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美女哦,这个时候居然打来的电话……
闵子墨一时兴奋,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只“哦”了一声。
……
刘萌琪显然是喝多了,踉踉跄跄地一进门,远远的就把一个大挎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又跌跌撞撞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哥哥,我总算是找到你……”
说完这句话,刘萌琪居然就闭上了眼睛,并且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闵子墨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失态的女人,静静的想:她真的也玩文字吗?如果再会弹点古筝,该多好啊。
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五官静美到极致,身段无可挑剔。就这样侧身躺在沙发上,长发洒落在满布红晕的脸上,就是那种犹盖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因为是侧身躺着,就更加衬托出她的腰肢和臀部的轮廓和风韵,胸前两个胀鼓鼓的大包,也没有因为侧身而有点倾斜软塌的意思,毅然执着地向前挺立着,把衣服突出了很多皱褶。
闵子墨静静的看着她,幻想着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莫名的期待着她的进一步失态。
按理说,闵子墨这样的条件,也算是阅人无数见过世面的,之所以一直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是解不开当年秀儿的那个劫。自从有过秀儿这朵牡丹,天下女人在他的眼里都变成了狗尾草,这也是闵子墨35岁还单身的原因。
可是,今天遇到的这个刘萌琪,却让闵子墨有点心旌荡漾了。如果说当年的秀儿是格格转世,那么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说也该是皇室后裔了。只可惜还差一点点贵气,沦落在凡尘之间,一个小小的局长一声令下,她就不得不陪着闵子墨喝这么多酒。和别人,也许喝得更多。
好在酒性不错,醉归醉,刘萌琪一躺下之后不呕吐也不哭闹,就这样静静的把美妙的身子无私地贡献给闵子墨过眼瘾。
十分钟后,闵子墨才发现品味这个女人原来不是享受,而是一种折磨。于是从衣柜里找来了一张毛毯,象征性的搭在她身上,然后进入卧室,因为外面还躺着一个随时需要麻烦自己的人,于是门也不关就倒在床上,命令自己睡觉。
睡觉的过程很煎熬,但终归还是睡着了,被尿胀醒来时已是凌晨三点,他忽然想起客厅沙发上还躺着一个女人,于是急忙翻身准备去看看。
闵子墨一抬脚踢开身上的毛毯,右脚顺势落下来的时候感觉很不对劲,仔细一看,三魂立即就少了两魂:我的天,她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闵子墨很纠结:这不就是自己渴望和期待的进一步失态吗?可是女人啊,你得醒着才行,这样的放肆并不是我所期待的。
闵子墨突然很失落,也很愤怒:好端端的长着一副皇室后裔的躯壳,骨子里上却是一个胆大妄为的贱女人。
闵子墨跑到客厅的卫生间里,胆战心惊地撒完尿,心一直在扑通扑通乱跳。
惊魂未定的闵子墨就坐在茶几旁边,打开了台灯,赶紧在微光下点了一根烟掩饰内心莫名的恐惧,却挡不住云集而来的很多问题——
近年来,贪官污吏栽在女人手上的不少,同时也有不怎么算是贪官污吏的人被女人陷害栽赃……但自己这样的身份,是不值得有人来陷害栽赃的,谁想要那样干,恐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
闵子墨就想:如果说老张要陷害自己,就算找一百个谋士来分析三天三夜,也是找不出半点理由来的。那么……莫非是老张给自己安排的“特殊服务”?这也不可能,第一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第二,更不能找一个醉鬼来服务。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妖女,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旅游局副局长啊……
这个美艳至极的妖精,究竟玩的是哪一出?
思索了好一阵,闵子墨的心越发乱了。
不行,不能白白的让一个美女躺在老子的床上,更不能白白的干坐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就算她真是“妖精”,**一刻值千金。
当然,闵子墨的意思并不是指干那种事情。
想到这里他就站起身来,你一个大姑娘主动送上门来,还占着老子的床,我不去欣赏欣赏、摆弄摆弄,不等于就是暴殄天物了吗?
闵子墨刚一起身一侧脸,立即就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他反应快和稳得住,差点就一掌劈向眼前的黑影。
刘萌琪站在卧室门口,蓬松着头发惺忪着睡眼,梦游一般问闵子墨:“你谁呀”?
“你他na的装死吧你,老子差点就是你的相公了”!闵子墨心里恨恨的骂着,嘴里的温柔地说:“酒还没醒吗萌琪?”
同时伸手打开了廊灯。
刘萌琪认真地看了闵子墨几秒钟,那表情从愕然到傻笑,最后是尴尬。
这一段变化的表情真的很好看,就像一个降落凡尘的天仙,就在闵子墨眼前真实地一颦一笑着。
刘萌琪却不管闵子墨傻乎乎地看着她,径直到客厅的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后仰脖喝下,紧闭着嘴唇咕嘟咕嘟的漱口,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很粗犷地把水吐向蹲坑里。
闵子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很失落:这个女人一定不会弹古筝的。
做完这一切,刘萌琪径直坐在沙发上,呆呆的,一句话不说,似乎不准备解释什么。
倒是闵子墨忍耐不住,凑上前问:“昨晚喝得太多了吧你”?
刘萌琪摇摇头,小声说:“没事”。然后认真的望着闵子墨,悠悠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一瞬,闵子墨的心简直酥透了。
35年来,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这样认真地称呼过他。单位里的同事,年纪大的叫他“子墨”,年纪小的称他“老师”,徒弟们称她为“师父”;外面的人要么叫他“闵记者闵制片”,要么虚情假意的称之为“领导”,倒是也有人叫过“闵哥”,却从爱没有人如此这般地柔声“唤”过“哥哥”。
萌琪,你再唤我一声“哥哥”;萌琪,我好想抱抱你……
闵子墨突然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
“哥哥。”刘萌琪又唤了一声,不是叫,更不是喊,而是柔情蜜意的那种“唤”,和刚才在卫生间门口吐水的那种豪放气概截然相反。
闵子墨赶紧“嗯”了一声,挨着她坐了下来。
遗憾,刘萌琪并没有怎么认真的看闵子墨,似乎没读懂闵子墨心里的那种荡漾。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老家在辛店镇乡对吧,你姓闵对吧?”
唉,看来她的酒还是没有完全醒透,闵子墨很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