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字未落地,景风突然暴起,左手阵盘“化剑飞”一控,三十二把飞剑齐出,脚下运起‘揽星千影’步法,右手抄起飞剑‘太启定光’照着金丹老者砍了过去。
金丹老者没想到景风在这铁固城中说动手就敢动手,慌忙避让并指挥背后长剑出鞘迎战。
只是金丹老者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点,景风动作又快了一丝丝。景风的长剑‘太启定光’一挥之下,将那金丹老者的飞剑直接拍飞,金丹老者再欲行动,景风的长剑已经架到了金丹老者脖子上。金丹老者以为景风不敢真的动手,于是指挥被拍飞的飞剑向着景风袭来,景风紧握手中长剑随即直接在金丹老者脖子上划了一下,鲜血顿时渗了出来。
“再动一下,立马宰了你!”景风用额头顶着金丹老者的额头恶狠狠地说道。
金丹老者脸色发白,身体一软,心想:真是倒了血霉,碰到一个愣头青。
周围欲向景风动手之人,全都被一、两把飞剑指着脖子或者眉心,纷纷不能动弹。
“想死的动给我看看!”景风喝道,转头对着巡逻卫队的头领说道:“把铁固城的城主给我叫出来,这铁固城治安怎么如此不堪!”
被点到卫的队头领慌忙掏出了铁固城令牌,立即联系城主府。
不一会儿,四位着将领服饰的修士快速飞来,从气息判断,为首之人为元婴修士,其余三人皆是金丹修士。
“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擒了王家长老和护卫。”为首元婴修士开口说道。
“你可是铁固城城主?”景风不答反问。
“在下正是铁固城城主王为勉。”城主王为勉冲着景风一拱手,接着说道:“这三位是铁固城副城主赵凌云、上官容海、甘子厢。”城主王为勉一一介绍后,三位副城主冲景风一一抱拳。
“在下剑运派心剑峰亲传弟子景风是也,由于腾不开手,就不与各位一一见礼了,望诸位见谅。”
“小友,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王为勉再次发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城主愿意听,那我便慢慢道来。近日我陪同同门弟子上官言、上官雪瑶来铁固城上官家做客,今日独自出来逛街,不想遇上这金丹修士捉拿飞贼,非要诬陷我是那飞贼的同党,不仅要对我强行搜身,更是在确认我与那飞贼毫无关联后,出言侮辱我剑运派,在场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听到了,你随便问问便可知晓,在下逼不得已,唯有将这口无遮拦之人擒下了。”
“哦?!竟有此事。”城主王为勉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景道友,我想其中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不如这样,你先将人放下了,我派人查明此事,定在三日内给你一个交代。”
“城主大人开口,景风当然信得过。”说着,景风将手中的金丹老者往前一推,随即收起了对准护卫的飞剑,继续说道:“如果需要我配合调查,可到上官家族寻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景风双手一抱拳。
“慢着!”只见副城主上官容山开口说道:“虽说你是我上官家族的客人,可是我们到达此处时,只见到你擒拿了王家长老和一干人等,并不清楚前因后果,按照铁固城城规,你需要和我们回城主府配合调查。”
景风心中冷哼,并不去看上官容山,而是弯腰捡起了之前丢在地上的一块一块的令牌,一边捡,一边说道:“铁固城城规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此地为秦宇国境内,我这里有秦宇国当今皇帝亲赐免罪令牌,还有铁固城的通行令牌,也有上官家族贵宾令牌,更有我剑运派亲传弟子令牌,刚刚那老头子老眼昏花看不见,你们不会也不认账吧。”
“景道友所持令牌定然不假。”城主王为勉赶忙说道:“其中定然是误会颇多,这样吧,你先安心回上官家,此事定然会水落石出,我也不信道友会与那飞贼有所关联,道友尽管放心离去。”
“还是城主大人眼神犀利,一颗‘葵水珠’值得我去偷?呵呵!”景风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看地上的那颗‘葵水珠’,然后抬头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飞剑‘太启定光’,说道:“一颗破珠子,送给我,我未必会收,告辞。”
说完,景风一抱拳,御起‘太启定光’朝着上官家族的方向慢慢飞去。
景风并未回头,但心里明白,这几位现在表情肯定各不相同,心中指不定盘算着什么呢。
那上官容山咬着牙,恨恨的眼神望向景风离去的背影,城主王为勉则是来到王家五长老面前,关心地说了句:“五长老,没事吧!”不过却是给了五长老一个警告的眼神。
而赵凌云、甘子厢表面上不露声色,内心其实在呼喊着“怎么没打起来呢!看到剑运派亲传弟子的名头,你们王家就怂了?平日里不是挺狂的嘛,你们倒是敢将那小子拿下啊!”
回了上官家的府邸,景风正好碰到开门出来找寻自己的上官言,于是将之前遇到的情况对上官言大致说了一遍,其中隐去了自己定是被故意栽赃以及上官容山莫名其妙的表现。
“竟会有此事,岂有此理!”上官言怒道:“无妨,我二叔上官容山是副城主,等会儿我就去向他说明一番。”
“呃……”景风额头闪过三条黑线,说道:“不必了,城主大人会给我一个交代的,你去找你二叔,说不定别人反而会认为我与那飞贼有所关联。”
“嗯,你说的也是。”
“你觉得你二叔这人如何?”景风问道。
“我父亲与二叔、三叔的感情一向很好,从我记事起二叔就很疼我和雪瑶mèi mèi,对我更如亲生儿子一般。你也知道修士与天地争长生,所以生育率非常低,二叔多年未有子嗣,终于在四年前二叔母才怀上了孩子,今年我那堂弟刚好三岁,我也为二叔有了子嗣高兴得很。如今我父亲任家族族长,二叔任副城主,三叔负责打理家族内部事务,上官家的事业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上官言的语气越说越自豪。
“好吧!或许是我想多了。”景风说道:“你把这个拿着。”
说着,景风掏出了一个很小的阵盘,体积不及玉佩的三分之一大小。景风让上官言把小阵盘贴身保管,不要放在储物袋里,接着又拿出了五枚火柴头大小的圆珠,将其黏在上官言衣服的两边衣领、后心、左右两肩膀之上。
“景兄这是何意?”上官言不解道。
“你换衣服时,记得也要把这五个圆珠黏在相同的位置上,那阵盘里面的灵力只够使用两天,当上面浮现红光时,就是灵力快要耗尽了,你记得给它补充灵力。”景风叮嘱着:“你若信得过我,就听我的,明日擂台赛上台前你可以摘下,但是下台后一定要及时戴上,尽量不要损坏。等回去剑运派我再与你详细说明缘由。”
“我当然信得过你,景兄,你是不是担心我有什么危险?难道你觉得我二叔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吗?”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记得我关照你的话就行。”说完,景风笑着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了满脸问号的上官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