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迎客
亭院已打扫过了,我心里防线也渐渐突破了,我只有决定开门迎客!
来的客人,不是远方的贵客,也不是多年的老友,而是一位认识才不到一个月的女子。开门迎接的这位客人,也许就会是这里永远的主人,也许只是匆匆过客,我生命之中的一位过客。
如果一张门打开了,另一张门也随之关闭。
将要打开的这张门,我还从来没打开过,一直沉封紧闭,上面也许是尘埃堆积。现在终于有人要来而且让我不得不打开时,又有些慌忙。我还没来得及精心准备也没有过多思考,所以高兴之余是担忧——担忧这次打开也许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关闭,让其重新落上尘埃。
打开这张门迎来的却不仅仅一位客人,而是人生中迎来另一番天地。人到一定时候,都向往打开这张门,闯到里面去,因为那里有人生最美好的幸福与快乐,也有多少愁滋味在等待。但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明白:打开这张门里面蕴藏的责任有多么重大,意义有多么深远?打开这张门人生与生活,快乐与痛苦,幸福与艰辛都成了一种考验。
我现在决定打开这张门,敞开心灵,就不希望让我失望;我现在决定打开这张门迎接客人,就不希望让我送走;我现在决定打这张一门也随手关闭另一张门,关闭了就不希望再打开了。
一张门打开了,另一张门将关闭。
这是我在心里已准备答应阳晓芳来我家前两天写的,我一直不愿意阳晓芳来家里,一是我从来没把女的带回到家里来过,如果我让阳晓芳来了我家里,左邻右居从此都会认为是我找女朋友了,如果以后阳晓芳不愿意与我结婚,多少会给我一些压力;另一方我一直认为家里条件有限,从心里来说还是有种自卑心里。虽然我已知道阳晓芳她的家居住的条件也不是皇宫别墅,但在我心里却有一种自惭形秽地比较,在周围比我现在的条件好的人很多。我家现在什么都没有,如果我现在条件能拿到上个世界八十年代去还算不错了,可是到21世纪就落后几十年了。
我还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一个男同学与我说了好多次,他要到我家里玩。我可急了,要知道那时候我家是个什么样呢?
没人能想象得出来,比当时一般人家猪舍牛栏还要差。我已经讲过了,那时我妈正是处在发疯状态,把家里所有的东西全破坏了,家里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东西。到了吃饭时有时连一双筷子都难找到,屋子里没有容身之处。我岂敢把同学让到家里来吗?
阳晓芳几经日日夜夜的盘问,每次都得我一个回答:我没有与别的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如果再这样问下去,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去找别人好了。
这一个星期我虽然让她这个问题弄得心力交瘁,尽管她心里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可我是死鸭子不怕开烫反正就是嘴硬,她也只好偃旗息鼓,最后告诉我一个惊人结果——就凭我这点她决定与我结婚,但我内心里还是自鸣得意,一方面我得意自己聪明,女人还是好糊弄的,一方面我幸庆自己坚持说没有与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的这一点赢得女人欢心。
可是一个问题过去了,另一个麻烦又来了。她开始缠着要到我家里来了。我可不停给她解释,我在diàn huà中告诉她要她想好,如果没有准备与我结婚之前最好不要到我家来。
她说:“为什么呢?”
我说:“我从来没有让女的来过我家里,如果你来了,我怕到时候让人产生误会。”
她说:“我只去你家看一下就行了,怕什么啊?”
我心里也有这种想法,既然人家想来就让人家来吧,人家来了之后,才能更加了解,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一切听天由命。
8月13日,农历七月十四日,下午3点多钟了,这天星期六,我没上班。阳晓芳打diàn huà来了,叫我立即去林场,又说:“是有重要事情要见我,见这次后,我们也许就真的分手了,再也不烦你了,你只是要快点来,我已经在等你了。”
我听她这么说,不知道她说假说真,也搞不清她怎么忽然一个人跑到林场那里去了,今天她又不上晚班,真的要与我分手了吗?
