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狭长的古道上,两人两马走的很慢。
除了陈星云之外,另一人是一个女子,穿着暴露,身段却是妖娆的很。身后背着江湖排名第的名剑“太阿”。
纳兰蓉嫣很聪明,能把京城的血刃组织调配的如鱼得水,在北地也只有燕王殿下,因此陈星云也不再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陈星云便留下她做了自己的佩剑女侍。
如今细看,纳兰蓉嫣长得好看,是不落风尘的那种!
肌肤胜雪,脸蛋就像是牡丹一样娇弱可人,年纪虽已弱冠,胸脯却是摇摇欲坠,本来陈星云看这脸蛋阳血横流,可这胸脯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陈星云却没有猜到纳兰蓉嫣的身份,但还是留他在身边,想必以燕王殿下的智计,应该有所打算!
说心里话,若说没有一点爱慕之心是假的,可燕王行径风流,见到漂亮的女子自然不会皱一皱眉头,名分上纳兰蓉嫣又是受命于人,这重身份怎么也是不好僭越。
陈星云坐于马背,似有难言之隐,脸色很难看!
在灵犀宗的这几天被凌小涵和罗莺小丫头折腾的无以复加,却是不好当面发作。
此刻缓步前行,古道西风,却不像断肠人在天涯那般凄凉。
纳兰蓉嫣一席轻纱,百无聊赖,转头看见陈星云脸色发青,问道:“有心事?”
纳兰蓉嫣那两座大山大峰随着马行的节奏一上一下的颤动,心情不好的陈星云瞬间看的直咽口水。
要知道这里前后不着村店,若是趁着星光渐阔逍遥一番那也是极好的。
纳兰蓉嫣是个聪明人,以前眼力不够,跟着自己主子几年的光景便学的更加聪明了。
男人的那两颗鱼目珠子直直的盯着你你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纳兰蓉嫣并未生气,只是娇嗔一声道:“殿下往哪看呢?”
以前时常舞刀弄剑,无声胜有声,根本就不觉得那些口含一物的女子的呜咽声有多悦耳,只当是漫无边际的左耳进右耳出。
可因为武道常年未行房事,裤裆里这玩意咋就不听使唤了呢!
陈星云感慨道:“以前看女孩练剑,总觉得少点什么!本想在女孩胸脯画个圈,自小没见过女人身体的我也算是长长见识。可你啥时候能将你胸前的那两根带子扯去,说不定身段会更加的风韵几分!”
一代风流皇子没见过女人的身体?
这就好比戏子不知道生旦净末丑更加的令人好奇。皇家常说天大地大唯我最大,哪个皇亲国戚选妃选妻不好好掂量掂量,弱冠几年的人了,难道还是个雏?
纳兰蓉嫣闭口不语,不敢轻易挫了陈星云的锋芒。
白衣纵横的陈星云感慨道:“说来说去,我还是更喜欢和你们这些江湖人打交道!
父皇常说内圣外王,对内施展圣人才德,对外实行王道!可我总觉得凭我过人的武学天赋,年纪轻轻便已经入了玄门境,学剑一定会比入仕更有出息。
什么道德伦理剑,哪有shā rén剑来的快意洒脱?
父皇说那是为官为人应该晓得的道与理,可自打我记事以来,暗地里那些纵横捭阖的阴谋家,不总是被骂做算计人心的小人!”
纳兰蓉嫣面色紧绷,身后的“太阿”剑位居江湖十大名剑第位。虽未出鞘却已经是剑意凌然。
而陈星云一见到这个女子开始,便发现她的面部时常透着一股杀伐气,总是抹不掉江湖人的寒暄感。
至于古剑“太阿”,天下名剑的第位。
当年燕王入江湖学艺,临行下山前其师傅鬼谷道人出乎意料的大方,以古剑相送,平日里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每个铜板都要精打细算,那一次真是好大的气魄!
两空空的陈星云此刻却是反转一样,换了纳兰蓉嫣板着脸,陈星云嬉皮笑脸的道:“蓉嫣你咋还板着脸呢,是不是胸脯勒的难受,要不本王给你揉揉?”
本该称呼陈星云一声“王爷”的纳兰蓉嫣一直对他不是很尊重,此刻却一本正经的问道:“殿下为何没有选择做储君?”
陈星云神色一紧,语调平稳无波:“这可是不敢与人言的诛心话,那可是要灭九族的!”
也许从小出身在江湖,对这些庙堂之上的阴谋阳谋不是很了解,更不知道储君之位拼杀的血迹斑斑,本来不善言辞的纳兰蓉嫣此刻突然口若悬河,听得陈星云一阵的内心颤动!
“九州之战后,殿下海内闻名,十五万兵权在握!风头无两,皇城之内又有几人敢与殿下争这储君之位?
皇帝陛下大力栽培,军心武将如山倾倒。但殿下轻轻走轻轻来,似乎并不贪恋那一言九鼎的储君之位,只求封为一世藩王,这等心思怎不令人怀疑?”
陈星云听得很是用心,并且正儿八经的去揣度这个问题。
九五之尊,天底下还有比这个位置更令人垂涎欲滴的玩意嘛?真的得到了还会有人像现在这样为了追求自己不怕生死吗?
“如果我说我是为了看尽全天下姑娘那光滑的屁股蛋,你会不会相信我!”
“放你的屁!”
陈星云并不生气,淡然一笑!
身为一遮天西北四州的燕王竟然甘受辱骂?
陈星云只是笑笑,摸了摸胯下骏马的鬃毛,缓缓道:“如果我今天是你口所说的那个位置,你还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吗?”
纳兰蓉嫣神情木讷!
陈星云继续道:“帝王心术登峰造极,人心算计血迹斑斑!
只闻新人笑又有谁听得见救人哭?在这样士子成林的时代,笑看路有冻死骨,为权为利动刀兵,又与商贾何意?
那些市井之民还好,可依附于皇子秀木而生的官员武将一旦站错了阵营那就是兵败如山倒,到时候新皇还会对你含情脉脉?”
一番话振聋发聩,却是与燕王的行径截然相反。
纳兰蓉嫣不懂,燕王纨绔到了极点,却为何大言不惭的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年皇帝陛下立太子,陈星云虽然置身事外,可那些用心之人却也无力叫嚣,若是没有几十万龙骑军在背后的震慑,如今京城的位置上坐的可就不一定是谁了。
看破不说破,那像纳兰蓉嫣这样看不破的则更希望陈星云道破。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在燕王麾下,是虎趴着,是龙卧着。
陈星云如此行径可也未听说京城那位一纸责罚,身披龙袍的皇帝会任由陈星云做大做强,兔死狗烹这样俗不可耐的道理小孩子都懂。
那这样做的目的,还是对陈星云的信任多于如今的太子殿下!
陈星云并不打算解释,纳兰蓉嫣怎么说都是个局外人,少懂一些便少接近危险一些。
历史演练的舞台上,豪阀渐起掌控朝政,宦官乱权,帝都风云略显泛滥,只要江山姓陈,谁做那执牛耳者又有何妨?
但最近这位皇兄的所作所为实在让陈星云有些按耐不住,若是在忍耐下去,便只有等死的份!
也许做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自保吧!
纳兰蓉嫣抬头望向云霄,东南方向缕缕升起一抹云雾,看得纳兰蓉嫣眼神迷离。
纳兰蓉嫣指着云脚道:“殿下,燕地似乎有贵客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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