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冚山鸣,发什么愣呢?”旁边传来了武镇世的声音。
冚山鸣一定神,发现自己还在玉塔里面,而手里的黑棒已经变得温润如玉了。冚山鸣一用力,发现自己没有拿起它,在武镇世疑惑的眼中顿时有点脸红,接着冚山鸣双手持棒,终于将黑棒抗了起来。
“有这么重么,你扛着这么费劲。”武镇世疑问道。
“你试试,这黑不溜秋的棒子怕是有上千斤了。”冚山鸣有些气恼道。
“试就试,拿来。”武镇世也有些不相信冚山鸣所说的黑棒的重量。
听武镇世这么说,冚山鸣双手将棒子递了过去。武镇世伸手手掌刚碰到棒子,便“呀”了一声缩回了手,仿佛这棒子上面带着刺一样。“这棒子好冷。”武镇世吃惊道,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经出现了紫红色的冻伤。
“冚山鸣,你故意骗我。”武镇世被冻的呲牙咧嘴。
“我,我拿着没事啊。”冚山鸣也傻了眼。
两人正说着,玉塔轰隆隆向上升了起来,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两人推出了玉塔,推进了一个狭小的黑色屋子。两人拿着萤石灯,摸了半天,找到了机关,开了门。门一打开,两人便明白了所处何地,还是在那石制建筑的大殿,刚才那个黑色小屋就是在最大的神像的肚子里。
走出了石制建筑群,两人又走进了枯木森林,果不其然,一盏蓝紫色的灯又亮了起来。
“又是那个长条大肥肉,看来又得跟它纠缠一阵了。”冚山鸣对武镇世说道。武镇世也没听到冚山鸣嘴里说的什么,就见他冒了一堆水泡然后猛吸了酒囊里一口气。水蛇祖宗,眨眼便冲到了两rén miàn前,但它并没有攻击,反而是表情悲切的呜咽了起来,在水中也看不出来它有没有流下眼泪,而且还拿头不住的摩擦着冚山鸣和黑棒。
“喂,武镇世,这长条肉向我诉苦呢,你那刀kǎn rén家砍的太狠了。”冚山鸣对着武镇世打趣道。
“对,对不起啊。”武镇世还真的当真了对着水蛇祖宗道。
“刷。”听到武镇世的道歉后,水蛇祖宗扭过了脑袋,恶狠狠瞪了武镇世一眼后又转过头跟冚山鸣呜咽起来。
“不识好歹。”武镇世嘟囔了一句。
和水蛇祖宗道别后,两人钻出水面,发现已经日落西山,在水下泡了一天的两人在小石桥道了个别,便踏着月色各自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