我半信半疑匆匆忙忙起来换好衣服骑着车跑到林场,还没到目的地就见到她推着车子站在路边翘首以待,原来她已往我家这边走来了很长的一段路了,只是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边走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张望,在我去的路上时,她还不停地打了diàn huà过来问我来了没有,我都没接,估计她已等得心急如焚了。
她换一件白色如丝般的上衣,不是以前那种黑色破旧短袖衫了,下面还穿着裙子,头上仍戴着遮阳帽。见了我她倒有些羞涩起来,动作有些扭扭捏捏了。
她说:“你家在这边啊?你现在就带我去你家啊,我就要去你家里!走啊!”
我想我上当了,她原来是骗我的。
她把车头调往我来的方向,做准备引导着我也调头往回走了。我却借口要去买东西继续往前走了,没想到她改口说:“那正好,我也去买东西,我妈让我去买明天家里接祖宗用品。”
随后从她衣兜里翻出一张纸,她说是要买的东西全开在上面了,我凑过去看时,她又不让我看。
她说:“我爸与我说,要我叫你明天去我家吃饭,我家明天接祖宗!”
我开着玩笑说:“你家接祖宗,我去做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家的祖宗!”
她没做声我又问:“那你怎么与你爸说的呢?”
她说:“我对他说,还不知道他同不同意!我爸听了我这么一说就没吭声了啦!。”
我心里在想,这家伙真够厉害的专兜圈子,我继续往前走她也跟着走,到了金星大道上,我要往西走,因为那边可以直接回家去。
她停下来问:“去哪里?”
我说:“去买点东西就回家去啊?”
她明眸盼顾歪着头说:“你陪我一起去买?”
我说:“好,陪你去就陪你去,走啊!”
她又说:“去这边,往荷塘这边,我表姐开店的,去她家买?”
我说:“又不是很多东西,何必呢?我不想去你的亲戚家里!”
她说:“那又没事的?”
我说:“你没事,我有事啊!”
她说:“那好,你就在外面等我,我买完了就出来!”
我说:“不去!”
她左右扭摆身子,像小女孩了一样撅着嘴巴撒起娇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嗯——嗯!你就听我的吧!”
她手却抓住我车子不放松,皱着额眉,歪着身子把我推推挤挤。
我说:“遇到你这样的人真没办法,难怪孔子也说‘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对付!’好吧,陪你去!”
她皱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神情也柔顺起来,可没有让她想到的是我一启动车子后,一个劲的向前冲去了,把她骑的电动车甩得老远,老远。直到我停下来回头张望时,怎么也不见她影子了,停下来等也不见了,我知道她已到她表姐家去了。我想借机溜之大吉,后来一想还是给人家面子,那样做也太过分了,人家只是要到我家里去一趟也没有什么歹意又何必呢?反正丑媳妇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又怕什么呢?。我停下来又给她打diàn huà,她要我在一个超市门口等她。
我听了她的,在超市里转了好久,不停地给她发短信问她出来了没有。我买了一瓶饮料站在门口喝着边注意外面来往的行人,忽然,我眼前一个骑着电动车的熟悉地影子一闪而过。我立即发车就追了,她却尽最大速度往前冲,我在后面鸣笛她才减速停了下来。
她买了些东西,有水果和接祖宗用的玩意儿,但她先拿一瓶上次和我一起买过的奶茶,她硬是让我马上就喝,她以为我喜欢喝这个东西。
我推脱不喝,让她自己喝,她也不喝最后要塞给我拿着,还把我车后的尾箱打开放到里面。她又从袋子掏出一个外形如杯子一样的水果罐头来,也是要我喝。
她说:“我只要这个瓶子装茶用的。”
我也不要,并逗她说:“别在大马路拦着,有点像**的拉客一样。”
她一脸不在乎地说:“我不怕呢!你要听我的,把这个吃了!”
我说:“你要吃你就吃,我才喝了,现在不渴!要不你留着回去也好吧!”
她不同意,要我帮她把瓶盖打开,她把打开了的瓶子送到我嘴边硬要让我喝几口,我不喝,最后她自己喝了几口。终于也说服了她继续往前走,走到路口,她说还是忘了买一件,要我停下来,她自己去路边的一个店子买。她把车子停了,我也停了,并吩咐我帮她看一下东西。
我说:“没人要你的,我在看着呢,你快去!”
