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更走在路上,被两个穿着白色武道袍的人拦住。
“新生,有兴趣加入我们跆拳道社吗?”个子比较高的人说。
“没兴趣。”武更拒绝说,他只要加属性点就好了,费力气去锻炼这种事没必要做。
“不想加入,也要加入。”男生说。
“你们两个是来找茬的?”武更声音一沉,“来啊,动手打我啊,没胆量就别bb。”
这里是高等学府,校园打架是要被处分的。
见两人没有出手,武更冷笑了下:“是莆田让你们来吓唬我的吗?两个学生蛋子,也学**恐吓人?”
武更说完从两人身旁走过,心里决定晚上要开车吓吓那个叫莆田的,否则肯定又来找事。
旁晚,莆田开车离开学校。
武更开着普桑从一旁的岔路跟了过去。
“喂,你输了我一万似乎心有怨气啊。”武更打开车窗喊道。
莆田见对方来挑事,皱了皱眉,踩足马力拉开距离,昨天才输了不到一百米,今天未必不能甩开对方。
谁知道普桑瞬间就追了上来。
武更学山介那样,直接开到了莆田的前面,不管对方如何换道,就是不让他过。
莆田气得咬牙切齿,就在这时,武更猛地一个急刹车,莆田以为要zhuī wěi,吓得急忙踩刹车,整辆车停了下来,武更手伸到窗户外扬长而去。
“就是那辆车吗?”路边,一个坐在摩托车上的男人抽着烟。
“是的,春树哥。”后面的小弟说。
春树踩足马力,驾驶着摩托车追了过去。
“小子,后面有个人在追你呢。”老驴提醒说。
武更看了眼后视镜:“看我甩开他。”说着也加足马力,技术全开,飞驰了出去。
“卧槽,技术不赖啊。”武更见没有甩开对方,不由道。
两人在街道上疾驰,春树斗志昂扬,从怀里掏出了小巧的银色酒壶,一只手开车,一只手喝起酒来。
“那人不会是在喝酒吧。”武更瞄了眼后视镜。
“估计是。”老驴说,“看样子,他非常享受和你竞速。”
“还是第一次遇到技术这么好的车手。”武更有些惊讶,“会不会是顶尖职业车手。”
“你觉得职业车手会不顾jiān kòng器,一边喝酒一边开车?”老驴反问。
武更也觉得不是:“不会是山口组的狠人吧?”
“应该不差,快点逃命吧,说不定他手里还有枪。”老驴淡淡说。
武更一咬牙,开始了连续漂移,卡红灯时间。可是后面的疯子压根就不管红灯,即使车流密集,也用精湛的车技追了过来。
转过一个急弯后,武更突然发现后面的摩托没影了。
“甩掉了吗?”武更松了口气。
“小子,当心。”老驴提醒。
话语刚落,一辆摩托车从旁边小区的路道中飞跃了出来,直接跃过护栏,在武更的前面停了下来。
“真他妈酷!”连武更都忍不住说。
“管他呢,看你怕不怕死!”武更藏在骨子里的狠劲也出来了,竟不顾前面的人,加足马力撞过去。
春树将酒壶里的酒饮尽,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
武更急忙刹车停了下来,毫无志气地高举双手下车。
“好汉,别冲动。”武更求饶说。
“呵。”春树笑了笑,把枪塞回怀里。
“你车技很好,但人却不怎么样。”春树轻视说。
“我的确不怎么样,车技比不上你,人也比不上你,所以能不能借过一下,让我出去。”武更求饶说。
“懦夫,我见过开快车里,你是最怂的一个。本以为敢开快车的人,就没有胆小的人,真是让我失望。”春树说。
“你最强,你最棒还不行吗?大哥你就让道吧。”武更在心里说,他听说海之国的山口组会把人活埋进水泥柱子里。
“我要你开辆好车再和我比一次,我承认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开普桑开的这么快,但普桑这种车已经淘汰,就像在现代wǔ qì面前比拼刀法,那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要你开辆好车,和我在秋名山比一次。”春树说。
“比你个头啊,和**比赛?不管输赢肯定都没好下场。”武更心里说。
“好说好说,你说个时间,到时候来。”武更心里那么想,嘴上却答应了,先躲过今日一劫再说。
“小子,人家胯下的那辆摩托车可是好东西啊,和它签约估计能直接升一级。”老驴说。
“升两级都要不得,你没看到人家有枪啊。”武更小声说。
“小子,怕死是好事,但是过于怕死就会丧失机会了。曹操敢用4万兵力,对抗袁绍11万兵力,你看人家怕死吗?后来一战成就了北方霸业。”老驴提醒说。
“怎么老拿曹操说事,搞得他好像是我的祖宗一样。”武更说。
“我只tí gòng意见,决策在于你。”老驴说。
“行行,就拼一次命得了,我就你一个谋臣,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武更说。
“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春树道。
“我在想,既然是比赛,我们要不要赌点什么?”武更看向春树。
春树愣了下,笑了起来:“提出赌约的人都是自信能赢的人,看样子你刚才装出一副懦夫的样子,就是为了引我跟你这个赌约吧?”
武更一脸黑线,心想:这个**脑洞还真是大啊,我刚才是真怂啊,即使现在想到你怀里有把枪,脚还抖着呢。
春树满意说:“很好,果然开快车的人都是有胆量的人,说吧,你要赌什么?”
“就赌你这两摩托车。”武更大声说。
春树一怔,说道:“我这辆摩托车可是道奇战斧,全球都没有几辆,你拿什么和我赌?”
“老驴,我们有什么赌资?”武更问。
“你随便说辆兰博基尼,玛莎拉蒂什么不就好了,反正又不会输。”老驴打着哈切说。
“好!我和你赌一辆兰博基尼。”武更大声说,声音大可以掩盖他的颤抖,毕竟对方怀里有把枪啊。
“星期六晚上八点,秋名山。”春树说完,启动了摩托车,“小子如果你敢不来,下场就是被活埋进水泥柱。”他落了句狠话,疾驰离开了。
见春树离开,武更松了口气,腿脚发软,扶着车门坐进了车里。
“你用不着怕成这样吧?”老驴鄙视说。
“鬼咧,我就一个学生,人家是拿枪的**,不怕还是人吗?”武更没好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