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介绍大龙和驮龙怎样当的土匪,怎样当上了近两千来土匪头子的经过。下面介绍一下王齐国。王齐国出身江湖杂技世家。父亲王洪太大半生都是拎着孩大老小漂泊江湖,以杂耍跑马戏为生。王齐国正是风华正茂之年令。是马戏团的顶梁柱。杂耍刀枪棍棒。十八般wǔ qì样样全能。跑马戏的骑马技术让观众赞叹不以。在马正奔跑时,扯着马鬃就能上到马背上,而且能在马背上倒立,翻跟头。从马背上翻下来跳上去。还能做多种样的杂技行表演。自从鬼子进了东北,全国战乱频繁,到处是逃难灾民。没有人有那闲心闲钱去看他们的杂技表演。游走了半年多,没挣几个钱。不是这个省的流通卷就是那个省的流通卷。在当地买点什么还可以,到了另一个地方就花不了。比花花纸强不多少。所以王洪太班主决定务农。那个时期,东北弃地逃难的很多。当王洪太领着全家老小来到一片撂荒多年没人种的土地上,决定在这安家立业,开荒种地。开荒种地那可是艰苦劳累的事。王齐国怎么也干不下去。一躺就躺倒东南晌。下地干活也不干。父亲为此经常骂他。他为了躲避那艰苦的劳累和父亲的吵骂。决定到姑姑家窜门。目前父亲的决定让他郁闷,但自己也找不到好的生活出路。
姑姑家到他们开荒立业的地方有三百里地之遥。王齐国好歹挨到农闲挂锄之季。带着几个玉米面干粮,踏上去姑姑家的征程,晓行夜宿经过三天的行程,在第三天到达了姑姑家。姑姑家姓孙,姑父叫孙广明,是个老实本份的庄户人家。姑姑家有个表弟,比王齐国小两岁。叫孙凤久,他一看表哥来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听妈妈说:表哥很有两下子。这回表哥来了和表哥学个三拳两脚的。围着表哥身前身后表哥长表哥短的说个不停。此时王齐国以经睡着。
第二天王齐国老早就起来,在姑姑家院内伸伸胳膊踢踢腿。表弟孙凤久也起来,跟在表哥后面,学着表哥的样子,也伸胳膊踢腿学着表哥的样子比划着。在外面运动了一会,姑姑把早饭作好,叫;“齐国!饭好了,进屋吃饭。”王齐国答应了一声,和表弟一同进屋吃早饭。正吃早饭时,忽然“啪!啪!”有人敲门。姑父孙广明放下筷子去外面大门口,把大门开开。原来是一个身穿一身黑,带个大盖帽带着白手套的jǐng chá狗子,领个rì běn人。姑父孙广明恭维的把这两个家伙让到屋里。这个jǐng chá狗子阴阳怪气的说:“你就叫孙广明吗?”姑父孙广明回答;“贫民正是。”jǐng chá狗子阴阳怪气的说:“听说你家种三十来垧地呢,怎么是贫民了呢?孙风明说:“老总!你有所不知,这连年干旱,收成不好,去了地租所剩寥寥无几。这年月能够糊口就不错了。”这jǐng chá狗子说:“姓孙的你不用在我这装穷。我和rì běn皇军这次来,就是检查各家各户的卫生情况,卫生好的发放卫生合格证,卫生不好的罚钱。”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灶王爷爷供板上一摸。白手套粘了一层灰尘。jǐng chá狗子嘿嘿一乐,说;“你自己看看,这能怪我罚你吗。罚大洋伍百块。马上拿来。”这时那个rì běn鬼子看这jǐng chá狗子向孙风明要伍百块大洋,举起大拇指说;“呦西,很好。”此时孙凤明苦苦唉求说:“老总!我实在拿不出。”这时jǐng chá狗子一看rì běn人称赞他,rì běn鬼子给撑腰。更来劲了。说:“拿不出也得拿。你给我卖房子卖地,卖车卖马,也得把这伍百块大洋给我拿来。”说着把王齐国的姑父孙凤明踢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
