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天的走动,花灵和余夏生的婚事差不多已是板上钉钉,可为着花辛想,花芷和三婶谈过后为表诚意亲自去了余家。
余家很是意外她的到来,若是为着婚事,怎么也该是余家人shàng mén才对。
花芷素来不爱七弯八拐的说话,见了礼后但直接道明来意,“花灵前边还有个姐姐,便是为着家中和睦也不能先定下三妹的婚事,之前我便已让蔡家和朱家的长辈帮忙相看,年前年后的应该也会有个准话,还请夫人体谅,走礼的时间稍往后推一推,不会耽误很久,请夫人放心。”
上边何止是一个姐姐,分明有两个,余夫人看着压根把自个儿给忘了的花芷心就已软了几分,哪里能说得出不行的话来,“无妨,三姑娘本就年纪不大,多在娘家留上些日子也好,待出了门子就是大人了,以后想撒娇也没了那个心境。”
“您看得明白。”花芷起身福了一福,“多谢您成全。”
余夫人笑着摇摇头,示意她坐下,“早晚的事罢了,也不耽误我什么,只是大姑娘也该知道若是我儿高中,之后若被派官婚事怕是得仓促些,不过大姑娘放心,我儿年已十九,他的婚事所需我已备了数年,除了日子上要赶上一赶,其他方面定不会轻慢半分。”
“是,我之前已有和三婶谈过,三婶也知这事不由人,不会有意见,嫁妆方面我会紧着些准备,时间仓促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再如何花家也不会寒酸嫁女。”
有了这话余夫人自是满意,便是之前尚有担忧来了趟京城也放心了,花家如今还真是不缺银子,不至于连像样的嫁妆都准备不起。
又定下一些细节,花芷便起身告辞,余夫人欲留人她也婉拒了。
离开时余夏生出来相送,他待大姑娘本就敬重,如今身份不同了那份尊重却没半分改变,余夫人看在眼里,心下明白儿子代表的其实就是相当一部分读书人对花芷的态度,做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殊为难得。
只是,代价却是她的一辈子。
马车径直往朱家行去。
途经云来酒楼时花芷掀开帘子看了看,眉头不由得扬了起来,“怎么瞧着生意差了许多?”
“是。”迎春如今接触的就是买卖上的事,圈子里的消息再灵通不过,“自从白二老爷分家离京后这酒楼就落到了白大老爷手里,白大老爷身在guān chǎng哪有时间管这些个买卖,白大夫人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过尔尔,全都交给了信任的管事打理,据婢子所知,不止这里买卖不行了,白家其他的买卖也都差了许多。”
“我记得云来酒楼的掌柜挺有本事。”
迎春捂着嘴笑,“白二老爷也不是个吃亏的,分家时便说那些管事都是他带出来的,他要带走,白家那些铺面的管事走了大半,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败落了。”
“……”这个墙角还真是挖得好,有人,其他方面亏一点也都能忍了,“你注意着点小道消息,若白家有意把这铺面估出我要买下来。”
迎春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