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身子的李强军“啪”的一下将小混混扔到了地上,“真巧啊,我就是当兵的,我家也住23号。”听到李强军说出这句话,被长长刘海遮住眼睛的阿明惊恐地往后面爬着:“那些事都是磊哥做的,我们只是当小弟的,大哥,不关我的事。”李强军用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背上,让他的身体更加贴紧了地面:“我之前有告诉你们吧?我妻子去世了,我知道不是你们杀的,但她自杀你觉得和你们无关吗?啊?”李强军提高了音量,双目通红,失去了理智,他骑坐在了小混混的身上,充满着怒气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往小混混脸上砸去……
直到李强军用光了力气他才清醒,座下的小混混身体没有再动弹反抗,因为他已经被李强军活活打死了。李强军看看自己被染红的双手和上身,再看看小混混面目全非的露着森森白骨的头,他心中有了计划。他艰难地起身拖着小混混的尸体回了家,虽然是乡下人烟稀少,但被人在路上发现一具尸体也不方便他接下来的fù chóu计划,所以他带着尸体回到了家里。李强军对着以前和小丽两人照的唯一一张zhào piàn温柔地说道:“小丽,你也不用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这是伤害你伤害我们的孩子的那个磊哥的手下,明天我会带着他到你坟前好好处罚他的,一切顺利的话,我很快就可以来见你了。”
逃跑的阿虎带着人来到之前那条路上,其中有个穿着花衬衣头发用摩丝梳到脑后的就是磊哥了,“阿虎,你说的人呢?妈的,敢动我的小弟,他不知道方圆几里都是我罩的?”磊哥揪着阿虎的衣领说道。“刚才就是在这啊,他把阿明抓住了,咦,老大,你看地上有血!”阿虎大叫。磊哥挥挥手,示意去个人看一下,一个染着黄毛的手下跑过去看了下:“老大,是血,血迹往村里的。”“那个人为什么要抓阿明?你们又得罪人了?”磊哥皱着眉头。阿虎也是没想通,疑惑地说道:“他撞到我们,阿明吐了他口水,我们骂了几句,也不至于把人抓走吧?顶多揍一顿啊。”阿虎摸摸脑袋“对了,他好像听到我和阿明的对话才追上来抓住阿明的。”磊哥眯着眼睛问道:“什么对话?”“就是前天磊哥你搞的那个女的事,阿明和我说着玩呢。”磊哥神色一边,心想不对,那个杨小丽的男人当兵去了,通过他的观察,今年还没到那个男的回来的时候,而且他认定了杨小丽不敢把事说出来,因为磊哥全名傅磊,他爹虽然是隔壁村村长,但他小叔是杨小丽他们村书记,他还有个在镇上当副镇长的伯伯,这些事他干多了,但从来都没出过事,因为他只挑男人出门的女人下手,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不知道也就不会和他拼命了,而受了欺负的女人也不敢告诉男人更不敢闹出去。
“操,叫你们平时嘴上把点门,现在搞出事来了!我操,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很黑很壮寸头?”被磊哥大吼着的阿虎弱弱的回道:“好像是一个寸头挺黑挺壮的,不过咱们乡下这种人很多啊。”“操你md,还敢顶嘴,那个男的可能是当兵的,我们搞了他女人,你说该怎么办?”阿虎心想明明是你搞的,凭什么带上们,不过嘴上说道:“老大,我们找shàng mén去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磊哥面露厉色:“今晚就去,把他做了。”说完比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
半夜,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蹲在李强军家的墙角,正是磊哥一行。“老大,他真的在家里吗?”“废话怎么这么多,闭嘴,你,去敲门。”磊哥指挥着阿虎去敲门。阿虎半蹲着身子敲了几下门发现门半掩着“老大,门没关。”“走,进去,小心点。”屋内的李强军听到了动静,和他想的一样,磊哥他们自己摸shàng mén来了。一把立在墙上的钉耙直接掉了下来,钉在了黄毛的头上,黄毛气绝。几人想往屋外跑,却被屋檐上掉下的铁锤砸到了几个小弟。阿虎和磊哥不敢动了,藏在阴影处的李强军默默出现在阿虎身后,勒住他的脖子,阿虎窒息而亡。发现李强军的磊哥冲出了门外:“鬼啊,你是魔鬼,shā rén不眨眼!”李强军放开失去了呼吸的阿虎,追了出去。茫茫夜色中,只有昆虫合唱夹杂着蛙鸣的声音,一道狼狈的影子在前面跑着,一道影子在后面追着。李强军追上了磊哥,很轻易地打晕了他,“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小丽,我要帮你报仇了。”李强军扛着晕倒的磊哥来到小丽简陋的坟前,用他在路上用桶装的猪粪泼醒了磊哥。磊哥醒来,发现眼前的墓碑上写着“李杨氏小丽之墓”他什么都想通了,“等等,杨小丽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她!”“她却是因你而死。”李强军冷淡的声音。“我爹是杨花村村长!”“这里是杨柳村。”“我……啊!”李强军踩断了他腿上的骨头,接着又用刀挑开了他的手筋。当李强军准备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时,他想到了小丽,也许小丽看不了这样残忍的场面,他也还是保留了最后的一点良知,双手使劲,扭断了磊哥的脖子。
“那后来呢?军哥你就逃亡到现在?”文东好奇地追问。李强军摇头否认:“后来我去自首了,被判枪决。”“枪决!那你怎么活下来的!”文东大惊。“其实,灾难发生前天空就有了那种绿色你知道吗?”文东联想到他偶然看到的那张tú piàn,吓了一跳,文东道:“所以那种绿色是人为的?”李强军清了清说太多话而干燥的嗓子:“不是人为的,是大自然突然出现的现象。而国家想要研究这种现象,xìng yùn的我和那几个死刑犯就被选成了研究对象。你能想象他们用发射到天空的某种装置收集那种绿色的气体吗?我亲眼见到了,绿色的像死亡一样烟雾缭绕装在瓶子里。他们让我们呼吸这种空气,我活了下来,另外几人就这样直线死亡。模模糊糊我听到他们在讨论着什么自免疫,传播,扩散,进化之类的话。接着,灾难就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