此时王齐国愤愤不平。想把jǐng chá狗子揪过来猛揍一顿。姑姑知道自己的侄儿血气翻罡压不住火。王齐国刚要站起身,被姑姑一把拽住,坐到原处。姑姑小声说:“不要鲁莽,你的鲁莽会闯下大祸。”王齐国强压怒火。又坐了下来。这时王齐国姑妈走到jǐng chá狗子跟前说:“老总!你看这钱是硬头货,这手里没有,容我们给你借一借。你就地要钱立马之急也拿不出,要命也不顶钱用。”jǐng chá狗子思量一会,说:“那就容你们三天。到了三天给送到三盛玉jǐng chá署。否则罪加一等,钱上加钱。那我们再到别的家看看。”说完领着那rì běn鬼子离开王齐国姑姑家,到别的家进行敲诈。
jǐng chá狗子和鬼子走后,王齐国问表弟,上三盛玉的路怎么走?表弟孙凤久说:“在村头一条小道就是上三盛玉的道。”王齐国听了也没言语。在炕上躺了一会,翻身起来,走出大门。表弟孙凤久也跟了出来。
二人来到村子头,,王齐国问表弟说:“凤久!你能确定他们来去走那条路?”孙凤久说:“他们来去就走这条小路。”说着。手指着眼前的弯延通过农田乡间人行小路。王齐国望了望周围,有一棵榆树,他到榆树上掰了根榆木棍子,掂了掂还挺趁手。然后顺着乡间弯延人行小路王前走。这时,他们来到有片玉米地。王齐国打定主意,对表弟孙凤久说:“你回家吧,我在这有点事。”孙凤久说:“不,我就和你在一起。”王齐国一看表弟说啥也不回去。也就依了他。就在这时,那个jǐng chá狗子和那个rì běn鬼子过来了。这时王齐国压底声音说:“千万不要出声,看我的。”
此时,jǐng chá狗子和那个rì běn鬼子边走边说“太军!再过两天,钱大大有。今天收的只是一小部份。明天后天他们给咱们送去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峡宰的人行小道走着。就在这时,王齐国蹲在玉米地里,看两个家伙顺前面走过。立刻站起身来,两步赶上去。照着后面的jǐng chá狗的后脑海用力砸了下去。jǐng chá狗子晃了晃倒了下去。王齐国紧接着木棒砸向前面鬼子的后脑海。此时鬼子听后面有响声,急忙回头看看。刚扭过头,一根黑呼呼的木棍迎头呼来。想躲,来不及了。直觉得眼睛直冒金花。手伸向别shǒu qiāng的皮套上。王齐国飞起一脚。正闷到鬼子小便上。鬼子歪了歪,堆坐在地上,王齐国抡起木棒向鬼子头上一顿猛砸。鬼子脑浆崩裂。脑浆溅出,彻底玩完。王起国又回身照这jǐng chá狗子脑袋又一顿猛砸。jǐng chá狗子头被砸的脑骨碎裂。这时蹲在那看直眼的孙凤久还傻愣愣的蹲那看呢。王齐国叫道;“你还蹲那干啥呢?赶紧过来帮忙。”此时孙凤久听表哥叫他,好像从梦中初醒。“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帮王齐国把两具死尸抬到苞米地里面。然后哥俩就回家了。
在吃晚饭时,姑父、姑姑全家人都闷闷不乐。姑父孙广明骂道:“这是什么世道呢?这官府,jǐng chá、土匪、rì běn鬼子,都欺负咱们。真叫人没法活。这伍百块大洋上那去给他掂的去。”姑姑骂;“怎么不来瘟人把那些欺负人坏种都瘟死。”全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骂着。心里忧愁着上那去弄伍百块大洋。这时王齐国说:“姑姑!你们不用骂了。骂也不顶事。人以经死了,那两个家伙不会再来朝你们要钱了。”姑父孙广明“嗨”了声说:“孩子,那俩要帐鬼要死了就好了。姑父真盼他们死。”王齐国说:“真的,不信你问问表弟。”这时孙凤久说:“爹!那俩个家伙真死了。都让我表哥给打死了。”孙凤久根本来底把事情原尾说了一边。