州事务局的情报准确无误,能迅抓住那些叛逆,查清逆产你们功不可没。”赵昺先称赞事务局办事得力道。
“属下不敢居功,这皆是殿下调度有方!”郑虎臣赶紧施礼道。
“郑骑尉不必多礼,你们便是本王的耳目,没有你们准确的情报便不能轻取了广州城,本王定会重赏的。”赵昺虚扶道。此次进军广州最早参与的便是郑虎臣了,殿下命令事务局全力摸清广州的兵力配属和物资流通情况,并调查与敌勾结的商贾。在得到确切的情报后,赵昺才下定决心打广州,至于犹豫不决、反复研究只是在敷衍众人,以免暴露意图,走漏消息,给事务局的探子们造成麻烦。
“谢殿下,事务局上下无不感激!”郑虎臣谢道,他知道府中钱一向紧张,但殿下对他们却毫不吝啬。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只要张口都会满足,否则也不好这么快便完成组建并投入工作。 w网w一w .网8网1网z小w一. c收集情报和控制私路事务局可以做到,但是生财却不在行啊!”郑虎臣想了想有些为难地道。
“生财的事情不必你操心,这个由老庄来做,但这需要你们两局相互配合来共同完成。把东西拿出来吧!”赵昺指指庄世林说道。
“是,这些都是经过属下筛选过的名单。这几位生意虽然做的不是最大,但路子却是最广的,什么东西都能搞到手。”庄世林拿过一本文卷,从中抽出一张介绍道,“这几个是专门做走私生意的,明里暗里都有关系,在江湖上也都有一号;还有这几个家道已经中落,全靠出卖祖产度日,可手里还有一批熟练的水手和伙计。尤其是这位许家的老掌柜不仅十分忠心,且对蕃货十分在行。只怪他命不好,摊上个败家的少主。”
“殿下,这是何意?”郑虎臣猜度着殿下的心思想是和自己有关,但又猜不透,小心地问道。
“郑骑尉,这些在名单上的人手里都掌握着些资源,可以为我们所用,但是要用还得施些手段。而庄管事对这个不在行,又不便由府中出面,就只能有劳你了。将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即可为我们收集情报,还可筹集物资,成为我们的助力。”赵昺说道。
“哦。属下明白了。”郑虎臣点点头道,殿下这是让自己做黑活儿。
“殿下,这是属下选的几处宅子和铺面,风水和位置都是极佳,无论是开酒楼还是做生意都不错,且皆在拍卖之列。还有这几处私宅和庄子都是那些被砍头的逆贼买的外宅。家里人都不知道,连契主的名字都是假的。殿下吩咐属下寻两处无主或是隐秘的宅院,便在清点查抄之物的时候留了出来,也没有入账,供殿下挑选。”庄世林又拿出数张房契说道。
“嗯,此事办的不错!”赵昺点点头道,“王德拿出些钱来交给郑骑尉,待拍卖时将这些悉数吃下。”
“是了,殿下!”王德早得了殿下的话,他要私下里经营些买卖以为府中私用,把死钱变成活钱,当然其中也有他的份儿,听了自然答应的痛快。
“这怎么能让殿下掏钱,属下只要动动手指就把事情办了!”庄世林连忙摆手道。
“此事是私事,不可动用公帑。再者还需你们二人从中帮忙运作,当然也不会让你们白干,有了利润大家有份儿!”赵昺当下拒绝道,可又许下重金相酬。他清楚要想马儿跑也得给马儿草,这样才能将他们都绑在一条船上。
“殿下,属下插手这私密之事多有不妥吧?”郑虎臣沉吟片刻道。他想的多,都说伴君如伴虎,自己当初杀贾似道便是受了福王的嘱咐,而出了事情后其却不肯承认了,将自己抛出去顶罪,害得他为躲避追捕不得不浪迹江湖。
“并无不妥,你们几位在本王最为困难和危险的时候都没有背离,且生死相随,皆是本王最为信任的人,事情交给你们做有何不放心的,即便你们全拿了去也不抵其情万一。”赵昺马上说道。
“殿下厚意,吾等绝不敢忘,定效死力,成全殿下大义!”郑虎臣看着殿下虽是满脸稚气未消,但却充满至诚,当下深施一礼道。
“不必多礼,当下我们只是刚刚过了一个坎,后边还有千沟万壑,本王还需各位鼎力支持,他日复兴大宋,诸位也定青史留名。”赵昺扶起他道。
当下几人商定,那几座已无主的宅院和庄子交由事务局管理,作为他们联络点,产出用于活动经费;商铺则由总计局派人经营,其中安插进事务局的探子,使他们有合法的职业作掩护以便于收集情报,利润自然归于内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