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冉桑兰,冚山鸣将他交到本村老头手里面后,老头就抱着冉桑兰往武家庄的方向走,望着怀里半睡半醒的冉桑兰,她衣衫不整,青春稚嫩的气息直往老头的鼻子里钻。老头顿时起了色心,心想道武镇世和刚才那个少年竟然和趟将去血拼,他们两个肯定是回不来了。又看看半昏迷状的冉桑兰,心里不仅邪火直冲,自我安慰道:“冉桑兰啊,冉桑兰我救了你这女娃子的性命,你也该回报点什么给老头我了。”
想着,老头抱着冉桑兰便已经走到了山脚下,那栋茅草屋就直棱棱的立在那里,老头一脚踹开了破旧的木门,又一脚顶住了木门,喘着粗气将冉桑兰放在了铺满干草的床上,那干草上似乎还有昨夜残留的余温。
老头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一身脏臭的衣服,露出了一身松垮垮的皮肉,上面长着一层杂乱的灰白毛发,还有一些黑色的斑斑块块,这是长期身上的污物累积而成。然后,老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用力撑了撑扁塌的胸膛,使它看起来稍微有了些年轻的力量。
自我欣赏了半天,老头满脸褶皱的脸上嘿嘿一笑,搓着手走向了冉桑兰。
老头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冉桑兰细细的脸庞,一会又用上了舌头,在冉桑兰的面颊不断,耳垂不断的扫过,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腥臭的口水不断滴落。光在脸庞不够过瘾,老头又顺势向下发展,冉桑兰身上的衣物逐渐被剥离。
啃舔揉捏完前面之后,老头又将冉桑兰翻了个身,将她洁白如玉,微微带粉的后背露了出来。冉桑兰的玉背两边修长而紧绷,中间是一条细直的沟壑,里面是她细瘦的脊椎。老头用手指颤抖着轻轻划过了中间的沟壑,然后手掌紧扣,不断上下揉搓着两边粉嫩的背部。
摸够了光滑的背部后,老头又双手向下,狠狠抓住了冉桑兰小巧挺翘的臀部,那紧致富有弹性的小臀部上的细肉的手感,让看头浑身火热,头脑发狂。老头短粗的手指开始疯狂的用力,手指狠狠的印进了臀肉里,黄褐色的指甲更是刺破了细肉,在冉桑兰雪白的臀部上面抓出了道道血痕。
抓破冉桑兰的臀部后,老头又继续向下,疯狂的揉捏着冉桑兰细长的腿,在那雪白的长腿上留下了一个个紫青的手指痕迹,杂乱牙齿红色的齿印,指甲划出的道道血痕。
最后,老头把玩起了冉桑兰小小的玉足,一根根揉捏着那葱头似的脚趾。冉桑兰的脚有一股淡淡的水仙花的清香,直往着看头的鼻子里钻让老头有一种晕乎乎,飘飘欲仙的感觉。老头闻的不过瘾,就将整个玉足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就像吞下什么东西似的狠命往嘴里塞。在老头的嘴巴外面是冉桑兰雪白的脚踝,整个小巧的玉足都被老头吞了下去。
最后的正事,冉桑兰在剧痛中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熟悉的村民,冉桑兰不反抗也不叫嚷,眼角流着泪,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那仇恨的目光仿佛来自地狱,要将这丑陋的脸烙印在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