姑父孙广明倒吸口凉气,瘫坐在那说:“这事是掉脑袋的事。要诛连全家。全家听你了,都目瞪口呆。姑父谩骂数落着,你们岁数小,不知道打死人要偿命的。你这是地下祸不惹,给我惹天上的祸。不给我争光道喜。竟给我惹事生非。这可如何是好?”这时姑妈说:“事以至此,骂,埋怨都没用。得想个法子。我说齐国呀!你们打死那俩个王八蛋有人看见没有?“王齐国摇摇头说:“在苞米地里没人看见的”姑妈说:“那就好,孩子他爹!你马上就走,到那门亲戚家都行。当谁都说借钱,对此事不能和任何亲属透漏半点。在明晚或后天回来都行。齐国和凤久拿着铁锨镐头把那两个死尸顺着龙沟埋了,埋深点,以免趟地趟出来。别伤着苞米。埋完之后再把垄沟垄台修好。跟原来垄沟垄台一样。不能差了以免有痕迹。整完后马上回来,我给你们做些干粮带着。今晚贪黑和你表弟离开这。”姑妈安排完,王齐国拎着孙凤久拿着铁锨镐头来到苞米地。按照姑母的吩咐,顺着垄沟挖了两个三尺深的长坑。把两具尸体一个一个抬进坑里。
当抬jǐng chá狗子尸体时,挷啷一声从怀里掉出块大洋。王齐国一想,对呀,这两个家伙身上一定有钱。于是便从jǐng chá狗子身上翻出一百多块大洋。和一支shǒu qiāng。于是哥俩又翻鬼子身上,鬼子身上有个口袋,装了二百多块大洋,有一颗上好的shǒu qiāng和几十发子弹。哥俩从jǐng chá狗子身上脱了件衣服,把大洋和子弹包裹起来。王齐国说:“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这两王八蛋,就能到处欺负老百姓。”说完哥俩把俩具尸体埋好。按照姑姑嘱咐那样,修好了垄沟垄台。王齐国说:“这天要下点雨吗,就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了。”哥俩歇了一会,扛着铁锨镐头,王齐国看了看shǒu qiāng,挑了一支别在腰上,令一支扔给表弟孙凤久。说:“这支枪给你,留着咱走路一旦有人欺负咱们能用得上。这钱咱俩留一半,那一半留给姑姑用吧。哥俩合计好了。手提着大洋,腰里别着枪。回到姑姑家。
此时姑姑在外张望多时,一看小哥俩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姑姑把准备好的干粮袋拿了出来说:“干粮都为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哥俩歇一会,带着干粮快点走。以免找人找shàng mén来就麻烦了。”此时姑姑惶恐的样子,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这时,王齐国把手提的大洋包扔到炕上说:“姑姑!那两个家伙按照你说的,以经埋好了。这钱是从那俩个家伙身上翻出来的,给你们留一半,剩一半我和弟弟路上用。”姑姑说:“这钱你们都带走,姑姑一分也不要。姑姑就希望你们和家人都平平安安就好。钱你们都带留路上好用。你表弟就交给你了。你带他走正路,遇事忍让点,别惹事,让父母们跟你们操心。”说完把钱包和干粮袋递给王齐国。王齐国非要把钱留给姑姑一些,姑姑百般不要。娘俩在门口推来让去,一下把大洋撒了一地。王齐国拿起从鬼子怀里翻出的钱袋。撒在地上的大洋,告姑姑收起来吧。在姑姑蹲下捡钱时,领着表弟孙凤久离开姑姑家。
