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魔洞」这一招可是叶信所能够使用的最强法术,每使用一秒,所消耗的灵力也是个天文数字,既便叶信以浑厚的灵力作支持,也无法将魔洞维持太久,一分钟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当察觉到上空的黑洞渐渐减弱,甚至消失时,杨飞的眼中不禁露出欣喜之色。
“果然如我所料,这麽强大的法术你是绝对无法完全驾驭得了的,我想你现在体内的灵力已经见底了吧!”
闻言,叶信沉默了片刻,道:“那麽你呢!你的状态不也是达到极限了吗”
正如对方所说,叶信体内的灵力只剩下一成不到,但同样地,杨飞的情况亦好不到那里去。
虽然,後者体内还储存着大量灵力,但经过两次攻击之下,杨飞已经身受重伤,右手手臂更是废掉了,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比叶信更虚弱。
然而对於叶信的反问,杨飞却是毫不在意:“嗯!没错,我们两人都到达极限了,接下来的这一击,或许便要分出胜负了。”
杨飞似乎对自己很有自信,神态依然自若如风,完全没有被身上的伤势影响分毫。
另一方面,叶信则是如临大敌,双目紧紧的盯着对方,因为他知道,杨飞接下来便要发动雷霆一击了。
“接招吧!”
杨飞猛喝一声,在体重减轻至几倍的情况下,其身形好似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
“好快!”
不得不说,杨飞的速度比起未受伤前的确是慢了不少,但也不是叶信的眼力能够捕捉到的。
眼前白光一闪,杨飞已然绕到叶信身後,然後其左手手刀好似长矛般对准後者的腹背贯穿而去。
若是这一击落实了,叶信非要当场毙命不可。
“噗哧”
轻沉的声音响起,血腥的气息弥漫整个场地,叶信目光瞪得圆滚,静静的呆在原地。
而在他的前方,杨飞整个人一动不动,而最诡异的地方是,在杨飞的小腹处,竟然被一柄锋利的长剑贯穿了,鲜血滴答滴答的沿着剑尖掉落而下。
叶信的脑袋完全当机了,刚才杨飞不是要杀他的吗怎麽现在却反过来被干掉了。
他的视线渐渐的向後移,只见在杨飞的身後站着一道绮丽的倩影,那是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妙龄少女,而少女的手臂之上连接着一柄泛着青光的长剑,那副熟悉的模样赫然便是蓝芸月。
蓝芸月使所用的是变形法术,那柄长剑便是由她的手掌变出来的。
“蓝芸月你怎麽会在这里出现。”叶信差点连下巴也阖不起来了,刚才他还打算找对方出来的,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谁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对方却突然杀出来,叶信也不知道该给何种反应好了。
面对叶信的疑惑,蓝芸月淡淡的解释道:“其实我一直都在,只不过yǐn xíng躲了起来,原因是我发现你被人跟踪了。”
听完蓝芸月的一番措词,叶信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还记得当初恐狼凭着前者的气味将自己带到这里时,附近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因为蓝芸月当时yǐn xíng了,即使恐狼能够嗅出她的气味也无法见到其本人。
而蓝芸月的战术也很成功,先将敌人引出来,然後趁着对方完全放下戒心之际,再发动突袭,整个计划一气呵成,没有出现半点变数。
“呕——可恶!我太大意了。”杨飞呕出一大口鲜血,眼神中闪过不甘之色,然後就像死狗般倒下了。
“他死了吗”叶信问。
蓝芸月擦去剑上的血迹,摇了摇头道:“不!刚才那一击我特意避开了要害,他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晕倒摆了。不管怎麽说他也是那伽的人,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呢!”
“嗯!”叶信点点头,表示同意对方的做法。“说起来,刚才还真是多谢你呢!不然,我恐怕要栽在这里了。”
蓝芸月马上摆了摆手:“别客气!我们都是同伴,就像我之前因为爆炸受了重伤,你来照顾我一样。”
“对了!你还是快点找个安全的地方,然後替自己治疗一下吧!刚才你们战斗的动静太大了,敌人很快便会找到这里。”
说着,她拖着昏迷的杨飞,陪同叶信一起离开了这片花田,然後往遮掩物较多的地方跑去。
扶着叶信来到一处茂密的草丛内,蓝芸月打算让对方在这里好好休养一下,附近的杂草长得比人还人还要高,他们躲进其中,很难会被敌人发现。
灵力运转,叶信循序渐进地修复着体内的伤势,可惜的是他今次的伤势太严重了,胸口位置的肋骨断了至少七八根以上,以他的能力,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把伤养好。
“要是芙蕾雅在便好了。”叶信不禁如此想道。
在他们一行人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芙蕾雅是生命法则修炼者,而且芙蕾雅可是实力接近菁英的存在,以她在生命法则的造诣上,要治好叶信的伤势并不难。
﹒﹒﹒﹒﹒﹒
半个小时後,叶信受创的部位大约恢复到三四成左右,尽管状态算不上完美,但至少可以自由走动。
而且为了把握时间,将其馀走散的同伴找回来,他们必须要尽快展开搜寻工作。
“蓝芸月,你的手上有其他同伴的私人物品吗”叶信开口问道,恐狼就跟在二人身後,若是有残留着气味的物品的话,恐狼便可以寻找其主人的下落。
蓝芸月努力地想了想,然後有些不确定的道:“那个﹒﹒﹒我的身上好像藏着凯特琳穿过的内裤。
“噗——”闻言,叶信差点被对方的说话呛到了,虽然他知道蓝芸月和凯特琳的关系犹如情同姐妹,但这也未免太过了吧!
片刻後,蓝芸月取出一条三角形的内裤,内裤呈粉蓝色,边缘有波浪型的蕾丝边。
“这就是凯特琳的内裤吗她的品味还真不赖啊!”叶信手掌摸了摸下巴,好奇地打量着蓝芸月手中的内裤,然後又伸手敲了敲恐狼的脑袋。
“小恐狼!这次还真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