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陈松猛烈向右边打着方向盘,“他娘的,怎么遇到一个宝批龙?”陈松眼睛瞪得溜圆,前方居然会有逆行的车辆,这可是在高速公路上面耶!
远处高速开过来一辆7系高配宝马车,开着远光灯,不停的狂闪,对面车道的车辆纷纷闪避,陈松揉了揉眼睛,“难道我们都在倒行逆施,只有这辆宝马车才走在社会主义正行的阳光大道上?”陈松有一瞬间恍惚感觉自己这一方才是倒行逆施的交通违章者。
近了近了,陈松眼前一片白光,暂时性暴盲,手忙脚乱的稳定住方向盘,右脚猛烈的踩向离合器,汽车“吱溜”一声,失去了重心,接近于180度旋转着减缓速度,对方的车子却高速前进,砰的一声巨响,宝马车头撞向了悍马车的屁股。
老顽童大发雷霆,“你们没有长眼睛吗?怎么逆向行驶。”
宝马中下来两个小伙子,手里握着钢鞭,黄衣服愣头青操着秦腔牛逼轰轰,“湿你北,额把你妈叫桂花。你没看到我们狂闪远光灯吗?我们要赶往甘肃兰州去签订一份黄河沙土挖掘合同,你这是狗挡人道,还不下来老实点赔我们宝马车车头撞瘪的修复费以及补漆费,”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至少也要赔个一万元世界统一货币,不然”
说话间,旁边那一个花衣服愣头青狠狠踢了几脚悍马车的引擎盖,“叫你们走不脱老陕的道儿。”
这可是恶人先告状啊!
老顽童最近才吃了黄突变猪笼草不久,体内热血上涌,真气澎湃,这时正好练手。他“哇呀呀”怪叫着,冲下汽车,一拳把其中一个花衣服愣头青击飞,身子一弯腰,躲过了劈头盖脸砸来的一击钢鞭,一个铁头功,噗的一声,把另外一个黄衣服愣头青顶下了高速公路,摔进了路边的鱼塘中。
两个陕西愣头青很是大意才吃了如此大亏。飞上天的花衣服愣头青旋转着落了下来,稳稳的扎住马步,没有丝毫的趔趄。鱼塘中的黄衣服愣头青哇哇大叫,随手抓住四、五条鲢鱼,并排握紧随手一拧扯,四、五条肥壮的鲢鱼立刻血溅五步,头部和身体分离。看到如此恐怖的景象,陈松暗自咂舌,“原来这两位小陕西是练家子啊!老顽童凶多吉少。”
花衣服愣头青举着钢鞭照着老顽童胸部砸来,老顽童一个鹞子翻身,不料花衣服愣头青这一招是虚招,脚下一个“藕断丝连”断魂步,脚尖点地,几步在地上如同蜻蜓点水般轻点几下就绕到了老顽童的屁股后面,一个飞脚踢向老顽童的膝盖窝子,老顽童一个趔趄,多亏了黄猪笼草给他身体带来的真气加成,他居然只摇晃了两下,没有倒下。花衣服愣头青仿佛是踢到了铁板上,脚底剧痛,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缓缓收住疼痛。
黄衣服愣头青从鱼塘中“啊呀”一声,奋力的飞了出来,身下带上来片片浮萍,落地后还不忘提劲打靶,“你看你握球势子长滴跟翻斗摩托一样,你还拧次,再拧次怂给你打出屎来挂城墙台子!”