王齐国领着孙凤久腰间各别支shǒu qiāng,怀里揣着钱袋。背着干粮,黑天瞎火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王齐国自从家出来,以经走了三天的路。到了姑姑家没等缓乏就贪上了这档子事。此时觉得累了。想躺在路上休息一会。这时天空上呼隆呼隆打起了雷。一看黑云滚滚,布满天空。天要下雨。借着闪光看到前面好像有村庄。而且听到狗的汪汪咬叫声。王齐国对表弟孙凤久说:“表弟!前面就是村庄了,咱哥俩快点走,找个人家避避雨。”孙凤久说:“这三更半夜上谁家避雨去?”王齐国说:“你别管了,跟着点,快点走。哥俩一阵急走,来到了眼前村庄。村庄家家大门紧关。灯火全息。王齐国领着孙凤久围着村庄转了一圈。看有一家大户人家,大门紧锁。四面高高围墙。一看应该是个大户人家。此时天噼噼啪啪下起了雨。王齐国光顾看围墙从那能爬上去。脚一下踩到沟子里。身子一栽歪,摔倒在地上。王齐国仔细看看,原来是个排水沟。是从院里往外排水的排水沟。王齐国看了看,顺着排水沟可爬进院里。孙凤久也跟了进去。刚一进院,院里狗咬叫声不停。狗这一咬,惊动上屋户主。上屋灯亮了。有个老者咳嗽了两声,推开房门。转圈看来看。然后奔马棚走来。
于此同时王齐国看有人推门而出。拽着孙凤久专进马棚。刚进马棚,看老者在院里转了一圈,然后奔马棚走来。王齐国一看来人奔马棚来了。这如和是好。他一回身,碰开了一扇木板门望里一进,原来装喂马草的草栏子。王齐国和孙凤久顺着草堆往上爬。爬到草堆上面,有梁托空两个爬在梁坨空上面。这时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寻院的老者也进了马棚。他点燃一根火柴,照了照。按各马槽看了看。然后来到草栏屋里。拿个草筐收了两下草,填到马槽里。填完草,他站在马棚门口看看外面的雨下得正大。他把身子缩了回来。来到草栏里,坐在草堆上,“吧哒,吧哒”抽起烟。此时爬在梁坨上王齐国和孙凤久吓得大气不敢喘。悄无声迹的爬在梁坨上耐心等待。老者抽完一袋烟,到马棚磕哒磕哒烟灰。冒着雨,跑回上房。
王齐国和孙凤久松了口气。从梁坨上下到草堆上。往前一迈步。被用铡草用大铡刀绊倒。王齐国看正在吃草的七八匹马,心里产生了邪念。这要有马骑何必一路那么老累。于是对孙凤久说:“表咱们牵他两匹马骑,这一路就不用挨累了。”孙凤久说;“不行,这不是tōu rén家的马吗?这要让我爹妈知道会打死我的。”王齐国说:“你离开家不在父母跟前,他们能知道啥。到地方还有三百多里地呢。走到那得累死你。听我的,挑好马牵两匹。”孙凤久说:“四面都是围墙,怎么走。大门锁着,顺那出去。”这时王齐国一想也是,这人能从排水专出去。这马怎么出去呢?这时他忽然想起刚才把他绊倒的铡草的铡刀。他拿起铡刀,冒着风雨把墙砍了个一人高的洞。和孙凤久一人牵一匹马。出了马棚。此时院里的狗又开始咬个不停。上屋又点亮了灯。王齐国急忙从砍好的墙洞把马牵出院外。此时孙凤久牵的马不爱过墙洞,站在墙洞边坠缰绳不走。王齐国接过马缰绳。叫孙凤久到马后面找个棍棒什么捶打点马。黑天瞎火大雨泡天上那去找木棍。孙凤久一着急,把别在腰间shǒu qiāng拿出打马,枪里原来装有子弹,他往马后屁股上用枪一磕,就听“碰”的一声。马吓得往前一串。串出墙洞外,子弹自留一声从马屁股上斜着打向上空。孙凤久吓得一哆嗦。shǒu qiāng扔到地上。他急忙弯腰捡起shǒu qiāng。此时王齐国也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搞的。枪怎么走火了。”这时上屋吵闹乱做一团,就听喊道:“来胡子了。快!快”王齐国一听屋里有动静。急忙把孙凤久周到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各用缰绳抽打着马,哥俩一前一后,奔跑在黑色的夜幕风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