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座村子占地面积不大,但想要去村尾的那座山上,出了村庄,还要经过一大片相连的田地。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牧文才踏上了这座村庄村尾的那座高山,但牧文脚步不停,继续往山上走去。
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确定离那座村庄距离足够远了,牧文才停下脚步。
山林间最不缺的就是飞禽走兽,尤其是植被茂密的山林。
一路走来,牧文的鼻尖始终充斥着浓厚的山林气息,还能听见林间各处传来的虫鸣鸟叫,以及隐隐的兽吼之声,但牧文却觉得身心舒畅,没有丝毫害怕之感。
站在山林间,朝四周打量了一番,牧文最终看定一个方向,抬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到一颗有着粗壮树干的梧桐树下,仰头看了一眼,牧文轻抬右脚,足尖点地,下一刻便见牧文犹如鸟儿般向上轻松跃起,待牧文再站定时,他已站在那棵梧桐树上的一枝横向生长的有成人手臂般粗的树枝上了。
这颗梧桐树长的十分高大,枝叶也相当繁茂,牧文站在其树枝上,那些枝叶几乎都掩盖住了牧文的身形。
却见,站在树枝上,牧文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竹制的短笛,放到唇边,一声悠长的清音从短笛中传出,而后,随着山间清风缓缓飘散。
牧文连续吹了三次,每次持续大约六秒,间隔约五秒,三次过后,牧文便收起了那个竹制短笛。
在收起短笛后,牧文站在梧桐树枝上等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忽地,由远及近地,空中传来断续的似鸟类扑腾翅膀的声音。
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一个白点正由远及近地朝着牧文的方向急速而来,不消片刻就已到了近前。这时看,却是一只鸽子。不过,说是鸽子,可这只鸽子的个头却比慕子儒所饲养的鸽子“白沫”还要大上一圈。它身上的羽毛虽是白色的,但它的头着什么。
因冷晴的声音十分微弱,炎子明便不由自主地俯身去细听,可惜听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听清冷晴在说些什么。
于是,便成了躺在暖炕上的冷晴被脱得只剩肚兜,坐在暖炕边的炎子明伏趴在冷晴身上
于是,当牧文传完消息赶回来,意外地看见冷晴住的屋子外屋屋门大敞,遂走进冷晴住的屋子想去一探究竟,可当牧文掀起内屋屋门上的灰旧布帘时,牧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既香艳,又恐怖的场景
香艳自是不必说了,但为何说恐怖呢因为
猛地放下布帘,站在内屋帘门外,牧文一脸窘迫地隔着布帘对内屋的炎子明道:“爷您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不堪入目之事呢您可是高高在上的”
“高高在上的什么”一句轻飘飘的带着磁性的话语从有些微微摇曳的布帘后传出,却有效地止住了牧文将要说出口的话。
被炎子明制止了话语,牧文猛地反应过来他刚刚险些犯下过错,遂忙答道:“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富贾公子啊”
“你说不堪入目你刚刚都看见了什么”没有理会牧文的答话,只这样一句问话从那灰旧的布帘后飘出来。
内屋里的炎子明此刻着实有些郁闷,因他一夜未眠,且饱受毒发折磨,现下又耗了太多内力去压制体内的毒性,竟连牧文何时进到屋内来了都不知道不过好在牧文识相,立刻就退了出去,不然
已坐直身子的炎子明低头看了眼只穿着肚兜的冷晴,眸光微闪,在这光线昏暗的室内显得有些晦暗莫测。
帘外,听得炎子明的问话,牧文却是浑身一震,额际隐隐有冷汗沁出。他就知道他家主子会这样问他的两年前的那件事果然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啊
牧文的思绪不禁有些飘摇,似乎他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初秋未完待续。
ps:仅在此感谢一直支持着墨兮的读者们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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