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大哥在一起做事,还不整天被你骂。”李斯年笑着摇头。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李慕铖笑道。
“我是你妹妹,你当然不会骂我,但跟你做事,身份就不一样了。
我还是不要自找苦吃了。”李斯年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道。
“好吧,等你想来的时候,再跟大哥说。”李慕铖伸手揉了揉李斯年的头,笑着应道。
“大哥——”李斯年吞吞吐吐起来。
“这个月零花钱不够了?”李慕铖低头看着她问道。
“当然不是啦,将你妹妹想成整天只会花钱的人么?
我是想跟大哥说,大嫂好不容易康复了,大哥别总是跟整天只知道工作,忽略了大嫂啦!”李斯年酝酿了一下解释到。
“嗯!”李慕铖点了一下头。
“那个……我觉得大哥也应该多关心一下大嫂的心理问题。”李斯年只好说得更直白一些,只怕大哥没听明白。
“斯年,有什么话直说!”李慕铖皱起眉。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听说,下午大嫂跑去院子爬树了,还好没发生什么意外,不然要是有闪失的话 ,大嫂好不容易刚痊愈的身体,就怕符合不了。”李斯年继续解释到。
李慕铖眸色沉了下来,
“你大嫂跑去爬树?”
“是真的,有保姆亲眼看到,我让她别说出去。
大哥,还是得多关心一下大嫂,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知道了,我回去了解一下。”李慕铖点了一下头。
“大哥,你可别跟大嫂说是我说的。
不怕大嫂估计要生我的气了。”
“不会!”李慕铖答应着。
“那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大哥也早点休息,晚安!”李斯年说完,跟李慕铖摆了摆手,就转身回屋里了。
李慕铖在李斯年进屋后,朝着荷园走去。
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时之间看不出这一刻内心的真正想法。
“ 你回来啦!”
见到李慕铖回来,无忧迎上前去,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也许是因为做贼心虚,让她表现得比平时要主动和热情一些。
还要帮李慕铖拎公文包。
李慕铖则将公文包递给莲嫂,拉着她在沙发坐下,
并不急着说话,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无忧一番。
“干嘛这样看着我啊?”无忧有些尴尬地问道。
“看看今天脸色有没有比之前好些。”李慕铖平静地应道。
“那是好太多了,简直就是脸色红润气色好。”无忧自信地说道。
只是一得意起来,就容易飘了。
一说完,就咳了一声。
“有没有按时吃药?”李慕铖问道。
“有,饭后就吃了。”无忧捂着嘴应道,有些尴尬,倒是收敛了不少。
“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想跟我分享吗?”李慕铖又问道。
“没有!”无忧立刻条件反射地摇头应道。
回应得太急了,反而显得有些怪异了。
无忧只好清了一下嗓子后继续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啊,
你不是说我感冒了,应该多休息吗?
我今天睡了一整天了。
连主宅那边都没去。”
除了隐瞒偷溜去花园爬树外,其他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李慕铖看着无忧,看得无忧都忍不住心虚起来,低头避开了李慕铖的视线,
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李慕屿不会像个长舌妇一样,跑去跟他大哥告状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跟他没完。
“在想什么?”李慕铖低头凝视着无忧问道。
“没有啊,你晚饭吃了吗?饿吗?要不要给你煮点宵夜吃?”无忧抬起头笑眯眯地应道。
“你会煮?”
“不会!”无忧顿时有些萎靡地应道。
李慕铖笑了,
“你饿吗?”
无忧又摇了摇头,
“不过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可以陪你吃点。”
“不用了,我也不饿。我们还是 早点休息。”李慕铖说完,拉着无忧一起起身。
无忧跟着李慕铖上楼的时候,忍不住想到,李慕铖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让她侍寝么?
下一秒就拍发自己脑袋里这奇葩的想法,
就不能有点正常的思维吗?
李慕铖不过是叫她睡觉而已,此睡觉非彼睡觉,
不要总是想歪了。
进了卧室后,李慕铖拥着她问道,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去洗吧,我已经洗过了。”无忧推了推李慕铖催促道。
“好——”李慕铖应一声,却没有动,低头亲吻着无忧的肩窝。
无忧觉得有些痒,瑟缩了一下。
李慕铖却收紧搂着无忧腰部的力,两个人靠得更近了。
无忧忍不住脸烫了起来。
李慕铖拥着她轻轻地舞着,就好像这会儿耳畔有清扬的舞曲,他们悠然地共舞一曲。
“你华尔兹跳得很好。”李慕铖低头在无忧的耳边低语到。
“啊?”无忧抬起头看向李慕铖,下一秒就踩到他的脚了。
“没关系,慢慢来!”李慕铖柔声安抚到,带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舞着,旋转着。
还好他们的卧室够大,不然估计这会儿不是撞到床脚,就是撞到家具了。
无忧缓缓闭上眼,用心地感受,在李慕铖的带领着,共舞着。
虽然脑海里的记忆没有,但身体的那份记忆似乎还存在。
渐渐,无忧只觉得自己似乎徜徉在一片花海中,和李慕铖化作两只蝴蝶一般,翩翩起舞着。
鼻翼的花香,耳边清扬的音乐,手心里的温暖,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刚刚好。
等到无忧感受到凉意,睁开眼低头的时候,就看到李慕铖修长的手指,正在解着她那条棉麻裙上最后一颗盘扣,一颗一颗解开,就好像是在弹奏着一个个音符,奏起一首唯美的乐曲一般。
最后一颗盘扣也解开了,拉开,落地,衣裳就像是莲花轻绽一般,伴着花开的声音。
下一秒,李慕铖拦腰抱起了无忧进了浴室,
“洗过了,就陪我再洗一遍。”
这句话在无忧的耳边响起,低沉又带着一丝空灵,就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无忧轻轻地应了一声嗯,是回应,又是应许。
晚上的李慕铖有些不一样,但无忧却不觉得陌生,
就好像他们原本就已认识了千万年,即使经过了短暂的分离,那份熟悉感,却早已经根深蒂固,再次相遇,一激发就铺陈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