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葛天哼着莫名其妙的小曲在洞府里甩开双臂。这小子,有没有正常的时候,白袍在草丛里听着这魔性的歌曲又开始腹排起来。葛天哼哼了一会意识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去我吃什么呀,这荒山野岭的,除了遍地的魔兽还是遍地的魔兽,我出去不是找死吗。加上凝气的这几天没吃东西,我都要成排骨了。葛天原本的喜悦瞬间被现实的难题打到了。没办法了,只能碰碰运气了,葛天握紧了手里的豹齿匕,大步踏出洞府。
这小子可算出来了,你只要出来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一抹白光一闪而过,洞府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旁边的草丛堆里被突如其来的风手持利器的刮折几根,散落在周围的土地上。
葛天边走边做记号,一看就是在丛林里待过的样子,只是他越走就越是小心。这一路走来他发现了不少魔兽的脚印,其中有一些都还都是刚刚踩上去不久的。这一切都让葛天光亮的大额头上多了一些晶莹的水珠,温度还是凉的。葛天渐渐握紧手中的bǐ shǒu,一缕青气也在其经脉内加速流动。
一头浑身充满金huáng sè纹路的羊出现在葛天的视野内,它悠哉悠哉的咀嚼着青草,丝毫不在乎眼前的这个手持利器的人,眼看着那人的bǐ shǒu快刺过来的的时候,这只黄毛羊非常骚气的一个转身,一撅子直接撂在那个人的脸上,还嫌弃的把自己刚刚撂撅子的那个蹄子使劲往地上蹭了蹭,直接撒丫子就跑,丝毫不管被自己踢的满脸灰尘的那个人。
葛天握着豹齿匕慢慢的走向那只浑身金色纹路的羊,一刀刺出直指眉心不过还没碰到羊毛,一只大黑蹄子就直接甩在葛天脸上,然后眨眼间黄毛羊就没了身影。葛天捂住自己的脸,一只羊蹄子印,在其脸上格外突出,加上刚才那记撅子力道还不小,使得脸上的羊蹄印红肿起来,看上去更加印象深刻。悲愤与难以形容的滋味涌上心头,葛天看着早已空无一羊的周围,脸上不禁是一阵抽搐。我不就是想吃了你吗,你这还手够重的啊,在说了打人不打脸,你是非脸不打呀。我还能说什么,死羊,你等我强大了,我非炖了你不行。不对,我在分开吃,一些炖着吃,一些烤着吃,最后一点涮着吃。葛天现在对那布满黄金纹路的羊绝对是恨得牙根痒痒,毕竟葛天一直自认为自己是靠脸吃饭的。
一抹白色出现在广阔的天空上,无尽的绿色,与连绵不断的山脉尽收与其眼中,时而可以看到正在高空飞翔的猛禽与灵鸟。笑意渐渐在白袍人的脸上浮现而出且没有丝毫的掩盖。“哎呀,刚才那一脚踢的真舒服,这变化术真是屡试不爽啊!回头再来几次,这几天的气就出去了。”这语气赫然是刚刚从变化术里变chéng rén形的白袍。这小子也有今天,白袍感叹道,谁让他背地里说我坏话来着。
葛天郁闷的回到了碧眼黑豹的洞房,手里抓着一只鸡,回想着今天遇见的羊、牛、猪等许多类圈养的魔兽,而它们毫无例外的将他们的标记印在葛天脸上,当然葛天手里的鸡没有在葛天脸上留下属于它的记号。葛天的脸此刻跟包子是一样一样的,完全不用自己打肿脸就能充胖子,这些都是他今天遇到的魔兽帮他打的。“我想回家,森林里套路太深,每个魔兽都很会撂撅子。”葛天第一次流露出想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