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也不便说明,只是淡淡地对大公主说:“玄澈无德无能,竟得大公主这么关怀,只是委屈公主的金枝玉叶了。”
大公主听到玄澈这么冷淡的口气,心中一阵酸楚,默默地离开了。
大公主走后,大王子毕修和紫萱一起来探望,大王子一脸忧愁地对着玄澈说:“恩公,五妹怎么样?”
玄澈对着大王子说:“暂时应该无大碍,只是昏迷不醒,对了怎么没见五公主的贴身婢女?”
“对啊!怎么没见她,她和五妹一直形影不离,按道理说,现在出事,她应该形影不离的贴身照顾呀!”大王子恍然大悟的说。
“我看湛钰身上的玉璧已经被人调包了,也只有她最亲近的人才能把她的玉璧调包,我看**不离十是她的贴身婢女绿守调包的,绿守看见出事,怕人追查,所以逃之夭夭。对了这个绿守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历?”玄澈追问着大王子毕修。
“大约几百年前,我和五妹在龙宫觉得百无聊赖,于是相约游玩于人间帝都。”大王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头低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继续说:“我和五妹在帝都游玩了几天,人间的帝都繁华还是前所未见,皇宫高大巍峨,富丽堂皇,碧瓦飞甍,雕梁画栋,平民百姓的房子鳞次栉比,高楼大厦参差矗立,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车水马龙,一片繁花似锦的景象,我和五妹玩得兴趣盎然,流连忘返的时后,突然看见街头一隅,人头簇涌,我和五妹挤进人群里面一看,只见人群围住一个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只见这小姑娘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也掩蔽不了她俏丽的容貌。
只见她哽哽咽咽,抽抽涕涕的哭着,旁边有一个被一层破布覆盖死去的老头,小姑娘一边哭着一边对着众人说,她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今年家里突发瘟疫和干旱,她与父亲一路颠肺流离,栉风沐雨,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京城寻亲避难,虽知亲戚音信全无,父亲突然又偶感风寒,一时没钱医加上多年顽疾的复发,就这样勉强拖拉十多天,有一天晚上病情加重,终于与世长冥,现在自己孤身一人,无力埋葬父亲,不忍父亲尸骨未寒,曝露天地,原好心人能埋葬父亲,自己愿做牛做马,卖身抵债。”,小姑娘说到这里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哭泣,我和五妹一时恻隐,扶起了她,安慰了她一下,给了她几十两银子,叫她把父亲埋葬好,余下作为资本,寻活去吧。小姑娘跪下来,千恩万谢的磕头说:“两位恩公,我叫绿守,等我埋葬好父亲,就要跟您们走,给您们做牛做马以好还恩。”,我和五妹听后婉言谢绝,就离开了。”
大王子满眼深情看着紫萱,然后牵着紫萱的手慢慢地坐下来继续说着:“再过了几天,我和五妹在帝都玩得尽兴了,就想回家,一路上赏阅美好的风光,走着走着,突然从路边的森林传来救命之声,我们觉得这声音好熟悉,就循着声音一路追寻过去,只见几个liú máng痞子在欺负绿守,满脸猥琐,动作下流,对绿守搂搂抱抱,我们过去就把这些liú máng打跑了,绿守看见是我们喜出望外,跪下来千恩万谢的磕头并对我们说:“您们给我银子走后,我想埋葬我父亲再作打算,虽知引起这帮liú máng的注意,这帮人诓骗说要帮我埋葬父亲,把我骗到此地,抢了您们送给我的银子,还想非礼于我,幸亏又遇到您们。”,我们听她这样说就帮她埋葬好她父亲后,虽知绿守对我们苦苦哀求,说她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怕又遇到坏人,求我们收留她,我本来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就心存警惕,可是五妹看绿守孤身一人,就心存怜悯,对我说,大哥她两次遇到我们,也算跟我们有缘吧,看她身世如此凄凉,我们就把她带回龙宫。听到五妹这么说,我也不在深思细想,就把绿守带回了龙宫,这个绿守乖巧灵活,对湛钰又无微不至的照顾,时间久了,湛钰就把她当作mèi mèi看待,虽然名义上是贴身婢女,可是湛钰从来没这么想。”
“哦,原来如此,”玄澈听了大王子毕修说起收留绿守后,右手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继续说:“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了,中元节众魂汹涌,外出觅食,或者寻着适合的人来代替自己,这几天必需格外小心的守护湛钰,你发动龙宫所有的人必需在这几天做好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长明灯挂在龙宫,对于湛钰的寝宫必需挂满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长明灯,其余的长明灯挂在龙宫的其他地方,这样湛钰的魂魄才不会受外界游魂野鬼的影响,可以避免她魂魄向外漂流。”
玄澈说完,看着紫萱微微隆起的肚子,毕修心领神会的对着玄澈说:“恩公,自从那次救起紫萱后,我就对她情愫暗生,并且一往情深,带她来龙宫后,彼此耳鬓厮磨,日子久了,两厢情愿,一时忍耐不住,暗通幽径,以及珠胎暗结,到时父王从天庭回来,还请恩公多多美言。”
“帮你说好话倒是可以,只是你贵为北海王储,而紫萱一介凡人,怕你父王一时难以接受”玄澈对着毕修说。
“还请恩公帮忙,毕修没齿难忘。”毕修站起来对着玄澈深深作揖,接着扶起紫萱向外走,边走边对玄澈说:“我现在就去按恩公的吩咐张罗。”
“对了,紫萱的千年沉香木还在吗?如果在就每天早晚各一次用冰泉泡沉香木十二时候后给湛钰喝,这样可以增强她的体质,避免戾气继续深侵”玄澈叫住刚要走的毕修他们说。
“有,有在,我们现在就去准备,恩公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