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帅,这是第九波了,鲜卑骑兵已冲出来六万多人。”程昱望着前方的血战,向云玥说道。
“差不多了,命令前军后撤到木桩阵后,准备第二波攻击。”高顺鞠义率领前军攻击已经三个时辰,早已人困马乏,而弩阵的箭矢也已经基本耗尽,若直接对上鲜卑骑兵,必将毫无还手之力。
破虏军中鼎声大作,高顺听到后,左手高举,大声令道:“弩车先撤,弩阵交替掩护,缓慢后撤。”
和连听到城外的撤军鼎声,心中狂喜,拔出黄金战刀,向破虏军一指,大叫道:“汉狗的弩阵撤了,鲜卑的勇士们,骑上你们的骏马,挥动你们的战刀,杀光汉狗,冲啊!”
拓跋具带着前军剩余的三万鲜卑骑兵,跨过前方的尸山血海,立刻催动着骏马向正前方撤退的破虏军弩手扑来,和连也趁机带着剩余的军士从城门口冲了出来。
破虏军的弩手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鲜卑骑兵,却并不慌乱,依然采用三截弩阵,交替掩护,又是几轮箭雨让鲜卑骑兵损失数千人。
云玥突然抬起右手,典韦立刻大叫道:“长枪手上,突刺准备。”
一万长枪手身批重甲,提着三米长的长枪,越过弩手,来到了木桩前。
“哟嚯嚯……”
两里的距离对生活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来说,只在几息之间,数万鲜卑骑兵望着越来越近的破虏军,均是兴奋不已,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战刀。
突然马前出现了一片木桩,密密麻麻,或高或低,均是十字型,左右两端和顶端均是尖锐无比,骑兵根本躲闪不急,对着木桩便冲了过去,一阵阵的惨叫和马匹嘶鸣声顿时响起,尖锐的木桩头就像利刃一样,刺破人身和马身,无数的骑兵跌倒在地,更多的却是在木桩前乱成一团。
“杀,杀……”
破虏军的长枪终于发威,军士们小心的站在木桩中,对着马上的鲜卑骑士整齐的刺去,混乱的鲜卑人根本无法阻挡,被一个一个刺死在地。
拓跋具作为鲜卑的勇士,一贯冲锋在前,带着三万骑兵正想冲进破虏军中军,被眼前的木桩吓了一跳,可惜速度太快,拉缰勒马已经来不急,只得咬牙提缰,让战马一跃而起。
座下战马不愧是草原良驹,虽然没能越过数米宽的木桩阵,被木尖刺中腹部而死,但拓跋具却凭借着马尸,跃过了木桩,进了破虏军的中军。
拓跋具挥刀斩向身旁的一名破虏jun1 zhǎng枪手,刀刃重重的砍在了胸前,破虏军军士惨叫一声,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长枪脱手,向后倒飞几米。
“怎么可能!”拓跋具心中惊恐万分,自己这全力一砍,竟然连破虏军一名普通士兵的铁甲都不能砍破,只是凭借自身的力量将其震伤而已,这是什么样的一支军队啊!
望着前方数十米的破虏军帅旗下,一个少年,白衣金甲,手扶宝剑,便知这人定是破虏军统帅云玥,当机立断,大叫一声:“云家小狗,拿命来”,挥舞着战刀,向云玥冲去。
云玥斜了一眼,便转头望着前方战事,对冲过来的拓跋具完全视而不见,就连身旁的贾诩,程昱等人及身后的五百锦衣卫也是纹丝不动。
如能斩杀云玥,破虏军必将大乱,鲜卑大军也顺利突出重围,拓跋具正在暗中窃喜,一个巨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身前。
拓跋具毫不理会,一刀斩向面前的破虏军将领,电光火石间,一支长戟套住自己的战刀,右手传来一阵巨力,战刀脱手而出,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寒光,硕大的头颅伴着鲜血冲天而起,身躯轰然倒地。
“多月不见恶来,不想武艺又有长进啊!这鲜卑蛮子有点本事,我本来还估算能接恶来三招呢,看来战事结束后,要找个时间和恶来切磋切磋了。”吕布见典韦逞威,大笑不已。
鲜卑前军大将拓跋具仅仅一招就被征斩当场,而斩杀他的乃猛将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