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哥醒来已是大汗淋漓。
次日点兵。
看着松散的队伍,蝎子哥禁不住眉头一皱。
“都安静!”蝎子哥新分配的下属一看新来的上司面色一沉,赶紧知趣地训斥着下面的散兵。
小兵们略作安静,一看是蝎子哥来了依旧谈天说地谈笑风生,好不快意。
蝎子哥一看,乐了。
指着前排一个闹得的挺欢的哥们儿说道:“你,出来!”
那哥们出来之后,懒洋洋地打量着蝎子哥也不问好。
“怎么称呼?”蝎子哥客气地问。
这哥们儿报出了一个杀马特的名字。
名字蝎子哥也没记住,大概就是跟今天在我书评区被我删了书名的杀马特贵族名字差不多吧。
“哦。”蝎子哥点了点头,“看我不爽?”
“没有,那不敢。”那人眼里没有恭敬,自然也就没有不敢的意思。
“不服?”蝎子哥接着问。
“有点儿。”那人倒也是不客气,
“为什么?”蝎子哥接着问。
“你也是新来的吧?”那人趾高气昂地问。
后面传来哄笑。
“嗯,是不太旧。”蝎子哥也随意地接着。
“新将军啊,新将军加油啊,没事多看看兵法。”那人假模假样语重心长地样子说道。
后面的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了。
那人见蝎子哥没反应,继续说道:“不过你这身肌肉倒是不错,继续努力啊。”
他身旁的同伴们乐的是前仰后合。
“说完了?”蝎子哥沉声问道。
“还没有……”那人正要继续说,蝎子哥一鞭子抽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这一鞭子力道极大,直接抽掉了他一半的牙齿,脸皮都裂开,外翻的白肉混合着鲜血和若隐若现的牙齿,显得格外凄惨。
“给我把他摁那儿!”蝎子哥喝道。
身旁的亲兵飞速过去把那人五花大绑地弄到了地下,顺手把他脑袋摁在了地上。
哄笑声瞬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安静到死一般沉默的气氛。
“你们想必也说够了吧,现在轮到我说了。”蝎子哥大步向前,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脊柱上。
“咔。”
他身后的同伴传来一阵抽冷气的声音。
蝎子哥盯着他们,厉声喝道:“几位大人托我来教育教育你们这帮新兵蛋子,没想到你们还真的欠教育,都特么给我跪着听!”
黑压压跪下了一片。
“不跪的军法处置。”蝎子哥的新下属十分会看眼色地大喊。
没跪下的听完这句话都跪下了。
蝎子哥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下属,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你们虽然活在战乱年代,但是也已经安逸惯了。金陵城天堑之地,易守难攻,所以你们没有机会见识到真正的战争。
金陵城很繁华,很安逸。你们的血性早已经被浮躁的社会磨的消失殆尽了。
而金陵城开明公正的处理方式,给你们每一个人了一个错觉。”
说道这里,蝎子哥顿了顿,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才接着说道。
“那就是,你们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一声气沉丹田的大喝把在场的人都喊的一震。
“从小你们父母没教育过你们,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搭茬吗?”
“从小你们父母没教育过你们,做人做事谦虚低调,多做少说么?”
“从小你们父母没教育过你们,言多必有失吗?”
“从小你们父母没告诉过你们,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吗?”
“从小你们父母没告诉过你们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吗?”
“从小你们父母没告诉过你们,*******,*******吗?”
一连串的质问把在场的人训斥的鸦雀无声。
“一群没家教的东西!”蝎子哥接着骂,右脚又踹了倒在地下装死的哥们儿。
“给你渠道平台说话,发声了,就迫不及待地找存在感了么?跑人家大神面前跪舔,转脸又一副得道的样子去鄙夷新人,来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么?
你算什么东西?
网络普及带来的低龄化和低素质化的直观影响就是拉低了一切原有的标准化。
门槛降低了,任何人可以写小说,可以读小说,可以肆意在网络上高呼自己的观点,这一点没问题。
原本沉默寡言的人依旧沉默寡言。
但是涌现了一批毫无存在感的人发现了廉价地刷自己存在感的机会。
喷子,炒作,低俗,抄袭,倾尽所有来博人眼球,博取他人的注意。
就好像小孩子故意犯错来获得家长的关注一样。
真抱歉,找不到存在感了就来我这里撒野了?
谁惯着你啊?
而越来越多毫无价值的人因为这些相似的想法,无意义的虚荣心,用自以为是的态度联合在一起,竟然借此形成了一股势力,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妄自尊大的人们联合起来,就发展出了妄自尊大的群体,而商人逐利而忽略道德建设,刻意助长如此气焰赚钱,导致了这种风气愈演愈烈。
浮躁的更加浮躁,那就请你继续浮躁下去吧。
经济泡沫都肆意营造的环境下,自我膨胀又有何不可呢?
但是,别在我面前撒野,你听得懂么?”蝎子哥低头问这个已经说不出话的哥们儿。
“你们要上的是战场,是真实的社会,不是像互联网一样虚假繁荣的金陵城,这点你们必须清楚!”蝎子哥大声喝道。
“互联网也正如这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在互联网里以为自己是大人了,以为自己可以去四处闯荡了,外面的都是社会里战场里摸爬滚打多好年的人,你们就是他们肥美的猎物!
外面的人也想进来,去侵占你们这片幼稚的市场,校园借带,校园暴力助长的是什么?你所追求的东西,是谁在操控着,掌握着?又是谁一步步引导着你们的喜好?
现实不是你们想象的样子的,当他们开始疯狂用灰色的手段汲取未成年市场和偏远地区的最后剩余价值时,你们会被吃的渣子都不剩。”蝎子哥做完了自己的演讲,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来一片沉默的依旧在深思的人。
我写小说的最初原因就是看不惯无脑的主流套路,好量产好模仿但是会毁了这个圈子。所以我写的小说就是做实验,致敬了下钱钟书先生的《围城》,连这点都看不透还有脸说我是新人,不好意思,我只是不喜欢主流那一套。我写喊麦的初衷就是想表达一种雅俗共赏的心态,但是慢慢发现这个圈子原本没有想象的那么烂那么俗,真正喊麦能火的还是最初的那几首。为什么?至少开始是用心做的,哪怕一人饮酒醉是乞讨的歌谣,那也是文化的传承。叫盖天,穷不怕,那也是文化不是么?我一直对于喊麦有个很高的期望,不想让一群没文化还不肯认真写词的人毁了喊麦这个形象,攘外必先安内,低门槛的达不到水准的喊麦创作,自以为是的宣扬自我,正在毁了这个圈子。换句话说,中国风,古风,古诗词,更多传统的东西来讲,喊麦比说唱更适合,但是没人做这件事罢了。谁告诉你下里巴人的作者就做不出阳春白雪的作品的?事在人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