老顽童对秦腔和陕西方言完全理解不能,他愣了二秒钟,趁着这个短短二秒钟的子弹时间,黄衣服愣头青一个凌波微步到了老顽童身前,黄衣服愣头青的拳头发出蓝光,真气在体内流转,噗的一声,一拳结实的击打向老顽童的面门。
老顽童两眼金星乱冒,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他摸了摸脸颊,居然满脸是血,老顽童真气源源不绝,倏忽的站立起来,正在运气的关键时刻,黄衣服愣头青对着老顽童的肚腹一阵连环拳,噗噗噗噗左右开弓,老顽童口中吐出片片鲜血,向后飞上天空,喷的一声倒伏于地,挣扎了几下却再也爬不起来。
这时,花衣服愣头青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走向陈松的汽车,“怎么样,加上医疗费,现在至少要赔偿我们二万元损失了,没有钱吗?没有钱就押车!”黄衣服愣头青则用钢鞭轻轻的敲击手掌,玩味的看向陈松。
陈松最近在青海才买了一把马口钢的藏刀,藏刀看着平淡无奇、古井无波,其实上面的钢口涂了一层铬,比304型不锈钢的钢火还要好。两个愣头青看着陈松提了一把灰白大刀,尽皆退后一步,微微发怔。定睛一看,“什么狗屁大刀啊!灰不喇唧的,铁不像铁,银不像银!”于是放松下心情,哈哈哈哈开怀大笑,其中花衣服愣头青更是叫嚣道,“申哥兄,这家伙拿的什么狗屁刀子啊,看泽像是铝铁合金的材质,在我们银光闪闪的钢鞭面前,如果是几鞭下去,他的狗屁大刀不卷成麻花,我申字倒起来写。”
黄衣服愣头青认为胜券在握,“申兄弟,这个虾爬就让给你解决掉,今天真他妈的晦气,赶不上下午签合同了。”说着掏出之宝打火机,自顾自的抽起了天某牌香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眯缝起眼睛玩味的看着陈松出洋相。
“乒乒乓乓,噼里啪啦,”一把古朴的藏刀,一把银的钢鞭就这样在某个意外而又必然的时间、地点、事件、场合中交火。只是花衣服愣头青的钢鞭猛烈颤动不已,钢鞭几欲脱手。花衣服愣头青惊诧不已,他感觉到自己不是紧紧攥着钢鞭,而是紧紧攥着电动搅拌机!
花衣服愣头青后空翻了三个360度,跳出战斗阵型定睛一看,眼睛鼓胀起来,“额,额背不住你个瓜皮咧,额的钢鞭怎么被砍了个朵朵桃花开?”
此时,陈松的藏刀却毫发无损,上面甚至看不出一根划痕。花衣服愣头青怪叫着,把真气汇聚向右手,提着残破的钢鞭朝陈松头部砸来。陈松举起藏刀,一个“鸬鹚吞鱼”式,“当”的一声巨响,陈松的虎口发麻,花衣服愣头青的钢鞭从中部的朵朵桃花开处断裂开来,飞向了天空。
花衣服愣头青举着小半截钢鞭欲哭无泪,肉痛的腹诽道,“这可是我花了一万二千元世界统一货币找宝鸡市精钢厂锻造的两只,两人一人一只,这一只就这么打了水漂?”花衣服愣头青的外套寸寸爆裂,身体在逐渐变大,准备和陈松拼命,陈松可不允许他真气爆发,飞起一脚,把他踢向了50米外高速公路隔离带,花衣服愣头青背脊猛烈的撞击向隔离带的钢铁栏杆,“咔嚓”一声,这次是骨断筋折,没有一个月是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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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服愣头青气急败坏,提着钢鞭飞向空中,虚晃一鞭后,利用凌波微步飘到了陈松的后背,用钢鞭对着陈松的菊花一桶,陈松菊花一紧,立刻两腿酥麻的跪倒于地。黄衣服愣头青抬起钢鞭,对着陈松的腰部砸来,恶狠狠的嚎叫,“这次不把你砸得趴到地上成为臭乌龟王八蛋子,我申字倒过来写!”
陈松一个驴打滚滚向五米以外,黄衣服愣头青的钢鞭扑了一空,砸在高速公路上,把路面砸出一个大坑,升腾起片片水泥沫子。陈松听声听音,凭着感觉向身后某一个方向扫荡出藏刀。陈松最近才吃过突变枸杞,体力值比常人高出23倍,常人硬接这一招,肩膀堪堪要给震动脱臼。
可惜黄衣服愣头青不知道陈松的神力啊!他运气祭出钢鞭,“当”的一声巨响,一刀一鞭如同土星撞木星,如同火星撞地球,金光暴射,火光四起,声音振聋发聩,钢鞭飞向了高速公路的池塘中,也亏了黄衣服愣头青是灵活运用真气的练家子,手膀子居然没有脱臼,只是巨麻而已,失去了知觉。
陈松飞起一脚,黄衣服愣头青跪了下去,陈松用拳头猛击他的膝盖,黄衣服愣头青彻底的四仰八叉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