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沉迷于巨星的感觉时,混混大哥直接举起手,大呼:停!薛之谦我知道,就是参加那个选秀的,我只听过一首叫认真的雪,怎么没听过这首什么演员,我平时读书不少,你骗不了我。
妈的,这时候哥才想起来,这首演员在那个时候还没出来,我一激动就唱了出来,怪不得大家这么惊讶,第一次听啊。
话说我很喜欢薛之谦的歌曲,质量真没得说,不管前世后世都能得到大家喜欢。
我只好后者脸皮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现场创作的,刚才口误,如果大家喜欢就鼓鼓掌,那样我就能够感受你们内心的炙热,好吗?
话语刚完,掌声雷动,徐巧巧也面带桃花的轻拍小手,甚是可爱,真想亲她小脸蛋一口。
几个小混混也情不禁的鼓掌,说着,唱得不错,还真是不孬,但是直接被自己的大哥怒斥了,不得不尴尬的停止了。
混混大哥双手制止了大家,说道:兄弟姐妹们,这哥们唱的太一般了,什么演员,演员表演就是假的,根本不切合实际,我们是大学生,要来就来简单粗暴有内容的。下面我就来一首实际的歌曲,我最擅长的,嘿嘿,我唱完大家猜:
你的头呀!好温柔呀!
你的背呀!跟我睡呀!
你的腰呀!好风s呀!
你的手呀!跟我走呀!
我擦,确实够直接,这哥们直接来了个十八莫,此曲广泛流传于市侩,我还是知道的,不是一般人能歌颂,这哥们居然从头到尾一个调也不跑,一个词也不错。
演唱者模样甚是猥琐,歌词有些淫荡不堪,不少人羞涩的低下了头,有些人已经开始怒了,声讨的声音越来越大:别唱了,liú máng快滚,真是够了。
大家一边说,一边开始推搡这几个人,没多久他们像丧家犬一样跑了,好生狼狈。我隐隐约约听见几个字你等着,我会回来的。
你他妈是灰太狼么,还让我等着。
大家逐渐散去,我笑吟吟的对徐巧巧说:师姐,我可以加入了吗?
徐巧巧温柔的说:当然可以,还要感谢你帮我们赶走了这几个捣乱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非要到我们的社团前捣乱,附近那么多。
真是情商堪忧,我说:当然是因为爱慕一个大měi nǚ了,不然谁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师姐问:那你为什么要来呢,是为了唱歌还是也为了所谓的měi nǚ?
我狡猾的回答道:你猜。
只见师姐双颊出现了绯红,她赶紧转移了注意力,忙其他事情去了。
搞定,关键的是师姐对我还了好感,慢慢发展下去,成为恋人的可能越来越大,悠哉!妙哉!
下午四点,没有课程,按照计划我去参加天籁社团第一次huó dòng。
huó dòng现场人头攒动,几个年级大概有50多人。徐巧巧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大家讲着什么,知性大方,又充满了娇嫩的xìng gǎn,真是个大měi nǚ。
我冲他点头,她回以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开始,师姐讲了社团发展的历程以及大家参加社团的方式。大概就是社团发展艰辛,从有到无,无数前辈们吼破了嗓门,打烂了乐器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天籁人才辈出,曾经无数次同音乐学院p,虽然全部败下阵来,但是也成了一股重要力量的存在。
正当我认真欣赏师姐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时,一股子躁动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中午和我彪歌的那个大哥又来了,而且带了更多的兄弟,各个凶神恶煞,想吃了人的感觉。
来者不善,这次估计要干一场了。
那哥们直接走上讲台,拉住了师姐的手,哈哈大笑:měi nǚ,上午没有和你近距离交流,这次给我走,我请你去,那里面什么歌曲也有。
下面的人很是气愤,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耍liú máng吗。
一个女孩站了起来,说:你们再闹,我告诉老师去了。
混混大哥笑了,说道:去告把,小丑孩,实话告诉你,哥高考距离分数线300分,但是还是进来了,知道怎们回事不,哥有钱,有钱啥事摆不平。你快去告状,别让我看见你那丑模样。
树要皮、人要脸。小女还长得一般,不算吓人,不过经他这么丑女丑女的喊着,小女树孩气的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几个男的也看不惯,想站起来,但是无奈对方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吓的马上退缩回去。
我当时真是恼了,太猖狂了吧,大白天的,明抢了,而且是对我心仪的女人,看,都把师姐吓坏了。
住手!一人做事一人当,上午是我的原因,不言难为一个女人,放开。
混混大哥看到我,放开了手,高兴地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还真有胆子,扰了哥的好事,看我怎么弄你。
我故作镇定道:这里人多,不适合解决问题,有胆子的话,我们出去解决,别伤及无辜。
那几个混混笑了,没想到我一个人不怵十几个人,还是个有种之人。
反正豁出去了,看到徐巧巧受欺负,我有一种久违的心痛的感觉,这种感觉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人难受。
叫孙帅等兄弟们已经来不及了,听天有命吧,我和他们来到了学校一片隐蔽的树林中,周围的人基本都看不见。
一伙人正要开干,我赶紧说道:慢着,按照江湖的规矩,我们一对一,谁赢了就就可以走。
混混大哥说:这个规矩不错,挺合理的,不过我不同意,你又能咋地,兄弟们给我好好的伺候着。
瞬间,我感觉无数拳头和腿砸在了我的身上,从上到下,重重的被击打。我赶紧潜意识的抱住了头,妈的,伤到脑仁就不划算了。
我尽力的反抗,一有缝隙就施展腿脚,无奈对方人太多,我基本是被虐的节奏。疼动感越来越强烈,肚子尚不知被谁狠狠的踹了两下,疼得我胃中的酸水流了出来。
再打下去,我估计得残废了。
趁路边有点行人路过的声响,我大喊一声:张老师,您快来。
所有人齐刷刷的朝我指的错误方向望去,趁着这05秒的时间,我冲出了人群。
疼懂和怒火淹没了我的理智,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像疯狗一样乱吼着,在地上顺起一块砖头,跳起来冲一个人头上就是一下,随着一声低沉的哀嚎,那人头上开了花,鲜血直流,捂着脑袋瓜子不敢动了。
其他人想上来报仇,但是我杀红了眼,砖头碰见谁就是砸,接连几个家伙中了招,躺在地上不动弹。
来啊,来啊,一块死!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叫着,用沾满血的砖头摇摆。
对方都他么的都傻眼了,胆大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一般情况下谁都要命。
混混头无奈的说都他妈的撤,遇到不怕死得了,这伙人连拖带拽的跑了,看他们远去,我累的瘫坐在了地上。
心想师姐可能还在提心吊胆,我立马找了个洗手间把嘴角的血迹擦掉,拾掇了一下衣服,就匆匆跑到教书去了。
见到我安全到达后,师姐总算放心了,长舒了一口气。
我撒了个谎,就说通过熟人中间讲道理,那伙人就离开了。庆幸的是,师姐没注意到我身上的伤。
坐在座位上,我假装继续听师姐的讲解,不过肚子的疼懂让我无法安静,手不住地揉搓,伤口也不自觉的露了出来。
这时,我忽然发现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班团支书,张小荟měi n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