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晓芳走后,下午我弟来问我中秋节准备送不送东西去调节?我有些为难了,如果阳晓芳昨天晚上不来的话,中秋节我也准备不去了,然而她昨天又来了,意味着她的态度又改变了。一方面虽然我们还没有正式提出来结婚但我们来来往往又非同寻常了,一方面我又总觉得她多少有些不稳定,与我分分合合就像玩过家家游戏。我只好对我弟说要考虑一下吧,到时候再看情况。
然而阳晓芳也在打diàn huà问:“过节你到我家里去吗?”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的想法所以说:“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她说:“还到时候,现在什么时候,今天9日了,12日就过节了,你不来也没关系呢!你来也不必送什么东西,只要来走走就行了!”
我说:“好吧!”
这天晚上十点的时候,她要我到她上班的地方去接她,我推脱太远了,我的车子也不敢进城,她却不依不绕不达目的不罢休,最后的妥协是在她下班后,我去林场接她,晚上十点左右我去林场接了她,她们公司给她发了一盒月饼,她一见到我就打开月饼盒要我吃一个,我不想吃,她说她饿了她要吃。她吃着月饼,停在路边不想走托托拉拉地,她把剩余的三个给我,说是给我妈吃。我没有接受,而是让她带回家去了。
10日这一天上午,我和阳晓芳一起去我表姐的公司,我的目的是想去把我的离职手续办好,我一直没办离职手续,另外过节我还想去看看有没有我的那份月饼。
我先去阳晓芳家接她,我们在超市里买了两袋旺旺奶糖和一袋小白兔.我怕到了公司,遇到了同事笑我要糖吃。阳晓芳不愿意进公司里面去,她一个人就在公司大门外等着。我在人事部办公室坐一会儿,辞工的事情还要我等一等,他们还没有招到适合的人,月饼还有没拿回来,要我第二天去拿。
从公司出来,我们又去了县城的新一佳,她买了四个碟了,她说自己上次发火把家里的东西全摔坏了,碗都没有了,她必须买几个回去。到了吃饭的时候,她一定要回家吃,最后还是一个小餐馆里吃蒸菜。
我弟与家人也不停的催问着过节的事情,阳晓芳也在不停试探着我。既然如此,我最后还是决定去吧,如果不去也太对不住阳晓芳了一定会让她失望的,上午我去买回来东西,买东西前我问一下阳晓芳,那个媒人送不送呢?
她说:“我表姐出嫁时也是她做媒,后来还嫌东西送少了,还是从我大姑妈的那份礼品中分给她一些,她才没有说什么了。你宁可少送点到我家里,也不能让她说闲话。”
我说:“我知道了!”
11日,上午我去阳晓芳家里,把她接来,让她帮我一起把东西提到她家里去。她还有些不想来怕羞一样,最后她还是来了,她一进我家里就觉得有些不对一样,因为我父八月十六做六十寿辰,家里买了很多菜堆在里面,她悄悄问我买这么多菜做什么呢?我说我弟同事要来玩,准备做一两桌吧。我中午在她家吃饭,这也是我认识阳晓芳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在她家吃饭。
她的嫂子与她哥是我去后才回来的,从阳晓芳她们逗她那个两三岁的侄女的话里,能听出来她哥哥与她嫂子一天前闹了点小矛盾。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嫂子,我早就听阳晓芳夸过她嫂子不仅长得漂亮而且人也贤惠能干。上次我也听到阳晓芳的父母说过她哥哥与她嫂子的事情,她嫂子一位大学毕业生,曾在一个地方与阳晓芳的哥哥一起做事,她哥哥追了她八年后,她一直不愿意与阳晓芳的哥哥结婚,她的要求是要在长沙市里买了房子才同意结婚,八年后如愿以偿。她嫂子给我的印象嘴唇薄薄地,一个说起话来语速很快很爽朗的一个人。当天,还有几个做事的也在一起吃饭。
我家里有事,她也要去上班,所以吃完了饭又匆忙和阳晓芳一起把送给媒人的那份礼送到媒人家里,在媒人家也没坐多久,她只是要求我们尽快办好订亲饭。这也是上次阳晓芳在我家吃饭后,我父亲出洋相后,阳晓芳家的要求,也许她认为不能太随便了,以免显得太没面子。
这一天下午,阳晓芳一直在给我联系,她在问我一个事情,她想送给她部门的经理一盒月饼,但又没有时间,问我要不要送的问题。我说:“你有这心,送了没有问题。”
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去送啊,她现在上班,我下班之后她也走了,我又不知道去她家里。要不我就现在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里去行不行?”
