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美好的事物向来是无法拒绝的,更何况见到像陈瑶这样清雅脱俗的妙龄女子。仿佛夏日夜空的一缕清风,比起满大街的网红脸不知强多少倍。这才是女人最纯真的本来面目。
陈瑶略显羞涩的神态以及保守的穿着仪表符合国人先前对měi nǚ的认知和定位,不过随着韩流欧美风袭来,审美标准也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以至于很多女人认为那样才是美,失去了中国měi nǚ的特色。而陈瑶属于例外。
我并不滥情,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欣赏一种难得可贵的美。
陈瑶起身从办公桌上拿起简章递给我道:“徐总,如果您确定报班的话,考虑到您工作时间比较忙,建议您报周末班,每周星期六晚上外语,星期天晚上数学和综合知识。学期三个月,有问题吗?”
我接过简章看了看道:“如果我晚上有事来不了怎么办?”
“没关系的,可以选择合适的时间补起来。另外,我们的班有很多种模式,比较认同的精英辅导和一对一辅导。前者是和其他学员一起上课,而后者是有专门的老师一对一教学辅导。可以在公司,也可以shàng ménfú wù,根据您的时间在确定。”
“哦,有什么区别吗?”
陈瑶笑了笑道:“价格的区别。前者一期9800元,后者一期68000元。”
我惊讶地道:“差距这么大?”
“嗯,一对一辅导是专门针对高端人群定制fú wù。这个群体不是为了涨薪,多数是为了升职。根据您的实际情况量力而行。”
如果说一万块,我毫不犹豫。要是将近七万元,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舍不得。可一想到目前的处境,我咬着牙道:“就报一对一辅导班。”
“好,如果确定下来的话从本周就可以开始授课。我们的数学老师是浙大毕业的,yīng yǔ老师是人大毕业的,都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那您是选择来我们学校还是在家?”
“呃……这个看情况决定吧。我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就到家。对了,是女的吗?”
陈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数学老师是小鲜肉一枚,yīng yǔ老师是个大měi nǚ。”
“那我想让你教可以吗?”
陈瑶不好意思地低眉浅笑,撩发道:“我现在不带课,对不起。”
“哦,那好吧。”
“那您确定了要报班吗?”
“可以,今天就能交钱,能刷卡不?”
“当然可以,那我就安排人给您报班好吗?”
“没问题。”
本想和她多聊一会儿,又来了其他人,我只好起身道别。一系列手续办完,眼睁睁地看着钱划了过去,心疼不已。可想到这是为未来投资,心里些许平衡了些。
从卓越教育出来已是中午。我干脆把车开到4店,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去了父亲工作室。
工作室相比起刚开那会的火爆,现在显得有些冷清。店里三三两两的客户正在挑选着zhào piàn,而温婷坐在前台发呆。我走过去敲了敲桌子,她立马回过神站起来道:“徐总,您来了啊。”
“别叫我徐总,叫我徐朗就行。你发什么呆啊,思春呢。”
温婷的脸刷一下红了,低头咬着嘴唇道:“瞎说什么呢。”
“哈哈,很正常,到了该思春的年龄了,还没男朋友?”
温婷更羞愧了,瞪了我一眼。
我凑到脸前小声道:“我看楼上的那位摄影小哥长得挺帅的,要不给你撮合撮合?”
“别瞎说,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哈哈……”
温婷是我从蓝天传媒带过来的,大专毕业,一直从事前台没技术含量的工作。工资低不说,一个月才4000不到,还要看人脸色。来了这边,我爸每个月给她开5000元,算上各种奖金,差不多到了6000多了。这在云阳市算高工资了,比公务员挣得还多。对于刚毕业不久的小姑娘来说,应该算不错的。
“老爷子去哪了?”
“不知道,刚出去不久,应该没走远吧。”
“哦,这个月生意怎么样?”
“还行,虽不比上个月红火,算下来也还不错。”
“那就行。”
我对我父亲没多大希望,只要他过得开心就好。反正我们都chéng rén了,也不需要他再付出奋斗了。不过他闲不住,卖命地赚钱,说要为我攒钱娶媳妇。随他去吧,有份工作总比闲着强。
说话间,父亲提着一大包盒饭进来了。看到我诧异地道:“你过来干嘛,不上班吗?”
“我靠,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父亲憨厚一笑道:“还没吃饭吧,要不一起吃盒饭?”
我上前从他手中接过来道:“行,就是过来混饭的。”
父亲麻利地给员工把盒饭分发下去,带着我来到他的办公室。从柜子里取出半瓶酒晃了晃道:“喝不?”
我摆手道:“下午还要上班呢。”
“那我自己喝了。”
说完,用茶杯倒了半杯,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打开盒饭,搓了搓手开心地道:“每天喝点小酒,这日子给神仙都不换,呵呵。对了,乔菲怎么没过来?”
我埋头扒拉着饭漫不经心道:“她有应酬,和老总吃大餐去了。”
“哦,怎么你没去?”
“人家又没叫我,我去干嘛,蹭饭啊。”
“你不也是什么总来着。”
我懒得和他解释,端过茶杯抿了一小口,穿肠入肚,无比舒爽惬意。
见我如此态度,父亲面无表情道:“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抬头看着他道:“那有的事,你是不是盼着我们吵架啊。”
“那就好。人家乔菲从rì běn远道而来,在这边也没亲朋好友,你要对她好一点,即便是闹点小脾气小矛盾也要忍让。别跟以前似的犯驴,把脾气改一改……”
父亲喋喋不休唠叨着,我有些不耐烦道:“知道了,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了,我们俩好着呢,别瞎操心。”
“那我怎么见你不开心?”
我梗着脖子道:“有吗?”
“废话,都写在脸上了。”
“这都能看得出来?”
“你是我儿子,要连这点小心思都猜不透就白当老子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