她下了车转身不见,我就一溜烟似的跑了,一个人回到家里。
我回到家里后,她发短信告诉我:“说她的车子放在马路上让别人骑走了,问我怎么办?”
我想她是骗我,我就说;“你那辆破旧车谁还要你的啊,那个要你车的贼也太没眼光了吧。”
8月14这天刚吃中饭,阳晓芳就用她家里diàn huà打来了,她很冷静地说:“今天我发气了,一家人都看我的脸色,中饭谁也没吃好!”
我说:“发什么气啊?”
她说:“不想说了,哦,我告诉你,我把shǒu jī甩了,以后不要打我的shǒu jī了。”
我关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把shǒu jī都甩了?”
她说:“今天家里接祖宗,以前别人给我介绍的那个男的,也是我家附近的,他今天跑到我家来了,说要和我结婚。他对我拉拉扯扯的,我对他说‘我又不好,你去找别人。’他说他会对我好一辈子。后来,我伯母拉我到一边质问我,‘怎么人家说你是一个堂客们,你还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听这话就来火了,把东西都甩了,连shǒu jī也甩坏了,不能用了。”
我无话可说,早已听说过阳晓芳的脾气,听说她动不动就会发火,而且火气很大,甩东西,把家里的东西都摔坏了。
我想了想对她:“又何苦呢?”
她说:“谁叫人家说我是一个堂客们呢!今天,我叫我爸去他家退信了,叫他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以后不要因我到我家里来了,我爸下午去了他家。”
当时我听了这话,觉得她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断了就要干净。只是没有想到后来与我分手了,她也是不停地说不要我再去她家里了,与我们相好时完全变了一个调,没与我分手时,她常会这么说:“就算我们不结婚到我家去也没关系啊,就算邻居一样也可以走吧!”
后来与她分手了,她不这样认为了,一个劲的叫着我千万不要到她家去了。
我又告诉她:“你也真的是,以后再也不要发火了,记住我说的,你一定要活得让别人羡慕你,而不是让别人看你出丑的啊!”
她也承认她今天发火让许多人笑话了!
8月15日,我姨妈也跑来告诉我同样的事情,说阳晓芳发火了,昨天阳晓芳要她爸去那个人家退了信。我姨的意思是要我放心了,也有另外一个意思隐藏着——对方已经专心于你了,你要好好珍惜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并没有多么高兴,一方面我还是在犹豫不决,只要我答应,结婚也许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水,可是我坚持着没松口。这时候,我爸也跑去说什么求神拜佛求了一个签,这是我姨妈告诉我,说内容很吉利。我没看到是什么内容,我也不会相信这些,最多讨个吉利罢了。后来我还是看到这支签的内容如下:
好似松柏两夫妻,男情女爱情宜好,今生喜恋又相依,婚姻本是百年期。
说到求签的事情,我又想起两年前与一个女孩相识的情景,曾也弄得我焦头烂额,有一回我去找她,偶尔在一个山上呆着,那里有一个神庙,我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跪下求了一个签,签的内容也很好,现在不记得,只是后来事情并没有如签上说的那么发展,现在她与别人结婚了。
所以我不信,尽管我也会常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话。我也相信我的缘分还没有到,如今有人找shàng mén来了,也许是我命里注定有吧!也许我这一辈子真要与这小叫阳晓芳的人在一起。所以那天,我把阳晓芳甩掉了之后,回到家里,就写下上面那篇《开门迎客》的文字以表明我的心态。也是我在心里准备接受一个女人时对天对地的誓言,只是我觉得我并没有太好的去遵守我的誓言,以致后来与她分手了。多多少少有些让我后悔了。等到与她分了,我在文字里寻找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来自我安慰。
8月16日,上午,我正在睡觉,阳晓芳用她家里diàn huà把我吵醒了,她在diàn huà那端命令着:“我要到你家里去,你必须来接我,我马上就来了,你也立即出发。”
我在diàn huà里无奈地说:“好吧,你出来,往李家堤这边走,我去接你好了!”
我没有换衣服,穿短裤去接的阳晓芳,到了约定的李家堤,没有见到她的影子,给她打diàn huà也没有人接了。我想不会是人家放我的鸽子吧?我给她发短信,也没有回音了。我等了一会想回家去算了,尝试着再给她打一个diàn huà,她在diàn huà里火急火燎说:“就来了,就来了!”
