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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粱灿背着行囊,手中拿着粱穂留下的木盒,木盒上还有着丝丝血迹,那是粱穂的,早在今天早上,粱灿便将木盒打开,其中留着的是一封信已经一根玉簪。</p>
那是他那个父亲留给他母亲的,而他母亲想要将木盒交给粱灿,但却还没说出来,就已经离去。</p>
“家族么?呵呵,我粱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我也没有那个福分能够进入我那个父亲的家族,但你们害的我母亲身患疾病,我粱灿定不与你们好过。”</p>
粱灿早已将那封信看过。</p>
“灿儿,或许你现在很狠我,将你们母子抛弃,但为父却是没有办法,家族巨变,我并不想让你参入其中,但你母亲却隐瞒我,待我知晓时,却为时已晚,为了保全你们母子,无奈之下,只能忍痛与你们分离,我不配当一个丈夫,更不配当一个父亲,孩子,若是你看见这封信时,恐怕便是你母亲已经逝去之时,呵呵,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留下的产业,却绝不能落入别人手里,这根玉簪是我留下,我一生的财富所在都藏在这玉簪中,在你看见这封信时,我也不知晓我到底是死是活,孩子,拿着我留给你的搀扶,好好生活吧。”</p>
粱灿又瞥了瞥木盒,父亲?虽然在看过这封信之后,粱灿不再恨他的父亲,但却也绝不会原谅他。</p>
粱灿此刻想要做的,那便是让当初的仇人一个个都为他母亲陪葬,他不会忘记当初那些人的面孔。</p>
“等着吧,母亲,我粱灿依靠自己的实力也能够替你报仇。”</p>
粱灿再次多看了一眼这破旧的房子,他将玉簪连同木盒一块埋在了粱穂的墓碑旁,粱灿并不需用这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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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粱灿缓缓闭上双眼,就要入睡,睡梦中,粱灿好似进入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迷茫的走着,忽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粱灿下了一跳,紧接着便听见一声爆喝。</p>
“大爷的,宁岳,你别跑,老子废了你。”</p>
正当粱灿好奇时,又是一道黑影从粱灿面前飘过去,边跑还便喊。</p>
“岳爷啊,救命啊,魑那家伙杀过来了。”</p>
粱灿甩了甩脑袋,总觉得这个宁岳很熟悉,但却又没有一点印象,就在粱灿想要出声询问时,却见四周猛然下沉,粱灿整个掉了下去,粱灿惊呼一声。</p>
猛然间坐立起来,却发现只是一个梦,粱灿长出了一口气,浑身黏黏的,满是汗水,粱灿晃了晃脑袋,不知为何会做这么一个梦。</p>
好在一旁便有一条小溪,粱灿来到溪水旁,捧起溪水洗了洗脸庞,顿时一阵冰凉的感觉,浑身一阵舒坦。</p>
天空中还挂着一轮圆月,倒映在溪水中,显得格外的清幽,粱灿一时失神。</p>
“刚刚做的那个梦到底寓意为何?为何我觉得他们都这么熟悉。”</p>
粱灿能够肯定的是从没有见过他们,但是为何就是这么的熟悉,拍了拍脸颊,粱灿瘫坐再地。</p>
“呼,算了,不想这么多,恐怕还要半个月才能够到达啊。”</p>
粱灿的目的地便是当初父亲家族所在,当然,粱灿并不是要回去,因为他的目标也是在那里。</p>
昏昏沉沉再次睡去,这一次到没有做那个奇怪的梦,粱灿很舒服的一觉睡到天亮,因为此刻还处于夏季,所以每到中午,天气热的可怕,粱灿只得清早便赶路,每到中午时分就休息,待得将近傍晚时继续赶路,半夜休息。</p>
如此时间,便在第十五日晌午时刻赶到了目的地,粱灿头戴着草帽,肩膀还挎着行囊,俨然一副旅者的样子。</p>
“墨城,我粱灿又回来了。”</p>
想到害自己母亲与父亲分离,又是害死母亲的凶手,粱灿便是一阵阵愤怒,拳头紧握,良久,在城门矗立了许久,直到路边的行人不断注视着这里时,粱灿这才想着城门走去,很轻松的便进入城门,也不需用缴纳入城费,当然,这些只是平民,若是商人经过,便必须要缴纳入城费。</p>
这规矩也是为了那些穷人们着想,然而粱灿却是感叹了一声,这个规矩,当初还是他母亲所定下的,但现在,物是人非。</p>
对于墨城,粱灿很熟悉,曾经的粱灿,便是自小便住在这里,直到他的父亲将他们母子抛弃,便再也没有进入过这里。</p>
而现在,粱灿再次进入这里,走至一家茶楼处,粱灿停了下来,看着头顶的匾额。</p>
“凤来茶楼!”</p>
整个墨城,可以说倒出充满着回忆,当初,粱灿还小时,他的父亲和母亲便经常带他来这茶楼喝茶,吃点心。</p>
要知道,当初粱灿的母亲和父亲都是老来得子,怀上粱灿时已然有五十岁,可以说来的实在太晚。</p>
这就让他们对于粱灿疼爱有加,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p>
