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麻绳连在腿上,捆绑着他的家伙事。
形状像洗衣服用的石棒,上面的青筋像一条小龙。
于薇嘴都合不拢了,这还没有硬起来,硬起来得多可怕?
她甚至怀疑自己下面,能不能安稳放进去,惊讶道:“咋这么大?”
“爹娘给的。”陈重笑道。
于薇红着脸用手比划,光是半软不硬的就比自己手掌都长。
只是手指碰上,滚烫的感觉,让她不能自拔。
她男人王富贵虽然有钱,但是年过五十,像毛毛虫一样疲软,哪有陈重这么雄壮威武?她想把它弄硬,看看到底有多大,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你为啥用麻绳绑着?”于薇问道。
“太大了,受一点刺激就涨的不行,用麻绳绑着安分点。”陈重回答。
“那啥……能把麻绳解开,让我看看吗?”
“行。”
陈重把麻绳解开,家伙事弹起,轻轻碰在于薇粉脸上。
于薇俏脸娇艳欲滴,用手撸了两下。果然跟陈重说的一样,受一点刺激,立马涨大了。
比划了一下尺寸,于薇又用刚摸过陈重家伙事的手,伸进自己裤裆里,比划了一下,看自己的小桃源能不能容得下这庞然大物。
“你这大,能进去吗?”于薇羞臊道。
陈重笑了笑:“女人那里柔韧性很大,可以进去。”
“到时候,疼死我了可咋整?”
“没事。卫生所里还有凡士林,干那事之前,润滑一下就行,不会疼的。”陈重解释道。
“那行。”
于薇把着陈重的家伙事,舍不得松开,这时卫生所的门被人敲响了。
“谁啊?”
“是我,你爹。”
陈重急忙穿好裤子,把于薇藏在小隔间里,跑了出来。
“咋了爹%2c有啥事?”陈重看他爹神情慌张,急忙问道。
“娃跟我来。”
别看他爹瘦瘦巴巴的,但当了一辈子农民,有一把力气,把一米八的陈重拽起跑的虎虎生风。
跑到村外一块田地,停了下来,陈重看了看,是一片没播种的田地,明白过来了。
桃花村有个规矩,为了不让村民挑肥拣瘦,承包的地头每年轮换一次,这样不管好地癞地收成多少,对大家也算公平。
今年第一茬农作物收成后,村里重新分地了。
“咋了,新分的地有问题?”陈重问道。
“哎,你看看吧!”他爹唉声叹气的掏出一杆大旱烟,蹲在田埂上抽起了上火烟。
陈重抓了抓地里的土,干燥没有养分,还有好多石头坷垃,这地烂透了。
就是一年种下来,估计也没什么收成。再瞧瞧地方,这分明是村里今年新开的荒地。
陈重明白为啥他爹上这么大的火了,张得财把新开的荒地分给他家,分明是在整他们家,让他家下年没饭吃!
“腾”的一股火上来,陈重三步做两步朝村长张得财家跑去,他爹拉也拉不住。
“张得财!你给我家分的啥地?”陈重一脚踹开门,指着张得财问道。
张得财坐在院子里,刚吃完饭,美滋滋的抽烟,见陈重进来,冷哼一声:“每年收成之后分地,是村民早就合计好的。咋,不乐意?”
“为啥是今年刚开的荒地?”
“荒地也是地,你爱要不要,有的是人要。”张得财拉长脸骂道。
见他这一副嘴脸,一米八个头的陈重上去像拎小鸡一样,把张得财提溜起来,喝道:“你不怕我把你和李春花的事说出去?”
他那天在野地里看到那个男的逃跑的身影,有点就张得财,但是陈重也不敢确定,他这是吓唬张得财。
“哼!你还有脸说!我早听那骚婆娘说了你会守口如瓶。肯定也是得了李春花的好处了吧!”张得财一双三角眼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祖宗!”作为交换,当时陈重答应李春花不说出去,但是这一下张得财把他的火激上来,一拳砸在张得财眼眶上,疼的他直叫唤
被村长张得财污蔑,他忍不住。
“你敢打我!”村长张得财捂着眼睛,大声乱喊:“陈家的娃要杀人了!陈家的娃要杀人了!……”
陈重上去狠狠踹了两脚,引来村长杀猪般的叫唤。
村长婆娘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
村长婆娘也知道,自己老头子这些年管村子,干了不少缺德事。
但他始终是自己男人,村长婆娘护在张得财身前,哭道:“萧娃,别打俺老头子了,他岁数大不禁打,有话可以好好说。”
“我就问你,给不给我们家换地?”陈重冷声问道。
“不换,带种的,你就打死俺!”张得财躲在他婆娘身后叫嚣着。
这动静,引来村里不少人在门口看,陈重不想把事情闹大,瞪了一眼张得财大步流星离开了。
一路跑到河边,冲着河水大喊了几声,陈重的心才平静下来。
这次分地的事,他是恨得牙痒痒,但是为了不把李春花和张得财偷情的事说出去,只能忍气吞声,李春花好歹是他以前的丈母娘,这要是说出去李春花在村子里就没法活了,这种在背后
戳脊梁骨的恶事陈重还做不出来。
正想着,这时不远处有人喊他:“陈大夫,陈大夫……”
远远过来一个俏丽的人影,居然是他以前的丈母娘李春花。
“咋了?”心情烦闷,陈重不耐烦的说道。
“俺公公嘱咐我到卫生所拿药,卫生所没人。俺听村里人说你来河边了,就过来找你了。”李春花因为之前在苞米地野合被陈重发现的事情,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走吧,回去给你拿药。”陈重拍了拍屁股离开了河边。
