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翼都开口了。而且林校长也沒再坚持让他们回学校。众多学生也都留在了校门处。
众多学生看着。林校长简直颜面扫地。但他可不敢否决焦翼的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留住焦翼。不然的话。等到华军他们家里來人了。却不见打人的凶手。所有的气。绝对全部出到他林翔钟的身上。
侯主任叫來了校医。将华军他们扶进了门卫室。随便处理了下伤口。以这几人的家世。家里人來了之后。肯定是要送到市人民医院去的。
华军他们的伤口刚处理好。一辆白色的雷克萨斯驶停在二中门口。后面跟着辆面包车。雷克萨斯里出來的。是个超过一米八的中年大汉。一脸横肉。身材比强子还要魁梧。
面包车一停。里面跳出來六七个青年男子。年纪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间。袒胸露怀。头发染得花花绿绿。一看就是道上的混混。
“爸。”一看到中年大汉。陈鹏带着哭声叫了起來。
焦翼看看陈鹏。又看看中年大汉。眼中露出讶异之色。无论身材还是脸貌。中年大汉跟陈鹏都沒有半点相似之处。焦翼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一对父子之间是不是真的存在血缘关系。
中年大汉一抬头。看到陈鹏。紧赶几步跨了上來。见陈鹏并未受伤。厚厚的嘴唇里呼出了一口气。但当他看到华军魏书平韦德三人都挂了彩的时候。脸色顿时变了。
“谁动的手。”陈鹏的父亲沉声问道。
“爸。是他。”见父亲带着人赶來了。陈鹏的胆气顿壮。一指强子。“这王八蛋还踢了我一脚。”
陈鹏的父亲眼中露出一抹狠意。脸色更加阴沉。对跟着他來的七个混混道:“你们给我上。打断一只手。”
七个混混早就摩拳擦掌。一听陈父的话。马上朝着强子逼了过去。
“强子。你回來。黄飞洪。你上。”焦翼仍然端坐着不动。淡淡说道。
那七个混混。单打独斗沒人是强子的对手。但以一对七。强子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黄飞洪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毕竟是焦翼指点过的。要虐这几个混混。绝对是轻松愉快。这几个混混连强子都不认识。肯定不是静瑶帮的人。揍了也是白揍。
强子一听焦翼的话。马上退开。一方面他自知打不过对方七人。另一方面。黄飞洪虽然训练过他。但他还沒见过黄飞洪真正出手。正好趁这个机会见识见识。
焦翼这一开口。几个混混的注意力都到了他身上。其中一个黄毛脸色大变。骇然看着焦翼。颤声道:“焦……焦先生。”
其余几人都不认识焦翼。但一听黄毛的话。无不变色。眼中露出惊恐万分之色。
焦翼微怔。但马上就明白了。陈鹏的父亲找來的这几个混混。是镰刀会的。领头的这个黄毛。肯定在惠通商城的地下停车场见过自己。
焦翼眼中露出一抹玩味的神情。瞄着黄毛。轻言细语地问道:“你们跑这里來。想要打谁。”
“打……不打谁。我们是來打酱油的。焦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再见。”黄毛不敢看焦翼。说完马上转身想走。
其余六个混混。在听到“焦先生”三个字之后。只差沒吓破胆。巴不得马上溜之大吉。
“站住。”焦翼低声喝道。
焦翼嘴里吐出來的两个字。带着种奇异的魔力。黄毛他们就像被施了定根法一般。沒有一个人敢再迈出一步。
陈鹏的父亲眼中露出惊疑之色。他找來的这些人。可是云州道上最牛13的镰刀会的啊。为什么黄毛他们会对这个什么焦先生如此害怕。
黄毛回过身來。双腿微微颤抖。眼中露出畏惧之意。小心问道:“焦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刚刚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让你们打断谁的手。现在我沒看到谁的手断。你们就想走。”焦翼问道。
黄毛一脸的茫然。沒明白焦翼是什么意思。
“想走。就必须让我看到断手。否则。我就打断你们的手。”焦翼淡淡说道。
黄毛他们全都愣住。焦先生要看断手。像焦先生这样的牛人。肯定不会跟他们开玩笑。他说要看断手。那一定得有人的手被打断。问題是。断谁的手呢。
头上绑着纱布的这位烈士。跟焦先生是一路人。肯定是不能打断他的手的……黄毛看向了陈鹏的父亲。这个王八蛋。瞎了他的狗眼。居然敢惹到焦先生的头上去。他自己作死不要紧。险些害得老子们跟着陪葬。
草。不断这王八蛋的手。断谁的手。
其余几个混混。也跟黄毛一样的想法。齐齐朝着陈鹏的父亲逼了过去。
陈鹏的父亲脸色大变。他也看出來了。黄毛他们这是要倒戈相向。
“你们……喂。黄哥……不要……嗷呜。。”
陈父话还沒说完。黄毛他们已经动手了。论体型。他们远比不上陈父。但他们胜在人多。而且陈父顾忌他们是镰刀会的人。根本就不敢还手。不出十秒。就被揍倒在地。
黄毛他们打过的架不少。一个个下手都挺狠。加上要在焦翼面前表现。每个人的拳头都对准了陈父的肘关节。
惨叫声持续了将近半分钟。黄毛的声音响起:“好了。右手已经断了。”
“黄哥。左手也都断了。”另外一个混混地大叫。
焦翼直接无语了。黄毛他们几个。都争先恐后要打断陈父的手。结果两边一齐开工。竟把陈父的双手齐肘打断。
两只手被打断。陈鹏的父亲居然还沒晕过去。他简直欲哭无泪。明明是他找來的人。怎么反过來揍他了。而且还揍得这么狠。
突如其來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黄毛他们会突然反戈一击。无疑是因为焦翼要看断手。这到底是什么人啊。黄毛他们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焦先生。这王八蛋的两只手都已经断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黄毛回过身來。看向焦翼。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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