我总得不妥,因为她的办公室不止她经理一个人在上班,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给她送东西,虽然一盒月饼事情不大。但多少让别人看了心里会有猜疑。我要她下了班之后再送给她,后来还是没有送成。
这天她还与我讲了她的一个同事把一千五百元钱掉了,她同事要她在广播里广播,可是她的领班不同意广播的事情。
中秋节这一天,我去了阳晓芳家里,只有她父母与她在家了,她的嫂子与哥哥去岳母家里了。我到她家时,阳晓芳已经出去了,原来她一个人跑去买了一些卤菜回来了,吃饭时,只有我与阳晓芳以及她父母四个人,桌子上摆满了菜,我吃不了多少。这也是我第二次在她们家吃饭,饭菜味道一般。我就是放开肚皮也吃不了多少。吃完中饭阳晓芳匆匆忙忙,她说她还要去一个同学家里,所以扔下碗筷就出来了,到了要她分开时,我才告诉她,我父亲明天生日,要她明天到我家去吃中饭。她一听这事情就有些异外地说“你怎么才告诉我啊!明天有多少客人来啊,我不敢去呢?”
我说:“那有什么不敢去的啊?”
她说:“那也是,不就是准备几百块钱呗!”
我听了这话有些不顺耳,昨天我送了过节的东西去她家,明天我父生日,她就要准备钱,好像是一个阴谋一样。我说:“不要你送东西的,你只去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候,我弟打diàn huà来说是要去买个冰柜放东西,阳晓芳也听到了,后来却因这冰柜之事,她还蛮有看法的,说什么现在买东西也不与她说了。我的回答是只要有人帮我去买,我正巴不得,懒得去跑路,她的看法与我不同了。
中秋节这一天,阳晓芳下班之后来了我家里,晚上她一来了就要看huáng sè片,她要看我没有阻止。第二天早上她又觉得不好意思呆在家里,天刚刚亮就回去,可是她一出门又遇到了来我家帮忙的表哥,我表哥与她家是同一个队的,相隔就那么几步之遥。我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也一定很羞涩难堪的?她回家里之后,特别打diàn huà来叮嘱我一定要把电脑的那些huáng sè片隐蔽一下,她当心来了客人会打开电脑看到。
这天上午,我已与阳晓芳说得好好,她答应自己过来,不要我去接了。可是我家里来的那些亲戚却一个劲的催我去把她接来,我去了她家里,她还躺在床上,我硬是把她拉起来了。她还在为拿多少钱发愁,估计是听了家里意见,她准备了四百元钱,还一个劲的在家里磨蹭着,这时她哥也进来了,扔了两百元钱给阳晓芳,意思是他也送两百元钱礼。我一见到这情景有些难堪,因为前天我来她家给了阳晓芳侄女两百元钱,今天她哥又给两百元,当时多少会有些想法。
阳晓芳从家里把一盒月饼还有一对开口笑的白酒提来,说是送给我父母的。她到了家里后,因为都是一些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生人,她显得很怯场,总是躲躲闪闪的。这点我可理解,加上她这个人胆小,不是那种能在大厅广众之下也能大大方方表演的人,她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我几次把她安排好,不一会儿她又慢慢到了没人的地方去了。
开席吃饭时,我怕她一个人谦让所以把她安排好坐的地方,她坐下没过多久后慌里慌张找到我手里,捧着一个打坏了的碗,见此情此景,我心里一惊怎么偏偏是她打坏了碗呢?我不相信,先把破碎的碗放到一边安慰着她,一边重新把她送回席上。这时她却不敢坐在原来的地方了,却一个人跑到我妈的旁边坐了下来了。这时我才相信刚才的碗是她打破的,尽管我不信这些兆头,但心里多少有些不祥之感。
这一天,我没有想到我高中时暗恋的那位女同学,因她现在是老师与我弟弟相识了,所以今天她也来了,多少年过去了,随着岁月与风雨的腐蚀,曾经的那些纯情现在也消失了。现在见到她我心里已经很平静了,我记得她到我家来过一两回,我们差不多有十五年没见过面了。吃完后我仅仅与她打一了下招呼,我本来想把她指给阳晓芳看的,但后来一想免得生后患还是瞒着比较好。
这一天,十年前的今天,我还记得,我弟弟带着他现在老婆来了,那时他们也正和我现在与阳晓芳一样,还没有结婚的。那一天,家里也来了很多客人,当然没有今天这么多,来的都只是亲戚,也把这一天当成她们的订亲饭,接下来的元旦,他们结婚了,也因为他们的结婚,我与我弟弟结下难解之‘缘’。
阳晓芳下午要上班,她吃了饭就走了,我父把她的四百元还有她哥哥的两百元一共六百全给了她。后来我也感觉这现象也是不吉祥的预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