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细看了一眼,这不是别人,正是白娟!白娟!他认清后叫了起来!白娟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一个劲的扑闪着翅膀。是,那一定是白娟,月牙很确定。对于白娟他再也熟悉不过了。月牙转过头来迅速调整了自己状态。白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力量,让他变得精力充沛,勇猛起来!来吧!他冲着对面的秃鹫!看老子不把你弄死才怪!他又想到白娟竟然没死,真是件叫人拍手称赞的事情!他打破之前的状态,主动迎着秃鹫冲了过去,助跑让他瘦弱的身体很轻松地被翅膀带了起来,他飞翔起来了!他跑到秃鹫的头顶上没等对方反应便狠狠地朝着秃鹫的眼睛啄去!秃鹫被月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坏了,虽然有个大个子,但是却完全不手足无措了!月牙从上面掉落下来的时候,顺便又用扇动的翅膀对准秃鹫拍打了几下。秃鹫不愿意了,也被月牙激怒,他对准月牙受伤的头部又啄了几下。月牙头部的皮肉松弛地耷拉下来,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壳。上面沾满鲜红的血液,而月牙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他越战越勇,在第三回合结束的时候,直接把对方的一只眼珠啄了下来,然后月牙当着众秃鹫的面把眼珠吞了下去!他们被月牙疯狂的行为惊住!最后月牙被强行拉回到牢笼里面锁了起来。月牙直到牢笼里才发现自己头部痛苦的难受。他蹲在墙角,默默忍受着伤痛,纵然他知道白娟活着,这伤痛依然不能有一点点的缓解。白娟看到月牙回到牢笼里,至少是完全安全地回去,她的内心当时舒坦了很多但很快她便再次陷入到失落的河流中。她知道月牙离死期不远了。月牙回到牢笼里,逐渐进入了梦乡。等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头部被山顶上方灼热的阳光所烘炙。他的确见到阳光了,但不如不见。月牙在想,不如自己早点死了吧!
大黄很快来到了月牙被关押的地方,但是他无法找到入口。于是他便坐在一颗大树下歇息,此时有一只老鼠出来到小溪旁河水。他看到这只老鼠与他平时所见不太一样,第一,颜色不同,别的老鼠是灰色,而这只老鼠是血红色的。第二,体型大小不同。这只老鼠的体型大小与猫的相等。在他的前方一双大牙露出嘴外,显得异常恐怖。他走路的时候四足飞快的穿过低矮的灌木,周围飞腾起灰尘,走后留下一道痕迹。幸亏没有看到我,光是那一身血红的毛就令我发指!我可不想和他说话!大黄想着开始蹑手蹑脚的溜走,谁知那只红毛老鼠早已经发现了他,扭头看看,并没有搭理他。自顾地喝自己的水。大黄一等到脱离了红毛老鼠的视线就开始放开地跑起来。妈的,我还以为没有生物呢!这家伙不算吗?这家伙明显指的是红色的老鼠,真他妈的!他想着,接下来该如何走的时候,抬头却看见那只硕大的红色老鼠出现在他的面前!大黄被此景吓的蹲坐在地上。你想怎么样?大黄问道。在这荒山野岭huó dòng,也不说一声,见了别人不打招呼是非常粗鲁的,你知道吗?还别说,大黄虽然紧张害怕的要死,他的演技却堪称一流,他在老鼠面前表现的非常沉着冷静。"兄弟,你不要误会,你一定是新来的吧?"老鼠问。那只老鼠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一个凶残的坏蛋,反而让人心里多了些平静。
"你怎么知道?"大黄问。
"新来的没有见过我们这种红色的老鼠,才会感到害怕。因为陆地上的老鼠都是灰色,体型要比我们小了很多。你看起来这么紧张,一定是没有见过我这样的。"说完那只红色的老鼠用质疑的眼光打量着大黄。
"妈的,不会被看出来了吧?"大黄想。"这下子弄的不美,没面子了!"于是他忙狡辩道:小兄弟,你哪里看出来我紧张了?
"哪里都可以啊,你看你的四肢抖的多么厉害,你看你的尾巴夹的多么结实!"这不已经证明了嘛!"
大黄看瞒不住,只能转移话题了。于是问:"你说你来自地面上,但你为何变成如今这种模样?"
"你有所不知啊!我原本也在陆地上huó dòng,曾经经常地偷吃鸡崽,那些东西让我说吃着真不好!
"那你为何还要吃呢?"
"为何?说出来都不信。因为我没东西可吃。"
"为什么?"
"在当地,所有的粮食都被一个人控制了,这人是谁我不知道。所以我们没了食物来源。只能够反反复复地去找东西。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去偷窃人类的食物,还有家里饲养的家禽。长期的饥饿,导致我们体内蛋白质的数量迅速地下降,我们也需要肉类。就这样我们便走上了这条路。开始,我一次吃上一只,最后鸡越来越少,我们就两个或者三个吃一只。但,你要知道这些都是些小鸡,身体里面仿佛都是水做的,刚刚吃过,下一刻就饿了。就在我们吃厌这些水**肉时,就准备换另外一个地方谋生。一天我们吃完后,正在地洞里面睡觉,忽然听外面吵闹,我便出去看看,出去一看,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幻觉,所以就又进去了。刚刚正准备睡,又听到在我们洞口有些动静,这时我和同胞们一起跑了出去,但还是什么都没见。就在我们转身回去的那刻,我们的洞口就被封住了。我们面前站的是高大的秃鹫。那些秃鹫根本不是真正的秃鹫,而是一只只公鸡变成的。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紧接着我们全体便被蒙上眼睛带到了这里。我们被那些秃鹫牢牢地控制住,决定在此住下来。人类很累,其实我们和人类有什么区别呢。人付出的是劳动,而我们可能付出的是命。我们才是这个地球最勇敢的!"说着他的红色的眼眶里流出了红色的泪水。不,那是透明的泪水,被红色的毛映红了。"后来我们就慢慢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又加了一句。
"不过,你是怎么跑过来的?"他又问道。
"我是自己跑来的。"大黄并没有告诉他更多的内容。
"我们想回到地面上都回不去!"
"你怎么知道这是地下的?大黄问。你们来的时候也没人给你说这是地下吧?
"当然有人说,但,不能给你说!不过你也别生气,这也是身不由己啊!"
当然不会!我懂!大黄装出内行的样子说道。
"你们在这里吃点什么竟能变成这模样?"
你以为这是吃成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是怎么成的?
这不能说!说出来很危险的!
你可以不说,这个不强求,不过你要是说出来,也许我能让你出去呢!
真的?老鼠一听,心跳加速,他仿佛闻到家的味道,他仿佛看到家的所在。
"当然!"大黄斩钉截铁地说。
"好!既然你已经如此说了,我就信你一次。要是说出来可以出去,我宁愿冒一次生命的危险!"
"说吧,我会把你带出去的!我叫大黄,你呢?"
"我?没名字!你随便叫吧!"
"那怎么叫呢?这样,你的毛发如沸腾的血液。你就叫红毛血旺!"
"毛血旺?这名字能行吗?"
"当然了,相信我,我的名字就是我自己取的,你觉得怎么样?挺好的对吗?"
"是!确实不错!那我就叫毛血旺!以后我也是有名字的老鼠了"毛血旺开心地蹦了起来!
"好,现在开始我们就成了朋友,彼此相互帮助,相互依靠!"
好!两人把身体依偎在一起,然后又拉来。大黄就对着毛血旺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吧!"
我们是练成这样的,或者说是被逼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