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不知道怎么形容梵束,如果说以前他只是在等死,那现在就是和死神作战吧!
“束爷爷,我有一事不明,琴儿那无名曲真的可以帮你唤醒魂魄吗?”钟离越问道,魂主生死,魄主元素。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现在梵束的魂魄**成什么样不知道,但是想救活频死的魂魄,真的会有机会?
钟离越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自己没有三魂七魄,视为天缺者,可项链莫名其妙又给了自己主魂,这是不是说没有魂真的活不下去?
“那不是无名曲,据我所知,那是‘渡魂曲’,只是好像不怎么完整,最主要还缺了那笛子。”梵束说道。
据我所知?钟离越抓住了这个字眼,难道见梵束都不能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吗?那又如何判断出这曲名叫渡魂曲?还有既然不知道,为什么又说不完整?
“好歹我也是一域之主的儿子,这点见识还是有的,我看过一个古籍,上面就有这些东西,对了,还有天缺者也是那上面记载的。”梵束老人解释道。
“那这渡魂曲到底什么来头?”钟离越问道。
“不知道,古籍记载说是天外之音,来自异世界。传说只是一个笛子,那笛子出现也是在上古神魔一战后,这曲渡魂曲是笛子自己发出的声音,当初这一曲渡魂可是净化了所有神魔一战后的污气,还有些人甚至在哪一战后死而复生。”梵束老人说道。
“这么厉害?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钟离越倒吸一口凉气,死而复生这种事只有那所谓的神能做到吧?
“我也想知道,而且笛子不在,我猜的没错的话,笛子来过这里。”梵束大胆猜测道。
“来过?”钟离越大惊,自己会移动?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器?还有自我意识,不过话说它来这里干嘛?
“行了,别瞎猜了,我要知道我早是神了…”梵束摊了摊手说道。
“束爷爷,那这个真的可以救回你吗?”钟离越问,他还是不愿相信死而复生的事。
“也许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梵束说道,要是前几天他肯定会说,算了吧,而现在他的心态完全变了。或者说回到了以前那个强者的心态了吧!
钟离越和梵束都清楚,现在的琴儿是根本做不到让死人复生的,虽然梵束灵魂算不上真正的死亡,但要做到这些恐怕之前琴儿要有梵束那样的实力吧!
“束爷爷,你有没有听说过唱歌可以让人短暂失神的例子。”钟离越问道。看了看琴儿。
“有,我记得好像有一种人天生对音属性有着极高的天赋,这种人的稀缺程度赶不上你天缺者,但也有过之无不及了!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叫琴儿的小姑娘吧?”梵束问道,猜测道。
“嗯,就是琴儿,那所谓的音属性是什么?”钟离越不记得天地七大属性有这个啊!
“天地万物都有属性,最为常见的是七大属性为金木水火tǔ bīng雷,这不能说没有别的元素属性了,还有一些稀有的元素属性,比如风,比如音等等”梵束老人说道。
“拿琴儿的音属性来说,动则生音,看不到并不能说音不存在,说白了就是波动。音是一种很神奇的属性,有时候音可以shā rén于无形,或千里之外要人命。”这不是梵束吓唬钟离越,这一切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琴儿的音属性要怎么修炼?”钟离越问道,总不会是是弹奏那渡魂曲吧?
“音属性的人修炼和常人没区别,只是武决会比常人变态一些罢了,不过,音属性的武决可是不好弄,这一千年来也就出过不到百个音属性的人吧!之前从成长起来的人中是这些。”梵束说道,疑似对音属性有些恐惧。
“原来如此”钟离越恍然大悟。
“束爷爷我一直想不通,天地到底为什么要分元素划属性?”钟离越不解,所谓的元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现在是不会懂的,如果你能成长起来,你就会明白了,我解释太多也对你没好处。”梵束打量着钟离越。
“束爷爷,我为什么会突然进阶到铸武师?我感觉你说的这渡魂曲对别人修炼也有帮助,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琴儿一直在听着梵束说的,想到自己的实力,琴儿有些担心会有后遗症。
“你不用太过担心,渡魂曲不是凡物,它这是对你的见面礼。至于对别人有帮助我想事应该不大,有很多辅助类的法决都可以做到这些,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梵束解释道。
“见面礼?这曲子有自我意识?”钟离越大惊,还有这种东西?
“你想多了,我没猜错的话琴儿得到的是余音,不是真正的渡魂曲,不过不要灰心,这余音都能赶上稀有级法决了。”梵束说道。
“稀有…”钟离越都快流出口水了,稀有的他听都没听过一个呢。
“你看看你那样子,没见过世面,我不是都给你神刀令了吗?神刀令可是我家传的,你自己想想事什么级别吧!”梵束瞪了一眼钟离越,好像再说出去别说认识我。
钟离越恍然大悟,对啊,还有神刀令呢,虽然梵束老人一直没说神刀令是什么品阶,但想来不会低,毕竟是大家族的祖传武决。
梵束在和钟离越聊过之后,心情略为好了一些,不至于纠结他父亲生死的事,不管怎么说,修道这一途就是这样,生生死死的梵束三百多年也是见多了。
还有就是他父亲活了有上千年了,他也不至于老是沉沦于他父亲生死之事,上千年,父亲也该休息了,那么一切就让自己来替父亲找回公道。
这种事活了才十年的钟离越是永远不会懂得,他连生老病死见都没见过呢,而梵束老人已经经历过了生生死死,自然看的要开一些。
有些事,有时候不需要为之难过,过去的已经过去,该来的还需要面对,这就是梵束现在的想法吧!这不是说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过硬的感情,这是一种觉悟,或者说是一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