进了卫生所,李春花转身把门关上,从后面就抱住了陈重的背,死死不松手。
“松开。”
“不松。”
“你不松手我咋拿药?”陈重皱眉。
李春花把头放在他背上,低声道:“你家分地的事我听说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张得财也不会为难你们。”
说罢抬起俏脸,脸上挂着金豆豆,别说这么一看,这个以前的丈母娘还挺动人。
农村的女人结婚早,李春花生马艳丽的时候也不过十**,现在四十五六,还算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陈重那天晚上就在野地看过李春花的光身子,胸口一对玉兔因为哺乳孩子的缘故格外软绵肿胀,此时挤在陈重怀里,初春衣服薄,这一下,两对玉兔上的两颗大葡萄挤压在陈重胸口上,弄的陈重有点胡思乱想。
陈重推开李春花,说道:“这事怪不着你,是张得财老使坏,迟早我要收拾他。”
“嗯。”李春花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今年你家的地咋办?那荒地第一年肯定出不了多少粮食。”
“还能咋办,先凑合着种呗,等明年收成之后再换地。”陈重无奈道。
李春花不忍心让陈重家因为自己遭罪,擦干眼泪说出了实情:“其实张得财睡了俺,已经把今年鱼塘的承包权许给俺家了,要不你入个份子,就像城里人说的入股一样。最后卖了鱼,俺给你分钱。”
陈重听了眼前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
他之前还担心家里分的荒地会没收入,如果入了李春花的鱼塘,不出意外多少都能赚一点。
“我入多少钱合适?”陈重问道。
李春花想了想,说:“现在就差买鱼苗了,你入一万块钱,我给你分两年的钱。你看咋样?”
一万块钱不是小数,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但他随即想到于薇借种答应要给自己两万。
当下陈重拍了拍胸膛,就跟李春花把事情定了下来。
李春花高兴坏了,多着一万块钱,能买多少鱼苗啊,今年干好了肯定能赚不少钱。
站起身来,在陈重脸蛋亲了一口,扭着大腚离开了。
其实自己这个前丈母娘身段真不错,人也体贴,难怪张得财那牲口惦记。望着她的背影,陈重摇了摇头,她女儿马春艳始终是他心里的伤疤。
晚上吃饭,陈重从兜里掏出两千块钱来,这是乡里批钱买药剩下的。
按理来说,这是公款,但村长张得财不仁,也别怪陈重他不义。
他对他爹说:“爹,这钱你收着补贴家用。”
他爹数了数钱,皱眉问道:“这钱哪来的?娃,黑心钱咱可不能拿,你莫不是做啥坏事了吧?”
他爹老实巴交的农民,都明白黑心钱不能拿坏事不能做的道理,可是张得财那牲口却不明白。
陈重说道:“你就放心拿着用,是我在省城给贵人看病赚的。”
“嗯。”他老爹难得笑了出来,笑容也干巴巴的:“娃长大了,知道给家里钱了。”
“嗯,我吃完了。先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陈重从房间里拿出那个电动家伙事来,用黑塑料袋裹好,又朝着给于薇借种牵线搭桥的张寡妇家走去。
在门缝子里望了一眼,今天张寡妇没在洗澡,陈重心里还有点怅然。
张寡妇在几个女人里,算岁数比较大的,但那次偷看她洗澡,是陈重正儿八经第一次见女人的身体,在他心里留下很深的映像。
他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的,只有东边张寡妇房间里的灯是亮着的。
静静一听,还听到张寡妇小小的低吟声。
“嗯……啊……”
莫不是在跟村里哪个汉子偷情吧?虽然张寡妇跟他没啥关系,但陈重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
趴在窗户上,这刚好缺了一个角,陈重望向屋内。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张寡妇平躺在炕上,两腿分开,手放在两腿之间,那水灵灵的桔瓣上来回揉搓。
仔细一看,还能看到桔瓣中间一颗粉红的肉粒。
她闭着眼睛,手在肉粒上揉搓,不住的喘息。
陈重心里一乐,这是张寡妇自己安慰自己啊。看了好一会,见张寡妇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发出一声比之前高亢的声音,好像是泄了身子。
陈重不敢再看了,连忙走到院子门口,拍了拍门板,喊道:“张婶在吗?”
张寡妇一听来人了,胡乱把下面擦干净,穿好裤子走了出来。
见是陈重,张寡妇红着脸说道:“原来是大兄弟啊,等久了吧?”
“没,我刚来。见门虚掩着,我就推开了。”陈重说道。
张寡妇脸红的快滴出水了,自己刚才弄那事,不知道他听见没有,要是听见了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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