我说:“你还在家里啊?”
没过几天分钟,阳晓芳骑着她那辆破旧的电动车在我眼前出现了,她一见到我就不自在起来。我看了一下,她电动车座架上还摆着上次在她表姐店子买的装水果的瓶子,里面装着一瓶冷开水。
我见状对她说:“你还怕我家没水喝,还从家里带了一瓶水来了。”
她乐呵呵直笑说“我带去上班喝的呢!上次买这东西时就是看中了这瓶子。”
她惊讶地看着我问:“你穿短裤走路来的?你家离这里还有多远?”
我说:“走路就几分钟吧!”
她要我骑她的电动车,她在后面搭车,我告诉她我没骑过电动车,怕不会骑。
她却不管这些说:“难道还我托着你吗?我可从来不搭男的呢!”
这时有一辆qì chē来了,看来我还真要骑电动车了。我第一次骑着电动后面坐着阳晓芳,这样就样把她带到了我家里。她一见我到屋时,我还记得她的第一句话:
“你家还有一栋这么大的屋啊,住的足够了,我听别人说你家屋都没有,我还真有些担心,现在看来不必了,这条件也不错的吧!”
她这么说,给我也是一种宽慰,我家住的不是楼房,当年上个世纪97年建的时候由于没钱,只建了一层。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赚到什么钱,所以也一直没有把上面那一层加上去。像我家这样屋子,在周围已经没有了。家家户户都是楼房而且很大的,我家却只有简单的三间屋,另外我父母住的是上个世纪80年建的土砖屋,已是摇摇欲坠成为古董了,只是还没倒下而已。我所住的房屋却还没有卫生室间,平常我洗澡就在外面露天之下也没觉得碍事的地方,冬天就有些麻烦些,因为外面很冷,洗澡就只能躲躲闪闪地进行了。
我不知道当时给阳晓芳印象是什么。我只知道她还是很高兴的,我却有些自卑起来。不自觉的忙乱起来,把她一个人丢上面的三间房里,跑到我妈住的屋子给她钱,让我妈帮我去买点菜回来。我想在我离开的这两三分钟内,阳晓芳就把我的住所参观完毕了。屋子里没有空调,我只能把风扇打开,我住的屋子没电视机,我只能把没有联网的电脑打开,问她看不看diàn yǐng。我很快发现她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还是把电脑打开了,她要听歌。我发现她对电脑了很陌生,尽管她说她学过一年电脑。只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对电脑几乎什么都不懂。
她听歌,看diàn yǐng,全是一个过程,没多久就全没有兴趣了。最后她要看我的电脑里保存的相片,幸好里面没有女人相片,只有一张我用ps合成的,其中那女孩是前年认识的,后来她与别人结婚了。
她看到这张合成的相片时,当面就质问:“你是不是与这女的发生过性关系?”
我觉得她太神经过敏了,这个女的我早已给她讲过了,我说:“哪里发生什么关系,我连碰都没碰过她。”
她不信瞪大眼睛看着电脑中的相片说:“那你怎么与合影呢?行为还这么亲密的?”
我只告诉她是怎么合成的,同时把两张相片打开让她仔细看,我再打另一张也是合成的,里面的人物有三个,我左右两站着同一个女孩子,也就是她才看到那张合影中的女子。我站中间,两边各站着同一个人。这回她有点相信,当她看到我电脑上唯一张女的相片时,她也不放过,自然要问过明白。
这是今年5月8日在长沙岳麓山照的。相片中的女子是一个我在qq上认识有**年的女人,她家在浏阳却远嫁在浙江去,而且男的还是一个有小孩子比她大了很多的人。我们聊得很好,一直保持着联系,今年四月份她突然告诉我她要离婚了,离婚的原因是她老公没有生育能力了,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要做妈妈,她要生一个孩子。老公允许她做人公授精,她接受不了用别人精子。所以很快就离了婚,她离婚没有几天就到长沙来见我。阳晓芳看到相片还是我tōu pāi的。
阳晓芳也要十分认真的追问:“你们那天去开房没有?”
