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这大侄子说话太没礼貌,警官,你们来看,这肯定就是那个东西没错了!”
李贤俞被李超仁一骂,脸色极其难看,但想到李超仁此时不过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他便转移注意力,指着土地里的东西兴奋叫道。
“等等!”
就在jǐng chá跟李贤俞准备上前确认的时候,李超仁伸阻拦,脸色一正,面无表情说道。
“李超仁,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jǐng chá脸色变得更加凌厉,冷喝一声,神情戒备。
“大侄子,你可别抗法啊。”李贤俞嘴上这么说,其实一脸兴奋,恨不得李超仁真的抗法,声音都有点尖酸。
“呵,你倒是挺想我抗法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如果我地里确实没有你们所谓的罂粟,你们又当如何?”
“没有那当然就是没事发生了,但是有的话,你可别想逃掉法律的制裁。”不等那些jǐng chá说话,李贤俞便开口抢着道。
李超仁冷笑一声,哪能有这样的好事,没有就当没事发生?真当老子是傻子了!
“警官,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事的话我们不会为难你。”
当jǐng chá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李超仁便哈哈大笑起来,一脸气愤道:“乡亲们,你们都来评评理,你们说,要是我是被诬陷了,他们又找不到证据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当没事发生,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吗?”
乡亲们之前因为觉得李超仁是被陷害的,一个个义愤填膺,所以一时间对jǐng chá的避讳都忘了,都上前围成了一个大圈,所以此时李超仁一开口问他们,便立即有人附和起来。
“没有!”
“被诬陷的人要赔偿!”
“要磕头认错!”
“对,还要对李神医喊声爷爷!”
最后那句话落下,一群围上来的乡亲们立即哄堂大笑,将压抑的气氛都冲散了不少。
“你!你们,你们简直胡闹,犯法的是他李超仁,凭什么让我下跪,我才……”
“那这么说,李贤俞你是怕了吗,你怕你栽赃不成,反倒要喊我爷爷了?”
看见李贤俞的样子,李超仁立刻将他一军,李贤俞着急起来了。
一想到那种事情他已经确认过,根本不可能出现差错,便脖子一仰道:“谁说我怕了,就依你所言,要是我冤枉你的,我李贤俞就给你跪下磕个响头,再喊声爷爷!”
“几位警官,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约定,你们应该没意见吧?”
“这……”因为村里来了很多人,就是李超仁的父母也在远远看着,所有熟悉李超仁的人都在暗暗注视着这边,所以此时形成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jǐng chá一时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毕竟这种事,在这样的村庄里发生很正常,随即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你们的事我们不管,现在我们可以去看了吗?”
“当然。”
李超仁对着李贤俞讥笑一声,随即让开了过道,立刻jǐng chá鱼贯而过,而李贤俞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经过李超仁身边的时候,还一脸让你好看的表情。
“小子,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李贤俞已经不需要再掩饰了。
“谁哭还不知道。”李超仁冷笑一声。
“乡亲们,帮着点忙,给几位警官照亮这块地吧,让他们好好看看,我这地里,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罂粟!”
“好嘞!”
李超仁一开口,立刻很多拿着电的人都将灯光照进了田里,瞬间探照灯没有照到的细节地方都被纷纷照亮。
这一下,jǐng chá随着李贤俞来到的地块上,便发现了许多冒出小芽的种子,还有一些疑似罂粟的烂根。
所有jǐng chá都一脸凝重,其两个这方面的专家蹲了下来,细细查看起来土地里的东西。
而当他们把种子跟烂根弄起来看了一阵之后,便是脸色一变,一下看向李贤俞,“李村长,你过来看看。”
李贤俞发现jǐng chá脸色异常,心头也是一跳,赶紧走了过去,当他把那些种子跟烂根看了一下的时候忍不住尖叫出声,“怎么会这样!?”
“哎哟,这不是我刚撒下去的豆芽吗,还有这个烂草根,就是平常用来堆肥的而已,啧啧,李村长啊,这就是你所谓的罂粟?
这就是你所谓的种植非法毒物?
这就是你所谓我犯的罪?
我他妈难道种个菜也犯法吗?
李贤俞,你不安好心,你竟敢诬陷我!”
李超仁句句诛心,每一字每一句都让李贤俞心头如遭重击,最后一句话落下,便让他整个人脑嗡鸣一声,噗通一下跌坐在地。脸上尽是无法置信。
“不,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的!”
而此时的村民们早已群情激愤,恨不能上前亲杀了这个老王八,纷纷怒吼起来,“果然是这个老王八想要陷害李神医,打死他,打死他!”
“砰!”
突然一声枪响,将所有人的情绪都压制了下去,一个穿着队长服饰的jǐng chá也从车上走了下来,边走边将里的枪放进了枪套里面。
紧接着不慢不紧的说道:“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你们这么用语言攻击一个老人,可是犯法的。”
此时一说话,带着一股比之老狐狸更加阴冷的气息,让人想要避而远之。
李超仁看得直皱眉头,直觉告诉他,此人不简单。
“这位警官,乡亲们只是替我打抱不平而已,也没有妨碍公务,这应该不犯法吧?”
“确实,不过你就不一样了,煽动群众可是违法的,即便你没有非法种植毒物,我也可以抓你回去,你信不信?”
“嘶~!”一群人都因为这个jǐng chá队长的话纷纷吸了口冷气,这个男的看起来太阴险了。
李超仁则是眯起了眼睛,感觉这个男的似乎要给自己下套,这让他响起了刘成滨,如果这个人真敢这么狂,李超仁分分钟会让他吃尽苦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警官,我觉得你说话可以慎重一点。”
“哼!”
尤寒森一声冷哼,没有接李超仁的话,而是来到李贤俞身旁将他一把提起,然后道:“李村长,不是还有一个地方没去看么?”
“对,仓库,还有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