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攥着那顶价值两千的绿帽子气势汹汹地回去找那神棍算账
这笔账,我一定要讨回来,不仅仅是为了钱。
说实话,骗我钱,能忍,但给我戴绿帽子,这种事哪个男人能忍?
我一声不吭地扭头就走,俞小雨笑呵呵地跟了上来。
我突然愣住了,停下脚步站在了原地,等等,她可不能跟着去,要是被她知道我是去找大师来对付她的话,指不定给我来个厉鬼索命啥的。
“哎对了,你怎么从我房间里出来的?我可是把门给锁了啊。”
“从窗户上跳下来的啊,我是鬼,又不会摔死,我还没问你呢,你搞什么鬼?把我关在房间里做什么?你偷偷的出去就是为了买这顶绿帽子?”
“不……我是有点事,有点事……那个,我去的哪个地方……不太适合女人去。”我面露尴尬,企图欺骗她,“不然……你还是先回去吧。”说完,我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俞小雨鄙夷地看着我,显然,她有些不太相信我的话。
“李建南……你……没想到你……算了,那我先回去了。”看着她转身离开,我飞快地跑走了,以防万一,我还在路上绕了几圈才去了神妙算堂。
在门口,我脱下外套包了块板砖拿在里背在身后,这孙子到时候如果再想忽悠我,我直接给他点厉害的让他瞧瞧。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蹑蹑脚地走了进去,里面灯光依旧昏暗,一股浓烈的檀香扑鼻而来。
没走两步,我听见了人声,里面似乎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是那能持大师的声音,女人不得而知。
我停下脚步静静地听着。
“大师,您这个方法……行吗?”
“放心吧,我的方法一定行。”
紧接着,我听见桌子抖动的声音。
“孽障!安静点!”声音戛然而止。
“大师!这什么情况?”女人语气惊恐。
“别怕别怕,那些我收服的小鬼,每天我以道法度化,它们天性本善,只不过有些调皮而已,哎,女施主,你是求子,或许可以选择它们其之一投胎到你腹啊。这也算是做了件善事,所谓日行一善,老天自有好报。”
“不不不……这就不必了。”
“呵呵,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坐一坐,稍等。”
我不觉冷笑,你这神棍,我倒要看看你又准备用什么法子骗人?
我弓着腰悄悄地摸到内堂口,贴着门小心翼翼地往里面张望,这一望,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里面不止两个人,是个人!
能持大师低着头正在一旁的柜子里翻着什么,一个大概四十岁不到的女人坐在我先前坐的地方,表情有些紧张,她脸上的妆容不重,样貌用四个字便能形容,风韵犹存。
只不过,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身影有些模糊,但我勉强能看得出,那男人似乎面相不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的胸前全是鲜血,脖子上更有道长长的刀疤,伤口的血干涸了,猩红猩红。
我头皮一阵发麻,脊背凉凉的,我肯定,他是鬼。
能持大师和那女人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还有个鬼和他们在一起的,男鬼似乎和那女人是认识的,他站在女rén miàn前,似乎在哭,又似乎是在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伸出摸了摸那女人的脖子,但那女人尽然全然不知。
“找到了,就是这个。”能持大师笑呵呵地拿着一个封好的小玻璃瓶,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大师,这是?”
“现在喝了它,我再给你一道符,你回去烧了符灰倒进汤里给你老公喝下,然后今晚和你的老公圆房,我保你九个月后抱个大胖小子。”能持大师轻抚羽扇,说的像那么回事。
或许是刚才大师震慑小鬼那一招把那女人给唬住了,她尽然想也不想,一口便把那小玻璃瓶的液体喝了下去。
很快,女人头一歪,似乎是昏了过去。
“哼哼。”能持大师露出了淫笑,但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的面前还有个男人。
“老婆!你怎么了老婆?”男人声音虚弱地冲那女人喊道,原来他是她的老公,只不过我想,在这里,只有我能听见他焦急的呐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哎,不知要多久才能有这么一个好的生意。”能持大师笑嘻嘻地看着那女人,伸在她的脸上摸了摸,一抬,把那女人抱入怀,接下来的事情,我想所有人都能想象得出。
禽兽!我心里忍不住骂道。
人贱有天收,只不过这次有鬼收。
那男鬼自然是不会放过能持大师的,他张牙舞爪地冲过去一把就掐住了能持大师的脖子。
能持大师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干咳了两声,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点痒。
“去死吧!神棍!敢动我老婆!”那男鬼声嘶力竭地吼道。
很快,能持大师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起初还能干咳两下,但很快便出不了声,张着嘴巴,表情痛苦异常。
糟糕,这鬼真的会杀了他的。
虽然我本身就是来找那孙子算账的,但救人,是正常人都会做出的反应。
我立刻冲了进去。
能持大师看着我,眼睛瞪大了,伸出向我挥着,我明白,他是想我救他。
而另一方面,那鬼根本不知道我能看见他,所以也完全没有理会我,依旧死死地掐着能持大师的脖子。
“嘿!你!脖子上有刀疤的那个!我看的到你!”我冲那鬼喊道。
他转过脑袋,看着我,瞪着眼睛,“你……看得到我?”
我点了点头,“你别误会,虽然我也不喜欢他还很想揍他,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他放开,shā rén,罪过很大的。”
他凶神恶煞地看着我,虽然身形有些模糊,但那眼神的杀气足以令我打几个寒颤。
“你!走开!不然连你也杀掉!”他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甩就把包在衣服里的板砖扔了过去,然而,板砖穿过了他的身体,狠狠地拍在了能持大师的脸上。血立刻就从大师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他眼珠直转,看样子很快就会晕倒。
该死,我忘了,他是鬼,板砖又怎么会伤得了他,更糟糕的是,那鬼似乎被激怒了,松开能持大师疯了似地冲我扑了过来。a(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