当然我回答是否定的,当时我心里在想,就算是我真的与人家开了房,我也不会说了,我还没那么笨吧。
我陪她呆了一会儿,开了一个我下班时顺便带回来的西瓜,估计我妈也回来了,我就告诉她我去做饭了。
就这样我把她一个放在屋子里,等到我把饭做好,叫她去吃饭,我妈见了有些吃惊。但还好,屋子里我已经收拾过了,自认为还算过得去,中午就我们三个人吃,我父做事一般不会回来吃饭,桌上就三个菜,一个瘦肉开的汤,另外一个是蘑菇,还有一个什么东西我不记得了,估计是辣椒吧。阳晓芳第一次在我家吃饭,尽管只有三个人,多少觉得有些拘束。我发现她总是会把浮在汤上或沾在菜的小黑点很认真去掉,她看到我注意她时,她很聪明地说:“我妈妈做的饭菜,也是这样,有很多这样黑点,而且比你这还多得多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妈在一边说:“铁锅用久了,总是会起铁泥的。”
阳晓芳很认真看着我妈问:“是的吗,难怪我妈做菜也常常有很多黑点。”
我站在一边只笑而,任她们怎么去说,是锅用久了也好还是锅没洗干净也好。我妈吃得很快,她吃完了就走了,阳晓芳吃得慢,我一般吃饭都是三下五除二两下就吃完了。
我坐旁边陪着阳晓芳好让她慢慢地吃完了,而且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有一个规矩,谁吃最后,就由谁洗碗筷,你没看到我妈吃那么快,她是不想洗碗,所以她每餐都吃特别快的。”
我妈听了在一边说:“不听他的,慢慢吃!”
阳晓芳睁着眼看着我又看看屋子没见我妈了,然后小声问:“你妈,蛮好的一样啊!”
我说:“一般情况是很好的,很正常的啊!”
阳晓芳吃了一碗说是吃完了,她放下了碗筷真要自己动手了,我收碗筷去洗,也没制止她,而是和她一起帮着洗了碗筷。她洗碗筷也很讲究,一定要我先把热水放到一个盆子里,然后问我家里有没有洗洁精,我说我家很少用洗洁精的,嫌那东西用多了对身体不好,她说:“那也是的。”
她动手洗完一遍,又用清水漂洗一遍,我们一般就这样洗完了,可她漂洗了一遍又一遍,一共洗三四遍才洗好。最后我发现她洗完了筷子却没放到我家那个用几十年的自己做的栏子里面去了,那是一个木制的很粗糙而且已经很脏很脏了。我去年就买了一个塑料,可妈就是不用它,每次我把它换了,没过几天又放上那个旧的,就是舍不得那个脏的。阳晓芳悄无声息地把洗了的筷子还有那个栏子里的筷子一起放到柜子的一个碗里,所以到晚上吃饭时,我们一家人都一时找不到筷子了。从此以后,那些筷子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又丑又脏的栏子里去过了。
把厨房收拾好,我就陪她到房里聊天,她说到了她认识我之前认识的她叫他为龙三的男朋友。
她说:“龙三的家里有三兄弟,有一栋很大的楼房,我去过她家里一次,那天我心情很不好情况去了她家里,我一个人睡在一间房里,我不想第一次去他家里就与人家睡,而且他们父母也在家里,他们也不理我,我也对他们也不是很友好,后来他再也不让我去他家里,我也不知道去他家里。”
我听着点点头说:“你大姑妈给你介绍的那个没有与你联系了?”
她说:“人家哪里瞧得上我,他家有房子就在我上班地方不远,那天,他刚到我家里很高兴,老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嘴巴很甜,围着我们一家人转,让我父母也乐此不疲地忙着,还饶有兴趣地参观我哥的加工厂,可是后来,我妈妈告诉他我结过婚的就一句也不说了,吃了中饭就走了。”
我现在也不记清当时还聊了些什么了,我只记得下午2点她要去上班了,她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这样的话:
“我去问龙三,看他与我结不结婚?他不与我结婚,我就与你结婚了!”
然后她头也没有回,骑着车走了。我听着她丢下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着烈日下远去的身影,心想好天真的一个女子——心无城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