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想谁呢?小蝎子发现码头了,准备登陆了。”灾星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小赤佬,不家法伺候是不行了。知不知到刚才分泌了多少肾上腺素啊,结果回头看到了这小子在扮鬼脸。先去趟厕所,回头再收拾他。
小蝎子发现的码头是个卸货码头,卸货的工具是滑轮组合,落后的可以。大半夜的,有人在那里偷偷摸地卸货。
“咚!”地一声响,船毫无缓冲地撞到了岸,把人家吓了一跳。
“什么人?”卸货的人里跳出来几个,抽出刀剑过来摸情况。
几天前船就被布置成幽灵船的模样,人悄悄地上岸,日后坊间估计又能多一笔谈资了。
“打劫!”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又跳出一波人来,以一头红色长发女子为头,向卸货人群杀去。
一些搬货的见状,扔了货物撒腿就跑,其余的则拿起wǔ qì开始抵抗。
红发女人一柄花剑,一挑一刺就能戳出个血窟窿,无人能挡。一路杀到货物跟前,剑尖一抖,木头xiāng zǐ就整齐地一分为二。
挑开货物,一团团黑色膏状物滚落出来。
“果然是祸害人的东西,小的们,杀光他们。”
女人挑了一点在火上烤烤,凑近嗅了下,勃然大怒。
“你们,你们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一胖子被剑指着,准备搬面大旗开谈判。
“就算是狗皇帝的东西,也不该运这些东西来害人。”女人用剑尖在胖子心脏位置画了个十字。
胖子被噎了下,然后被一剑穿心。
“呔!何方贼子,在此撒野?”报信的招来了官兵,为首军官一手重剑,一手jun1 dāo。灯火昏暗,看不清相貌。听声音,应正是血气方刚之时。
“烧了,撤!”红发女子指挥手下防火,挺剑来战军官。
女人的招数看着就泼辣,咄咄逼人,一剑快过一剑,以快节奏带得对手动作变形。破绽一出,穿心一剑。
“当。”挡下了。
军官招式相当沉稳,每每关键时刻都能荡开对要害的攻击。在防守中使人焦躁,等待破绽。
只是军官似乎越打越犹豫,几次毙敌的机会都放过了。
“大姐头,我们先撤了。”喽啰们撤远了之后招呼。
“别走!”军官急呼,却不防被一剑刺中胸口。
“贼人休走!”又一名军官带队来援,隔断了女人与剩余几名同伙退向同伙的退路。
女人观察了下四周,当机立断,带人窜上了幽灵船,一脚踹离岸边,得意地看着岸上手忙脚乱。只是在火把照到了那名军官的脸时,不由惊呼,“哥哥?不!!”
“似乎又是出悲剧啊。”藏在一堆木桶后,灾星磕着瓜子评论道。
小昱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放了个不同凡响的声音。
“什么人在那里?”
被发现了,应付不好那真叫悲剧。
灾星把瓜子给了徒弟,整理下衣服,很有气度的走了出去。
“梵多海姆家族下一任家主,单名夏,此次出游贵国,不想刚上岸船就被劫走,行李都还在船上呢。贵方,可要给个合理的交代呀。治安已经这么差了吗?”灾星先拿话堵人。身份是小蝎子tí gòng的,经得起查。
后来的军官皱起了眉头,却不得不开始交涉,“惊扰到贵客,万分愧疚,如您所见且容我等救治伤患,不如先去敝所稍坐片刻如何?”
“哎呀,这不是福寿膏吗,原来贵国也喜好此物?”灾星捡起一团黑色膏状物,戏谑地看挑起一条眉毛。
“啧,客人真是说笑了,这是违禁物品。”军官陪了个笑容,然后招呼手下,“来人,来人,快把这里隔离查封,再来点人,带客人去办入境手续。”
这人行事滴水不漏,不由让人多看了两眼,是个人样子,应当对其huǐ róng才对得起广大单身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