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彩独刚出村没多久,便被一辆豪华轿车撞,幸好他启法护身才没事。
轿车连忙刹车,车上走下两个人来,穿金戴银,一看就是个富二代。
“快过去看看他有没有事。”两人匆匆跑了过去。
一看,原来是个道士。
“大哥,功夫不负有心人哪,终于找到个道士了呀!。”男子激动的说着。
他们刚走到罗彩独旁边,便着到一顿臭骂。
“你们开车不看路吗?还是眼睛瞎了。还好我用法术护住了身子,不然,就要被辗成肉酱了。说吧!该怎么赔偿我。”
“大师呀!对不起呀!我们不是故意的呀!”
罗彩独坐在地上,揉了揉脚,看着他道:“你们不是故意的,那是不是有意的。”
“也不是,那要我们赔多少钱呀!”
罗彩独思索了一下,道:“你不赔个百八十万,我就不走了。”
另一个男子指着罗彩独骂道:“你好大的口气。”
“大师呀!你千万别生气呀!我大哥就那个脾气呼!”
“我看你大哥是再发脾气。”罗彩独道。
“大师神算呀!”
尼玛,这样都是神算。
“大师呀!你有所不知呀!那是因为我们的母亲呀!她得了重病,快死了呀!所以大哥和我四处寻医救我母亲呀!可是医生都说没救了呀!所以我和大哥寻找了个道士呀!那个道士说他会起死回生术,能让死人复活,能让将死之人再活五十年,还能让活着的人再加五十年的寿命呀!我和大哥都信了,我们问他要多少钱,他说要五十万,还必须是先付款呀!我们把钱给了他,他便和我们去到了我家。
那个道士到了我家,说我们家有冤鬼呀!我们一听便被吓了,他又说,还要十万的驱鬼费呀!我们又给了他十万呀!
他第二天设了一个坛在门口,然后又在四处烧纸钱呀!他又拿着一把桃木剑乱舞呀!然后又拿出个葫芦呀!
他念了半天咒,拿起葫芦,对着屋内喊“收”呀!他又拿起一枝柳树条,对着我的母亲打呀!我们都上去阻拦了呀!他拦住我们,说是在驱邪呀!
事情完了之后,他说我母亲明天就会好呀!然后他拿着钱就走了呀!
我们等了一天呀!我们的母亲还是没有好呀!反而身体越来越差呀!
我们才知道被骗了呀!
不知你是大师还是神棍呀!”
你这不是再质疑我吗?
罗彩独站了起来,道:“我当然是大师,怎么可能是神棍。”
站在车旁的男子道:“口说无凭,可有证据。”
罗彩独从口袋中掏出一张黄符,扔向天空。念了声咒,黄符便着了。
“还真是大师呀!”
站在车旁的男子走了过来,道:“介绍一下,我叫陈燕东,我弟弟叫陈燕北。”
陈燕北道:“你可不可以去救救我母亲呀!”
阵燕东附合道:“是呀!救救我母亲吧!”
“好吧!我跟你们去看看。”罗彩独说道。
罗彩独便跟着两兄弟上了车。两兄弟开着车,便往回走了。
“哎呀!我忘拿法器了,快回去。”罗彩独说道。
轿车调头往回走……
罗彩独下了车,拿起法器,又道:“这点法器应该救不了人,去我家拿点救人的法器。”
在罗彩独的指引下,三人来到了间破烂的房子前。
罗彩独进房子,拿了几样东西便出来了。
“大师,就拿这点法器够吗?”陈燕东道。
“我也不知道够不够。”罗彩独道。
“那就把所有的法器都带上。”陈燕东道。
“就是呀!大师。”陈燕北道。
“好吧!那你们帮我拿。”罗彩独道。
三人将所有的法器都搬到了后备箱,便上车出发了。
开车开了半小时,方才停下。停在了一间别墅前。
罗彩独一进去,就发现一只白衣女鬼,在别墅内晃荡。
陈燕北问道:“大师,你在看什么呀!”
罗彩独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着女鬼叫道:“哪里跑。”说着便冲了过去。
白衣女鬼见状就跑。罗彩独手持桃木剑,追着女鬼跑去。
女鬼慌忙躲在一张床下。罗彩独看到床下的女鬼,伸出右手,念了一声咒语,咒语刚念完,右手上冒出一阵火焰,向着床底打去。
火焰又从床底弹了出来,罗彩独一个翻身,躲开了火焰。女鬼突然冒出来,掐住罗彩独的脖子。
罗彩独顿时大怒:“草尼玛,竟敢掐老子的脖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罗彩独双手向着女鬼打去。
“啊”一声惨叫,女鬼被打飞。
罗彩独举起桃木剑,向着女鬼刺去,女鬼一闪,便躲开了。
罗彩独嘀咕道:“等下就是你的死期了,哈哈哈……”。
罗彩独嘴里念了一段咒语,整个屋子雷电作响。
女鬼看道眼前的一幕,急忙求绕:“道长你绕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来这捡钱了。”
罗彩独将闪电撤去,问道:“什么捡钱?”
女鬼道:“前几天,来了个人,他再这周围烧了许多钱,也没说让谁来拿,我便全部拿了,希望这几天他再烧点,所以我就在这等着。”
罗彩独说道:“难道没人给你烧钱吗?”
女鬼点了点头道:“既没人给我烧钱,也没有人帮我超渡,所以找只能到处飘泊。”
“哎,都是可怜人。不如,我帮你超渡吧!”罗彩独道。
“真……真的吗?那……太……太好了,谢谢道长。”
罗彩独诵起了超渡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因生活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
罗彩独念完后,女鬼化作一阵青烟漂走。
“大师,我们家有鬼呀?”陈燕北问道。
“有一女鬼,我已经把她赶走了。”罗彩独道。
“大师,跟我们去看看我母亲吧。”陈燕东说道。
罗彩独跟着他们俩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
只见床上躺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两眼发青,脸色发白。罗彩独过去摸了一下妇女的额头,只感觉好凉嗖嗖的。又仔细一看,还缺魂。
“这难办了”
罗彩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