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宁静的村庄里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声音。
威罗拉着苦瓜的脸,跪在地上抱头发疯。
“找了个遍依旧没有发现臭小子。”相反廉子就比较淡定,双手插在裤裆里,仔细想想他会去那个地方呢?
可是他会去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还是没有留下如何踪影。
艾尔站在村庄里最高的旗帜上,(旗帜是为了让冒险家和佣兵可以及时找到落角而设定。)站在上面对没多大的村子一面了然,村子没有城市习惯夜行,很早就已经关门睡觉,几条古老的小道静悄无声。
“啪”一只黑色的小猫突然从窗外跳了出来,懒洋洋刷刷身子又钻入黑暗角落里去。
正当艾尔收回眼睛时,一道佳丽的身影落在低一槛的烟囱上面,在月色的照耀下,一束束长长的青发飘舞在空中,身穿极其华丽的长袍,她就这样出现在这里。
耳朵挂着两个铃铛,叮铃铃随风摇摆作出美妙的声音,精致的脸蛋让人越看越着迷。
“啊,我的心似乎被偷了。”廉子大声呜呼,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脸色。
“……”威罗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一脚踢开,虽然自己也有点小心思,不过自己还是要坚持初心,尽管现在看不到她了。
“咯咯咯,艾尔大哥还是这么严肃,阿玛夫人叫我前来邀请你去做客。”那名美貌的女子挑了挑眉头,指甲尖划过玫瑰般的嘴巴,无尽的风情在月的挑逗下,艾尔依旧还是冷冰冰的。
“我的心似乎没有跳动了。”廉子认真摸了摸胸口然后抬头对着她说道。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长在肺上面,好了我也得回去了,沿着东边,以你们的速度大约不用一个钟头便可以追赶上,人家和某个傻瓜丫子等你哦。至于下面的两只蚂蚁随便了,反正拿来养养眼而已。”她轻摇裙低,一眨眼就落在远处的房屋顶上,转过身对艾尔做出手吻的亲昵姿态,廉子已经听到这句话心“咔嚓”碎了一整地。
“我失恋了,呜呜……”廉子一头插入威罗的怀里痛哭起来。
“……”威罗听完苦笑不得,还没开始就失恋了?他这逻辑也闷强了点吧?
“追上她。”艾尔不知道何时到了他们身边,指了刚刚那女子消失的方向。
“啊?不找风宇了?”
“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话毕人已经消失在村长里面,落在外面是树上,眼睛朝他们瞪了一眼,他们这才推开彼此用尽全力追赶了过去。
“喂,还有睡的跟死猪的阿狸丫头。”廉子想起了什么,又跑回旅馆里面去。
几辆马车行驶穿梭黑暗的森林里面,它完全无视任何规则,不管你这地盘属于多么强大的魔兽,都乖乖俯卧在地面上颤抖着身子。
这一夜深林的居客们不敢高声啼鸣,夜行的生灵也不见踪影,显的十分诡异。
山头上也驻扎一伙盗贼团,当前哨斥候看到车上的标志时没吓的裤子都是湿的,连滚带爬迅速消失在原地。
车上的刻印着九莲花,看起来很普通,不过凡是混这一条路的人都知道有一种人不可以得罪,那就是九莲花主人。
她是这里的禁忌。
“哈哈,没想到去哪里都能遇到这小鬼,貌似快挂了。”楚天河拍着脑袋哈哈大笑,两只眼睛却不断瞄准低头为风宇治疗伤口的美少女,车上的人对他都很是无疑。
“你快出去,不准进来。”另一个伙伴丢开装棉花的盘子,没等楚天河说什么一脚已经将他踢出去了。
“真的是,想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容忍这个好**。”哪怕是这样她还是气未消,一路上已经忍让这老家伙许久,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
“人家只是不跟咱们这些丫头见识而已,不然姐姐怎么可能一脚踢他出去呢。”帮风宇处理伤口的女孩子抬起头微笑道,将手上沾满血的棉花丢弃到盆子,在他的身上敷上草药,而另一个同伴迅速处理好绑带。
“好了,过几天就会苏醒过来,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居然有人下手这么重,多么可爱啊,让人看了心疼。”负责为风宇处理伤口的女孩子心疼的摸了摸风宇的脸蛋,看着他受伤自己都非常心疼,真想把伤害他的坏蛋揍个千百遍。
“好了好了,听说夫人邀请艾尔过来,这下可以养养眼了,他长的银发飘飘,又帅又有实力,到底怎么样?”同伴推了推她。
“什么怎么样,还不是这样。”她翻了翻白眼,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安静做在风宇的旁边,恬静优雅的坐姿,让人一看为之痴醉。
次日清晨,外界传来杂乱的声音,将风宇从噩梦中拉醒过来。
“啊。”动作过猛,手臂刚刚融合的伤口又出现裂痕,风宇虚弱摊在床上,闭上安静了好几分钟。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哥哥失去了联络,这是过去未曾有过的事情,每次哥哥要沉睡都会提起跟自己打招呼的。
都怪自己太弱了,哥哥根本无法发挥出完整的实力,埋怨了一翻,记忆回到了昨晚眼睛一只巨大的怪爪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这里是那里?
风宇惊讶抬头看看,一间简简单单的房间,书台上的书被打开了一半,台上栽种了几株百合花,还有窗口布满好多自己不知道的鲜花,整间房间都是由粉红色粉刷而成,简单又整齐,房间还残留一阵芳香,这味道跟姐姐很相似,似乎又回到卡诺兰斯的家,只是没有这里这么大而已。
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位端着药物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看到风宇正好奇打量自己,觉得非常惊讶,他受的伤那么严重居然还能这么早就醒了过来,这…真是一个充满奇异的小孩。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醒了过来,你的恢复速度蛮惊人的,肚子饿了吧,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女孩子低着头对风宇微笑道。她抓起风宇的手臂撕开昨晚的绷带。
“不过得先换药才能做其他事情哦。”女孩子再次眯着眼睛微笑道,温柔摸了摸风宇的额头。
“烧都已经退了,真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恢复的。”
“额,姐姐好漂亮啊。谢谢姐姐。”风宇红着脸低头不好意思说道。手脚有些不自然扭动。
“谢谢夸赞,好了,先吃饭去,这时餐桌应该只剩下楚大叔。”女孩子笑着说道。
“楚大叔?这让我想起一个人。”风宇一种不详的预感。
……
“鸭子?真的是你,好色大叔。”风宇被姐姐牵了过去,看见餐桌上面目全非,还有一个邋遢的怪大叔在那里得瑟着,风宇立马惊讶破口喊道。
这句话没活活把正啃着鸭腿的楚天河差点整只都咽下去。
楚天河脸色不善走了过来,风宇顿时间头上多了几个红包上来。
“你这小鬼不好好在床上躺在这么早起来干嘛?”
“你这好色大叔太不讲理了,我还是个病人呢。”风宇严重抗议道。
“说的也是。”楚天河摸摸下巴,整只手都是油,现在是整块脸都是油了。
“天啊,连个小孩都说他很好色?他刚刚还故意蹭到我旁边,天啊,我是不是被吃豆腐了?”许多名女仆拉紧胸口的宽敞,一脸谨慎小心看着这邋遢的怪人,生怕再次被占便宜。
楚天河很想说刚刚是一个误会,再加上你那容颜还不及眼前这小měi nǚ十分之一呢。不过看样子大伙都没会相信自己了。
风宇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而旁边的女孩捂着嘴笑笑,忽然发现这次的客人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