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朴理事,鹿总制,还有大冰山吴总监。看这阵容就知道此女来头之大,而且公司也没放半点风声出来,你说我哪有胆子敢乱在公司讲啊?!我好不容易跟着组长从底层爬上来,你以为我没事干把脑残片,当维生素吃了吗?!”
我瞟了一眼说话很浮夸的那个男同事,他的确是6组组长的助理。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难道是公司把被新人整成了维卡的样子吗?但这不是符营销的常规,如果公司这样做不但不利于发展反而还会引起大众不满,利用死去的人来赚钱,这步棋走出去对公司和新人都没有半点益处。除非是这个新人长相是天然的,这种情况估计还能够博一把,赢了便能借已故前辈的知名度顺利的出道。可是话说两个陌生人,长得分毫不差机率又会有多少呢?!正当我听着入神之时,耳边传来了组长的声音。
“荀洱,来我敬一杯,感谢你今天的慷慨解囊。”
我赶忙收回思绪起身端起酒杯说道:“大家都是同事,组长不必见外。话不多说,我先干为敬。”
我举起杯子,正准备干了的时候,阿灿迅速地伸手夺过了酒杯,我笑了笑,扭头对阿灿小声说道:“把酒杯还给我,不碍事,我喝得这是水果酒,是不会醉的那种。”
阿灿低头歪着脑袋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我的话一般,过了几秒后,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将酒杯再次放回了我的手中。估计他想着只要是不会醉的酒,大概都是好酒吧。
“这第二杯酒当然要恭喜你此次复出,我也在公司,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呆了很久,我知道这些年,不容易。不管怎么说,现在既然要复出了,就愿你事业节节高升。”喝完了第二杯后,组长接着又把酒杯给满上后一饮而尽。随后看着我好久,缓缓地说道:“这第三杯我们敬维卡,她一定会为你能复出而感到高兴。而且维卡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亮的那颗星。”
组长在感性的说完后,我看着他,发现他眼睛里似乎亮闪闪的,我瞬间会意,拍拍他的胳膊,苦涩的笑了笑。
“嗯,维卡在我心里也永远是最闪耀的。好!我们这杯酒敬维卡,也希望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完成维卡的遗愿。”为了掩饰我自己的情绪,我借着仰头喝酒的姿势,硬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这酒有人带头一喝气氛就嗨了起来,那就绝对就是停不下的节奏,这敬酒词也可谓是鬼话连篇啊。
“来我敬你新买了条黄色的内裤。”
“来!我敬你女朋友也姓田,喝。”
“原来你女朋友也姓田啊,那咱们必须要干一杯。两人一饮而尽后。率先提起女朋友的同事,不解的反问道:“不是啊,我没女朋友啊!还有谁女朋友姓田,站出来喝酒。”
我看这酒过三巡真心没靠谱的了。我觉得实在无聊,便跟组长说了还有事要先离开,他看着我,转动着自己的眼珠子,我又赶紧补充道:“组长,真有大事要忙,你们喝好吃好,都算我。我先走了,拜拜。”我冲他挥了挥手,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用飞一般的速度拉着阿灿逃之夭夭了。
我跟阿灿刚到楼下路过公司,便看到几个保镖正护送着一个女人往公司里进。心里突然有种感觉仿佛自己这么着急忙慌的下来,似乎就像是在等她一般。我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嘴唇,赶紧拽着阿紧蹑手蹑脚的往前猫了几步。
我这真不是得了他们的八卦病,我发四!只是观赏(偷看)一下,毕竟心里总感觉这个女人有秘密,我趁着他们拐进玻璃走廊之时,非常顺利的看到了一位背影婀娜多姿的美人,单说背影就“乳齿”**,脸蛋必然也是秀色可餐啊!正在我呵呵傻笑之时,这位美女突然措不及防的转过了身,看向我正躲藏地垃圾回收站的方向,我一个心虚,也顾不上看对方的尊容,赶紧蹲了下来。咳咳,没错我的确是正蹲在“垃圾”后面偷窥,我心有余悸的又缩了缩自己的脑袋。
“主人,你看她不是维卡吗?”正当我的心“突突”地乱蹦之时,阿灿突然戳了戳我,指着玻璃走廊的位置,说道。
“你胡言乱语什么呢!别乱指快蹲下来。”我赶紧拽着这死孩子的胳膊把他往下拉。
“主人,她正看着我们呢!”
我去,听完阿灿地陈述后,心里不禁一阵悔意啊!我咋养了只这么缺心眼的熊孩子呢!于是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抬起头准备给美少女一个友好的微笑时,在与她眼神交汇的那一秒钟,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就像是一直着保护自己的围墙瞬间坍塌了一般,就连地面好像都被砸得粉碎,此刻我的大脑清晰到,可以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像座石膏像一样。
维卡的脸透过这道干净锃亮的玻璃,刺眼地折射进了我的眼睛里。世界上果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她到底是谁,跟维卡什么关系,为何与维卡长得一模一样?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我不自觉上前迈了一步,当我靠近玻璃之时,看到她朝我笑了笑,然后用唇语说了句。
“好久不见,普洱茶。”
那一瞬间我已经碎成粉末的大脑,突然被核弹来回轰炸了好几轮,一切开始变得如尘埃般,虽然感觉微不足道,却是再也看不清楚,脑子里除了一直在重复她那句唇语以外,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混沌。直到被阿灿摇得快把晚饭给吐出来后,才回过神,我再次望向眼前的玻璃走廊,发现里面已经是空无一人,没有维卡,没有黑衣保镖,难道刚刚是我的错觉吗?!我转过身看着阿灿问道:“那个长得像维卡的人呢?”
而则是阿灿一副像看外星生物表情的样子看着我,他那一脸跟编了麻花一样的脸,不解的开口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