粱灿略微沉吟,还是走了进去,却在刚踏进茶楼时,便被小二拦住,原因则是粱灿的穿着太烂,怕影响到店里的其他客人,粱灿看也不看他,直接丢下一块元宝,而原本见粱灿不听,就要怒骂的小二看见这块元宝后,脸上立即堆满笑容。</p>
粱灿也不愿和小二多说什么径直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早年便因为母亲在外接触,粱灿对于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事情见怪不怪了,自然不会因为刚刚小二的一句话便生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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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的品着茶,粱灿看着门外过往的人群,粱灿在等,在等一个人,至于是谁,或许也只有他知晓了。</p>
直至傍晚时分,粱灿有些按耐不住了,眉头紧皱,紧接着长出了一口气。</p>
“也是,这么多年了,肯定会变的。”</p>
自言自语,粱灿便要站起身来离去,然而这时,门口走进一名男子,男子大约有三十岁左右,手中握着一柄纸扇,面带微笑,一身白衣。</p>
粱灿在看见这男子之后,嘴角露出笑容,却是又坐了下来,将头上的草帽摘下,就这么的自顾自的看着男子,虽然粱灿坐的地方并不是很起眼,但是粱灿的穿着却很引人注目,刚刚男子在踏进茶楼时便注意到了,而现在看见粱灿将草帽摘下,又是紧盯着自己,男子也就顺势观察起来,然而这一看却不要紧,男子越走越慢,到最后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着粱灿,粱灿亦是如此。</p>
男子眉头紧皱,陷入沉思,好似在思考着什么,猛然间,男子露出恍然之色,快步走向粱灿。</p>
来到粱灿面前,迫切的询问道。</p>
“你,你是墨灿表弟?”</p>
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粱灿这时也露出笑容了,站了起来。</p>
“怎么,这十年不见,就不记得我了,墨邪表哥。”</p>
男子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p>
“果然是你,我就再想,为何会这么像,没想到真的是你,这么多年来,你和姑姑去哪了,家族这些年都在找你们。”</p>
提起这,粱灿面带笑容的脸庞微微收敛,两人坐下。</p>
“难道表哥不知晓?”</p>
墨邪挺见粱灿的反问,先是怔了一下,随后长叹了一口气。</p>
“原来是真的,当初我离开家族后,家族便发生了巨变,待我回来之后,才得知,你和姑姑都被逐出了家族,原本我以为这是假的,没想到尽然是真的,那之后没有几年,姑父也去世了,现在家族虽然已经恢复过来,但却远不如以前了,虽然还占据着一城之地,但恐怕在过几年,便在没有占据的实力了,表弟,你回来了就好,如果有你,家族肯定能在回到曾经,这点我绝不会有任何疑问。”</p>
墨邪可是知晓自己眼前这个表弟,天才中的天才,八岁的他,当初便一举达到凝体三重天,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力大无穷,当初的他,就算是家族中一些成年人都不敢小觑,而现在,谁有知晓粱灿达到了什么境界。</p>
粱灿在听见墨邪说姑父也去世之后,身体一颤,那是他的父亲啊,虽然粱灿不能原谅自己的他,但那是他的父亲,若是说没有一点伤心,那是不可能的。</p>
“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初我和我母亲离开家族之后,事情已经得到缓解了。”</p>
墨邪知晓粱灿所问之事。</p>
“的确是如此,但在你和姑姑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家族再次遭到重创,而姑父也是在那个时候收到重创,虽然成功击退,但伤势一直无法得到好转,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便离世了。”</p>
粱灿面无表情,但他那平静的目光却道出了他此刻的心情,愤怒,无比的愤怒。</p>
“查到是谁了吗?”</p>
墨邪叹了口气。</p>
“当然,便是赵家,一直都是他们,而他们之所以会如此不计一切的攻击我们,甚至还联合其他家族来打压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p>
说着,墨邪看向粱灿,粱灿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丝苦涩,他明白这个眼神,的确,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天才光环,若是等到自己羽翼丰满,那他们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而在自己离开之后,控天他们便以为是家族将自己藏起来了,若是不解决,恐怕待到自己回去之后,便再无宁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