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克尔松监狱,这座号称死水地狱的地方,竟然也存在着希望与美好。我为了我的无知和愚昧买了单,原来我一直都看错了,联邦也看错了。”——陆子诩。
自始至终,莉娜·帕奎尔也没有真的看懂这场令人极度不舒服的会议到底再说了些什么。
只不过,她很聪明。她懂得察言观色,她也懂得避其锋芒。
所以,莉娜·帕奎尔心里很清楚,她被这几个所谓的各仓老大,当成了一种谈判的筹码。而一想到如此努力的自己,竟然被人这么去看待,就让她极为的不爽。
可是现实又能怎样,眼下的她,自认在这所巨大的牢狱之中,除了一副好的皮囊,就不再有任何可以跟人谈判的资本了。
知识?
笑话。
这里是关押着联邦最穷凶恶极的罪犯的地方,这个地方所推崇的文明制度是暴力,而并不是知识。
所以当她回到了自己的女仓3区的时候,她还是对刚才会议室内的事情左思右想。
“教授。”
“霍克典狱长,没有把您怎么样吧。”
而就在莉娜·帕奎尔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发呆的时候,一名看着有些苍老的妇女,跛着自己的左腿,一摇一晃的挪到了莉娜·帕奎尔的面前,然后关切的问道。
“啊。”
“是张妈啊。”
“我没事。”
“典狱长并没有太为难我。”
猛地听到自己耳边响起了一声苍老的问候,着实的把莉娜·帕奎尔吓了一跳。而当她看清楚前来关心的人后,她便又将自己悬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只听莉娜·帕奎尔温柔的看着张妈,然后轻轻的拉起她那已经饱受沧桑的那干瘪双手,细声的回答到。
“那就好。”
“那就好。”
“教授,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咱们女仓的日子,不好过的啊。”
而张妈,则心疼的看着莉娜·帕奎尔,然后慢慢的用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拍打着莉娜·帕奎尔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到。
“嗯。”
“我会的。”
莉娜·帕奎尔暖心的看着张妈此刻的模样,渐渐的竟然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一些酸损。
张妈又安慰了莉娜·帕奎尔几句后,便一瘸一拐的躬着身子朝自己的床铺挪了过去。而这一幕,看的莉娜·帕奎尔无比的揪心。
直到现在,莉娜·帕奎尔还记得自己刚来的第一晚,自己当时被原本女仓3区的牢头欺负的时候,整仓的人,至有张妈一个人在替自己说情。甚至最后那么多犯人在辱打自己的时候,也只有张妈勇敢的护在自己的面前。
那一晚,张妈被人打断了左腿。
那一晚,在莉娜·帕奎尔心中,又多了一位仔细必须要守护一生的人。
而第二天,张妈便被米尔克松监狱救护站的护士们抬走了,直到这两天才给送回来。
在女仓3区打人事件过后的几天,莉娜·帕奎尔便一直努力的四处打听着张妈的故事。
当然了,能被联邦关押至此的犯人,只有极个别人是跟自己一样的知识型罪犯。而大部分,都是没什么文化的法盲文盲。
所以当莉娜·帕奎尔四处打听张妈的事的时候,其实所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是五花八门天南地北的。
但是其中有一段故事,却让莉娜·帕奎尔最为只相信。
莉娜·帕奎尔相信,那段故事,就是张妈曾经的历史。
当莱昂纳德·霍顿黑着脸回到了自己的监房,他便紧锁着自己的眉头,独自一个人思索了很久。
没人敢去在此刻打扰他,因为整座监房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这位老大,那通天的本事和自身横练的筋骨是多么的恐怖。
“本。”
忽然,莱昂纳德·霍顿朝着一名小胖子招了招手,然后大声喊道。而这名被他叫做本的下胖子,则在听到了他的声音后,立刻的放下了手中正在玩的一把pū kè牌,然后一脸严肃的一阵小跑,转眼间就跑到了他的身边。
此刻全监房的人都停下了手中自己的事情,然后看着莱昂纳德·霍顿和正附耳领命的本。
“听清楚了吗?”
莱昂纳德·霍顿面带一丝阴狠的低声说到。
“嗯。清楚了。”
而本,则用力的点着头,依旧十分严肃的回应到。
“那就好,你切记。”
“这事一定要办的干净。”
“别露出了什么马脚。”
只见莱昂纳德·霍顿猛地将本一把搂在怀内,然后用更小的声音在本的耳边再次叮嘱到。
“知道了。”
“放心吧老大。”
“我这就去准备准备。”
至于本,则目光坚定的仰头看着莱昂纳德·霍顿,郑重的说完,便快速的跑开了。
“你。”
“你。”
“你。”
“还有你。”
“你们四个,跟我来。”
很快,本就从这座监房内挑选出了四名看着年龄并不大的年轻犯人,然后五人便面挂兴奋的快步朝监房门口走去。
莱昂纳德·霍顿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不由得一阵冷笑。
哼哼。
扎克·怀基。
你不是今晚就要我死吗?
那么咱们就从现在开始,好好玩玩。
我说过,谁要敢在这里碰她一根汗毛,我就宰了谁。
既然你不想坐这北仓老大,那就换个人来坐。
而一想到自己下一步的计划,莱昂纳德·霍顿不由的兴奋无比。
“帕金斯、乔、拉斐尔。”
“你们三过来。”
忽然,莱昂纳德·霍顿貌似想到了什么似得。
只见他忽然双手一拍,然后一脸兴奋的朝着监房另一头的方向连续的喊了三个名字。
“哼。”
“莱昂纳德那家伙真以为咱们北仓的兄弟怕他们南仓的人一样。”
“咱们晚上,可是要好好的玩一玩。”
只见回到自己北仓的扎克·怀基搂着自己怀内的一名女性打扮的男性犯人,然后恶狠狠的揉着这名犯人的大腿,边揉边自言自语到。
“哎呀。”
“大哥。”
“你捏疼人家了。”
“你就不敢轻一点。”
“你下手这么重,你让我晚上好好怎么服侍你啊。”
“人家”
而这名被扎克·怀基搂着怀内的男性犯人正欲嗲声嗲气的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便感觉自己的腹部瞬间被一股无语附加的力道给击中了。
瞬间,这名犯人感觉自己的腹部有一种气球就要炸开的那种感觉。而在这样的感觉下,他因为巨大的痛苦而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老子今天本来就不爽。”
“你他娘还敢来恶心老子。”
“老子的女人只能有一个,就是他娘的莉娜·帕奎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