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植物大战干尸
灵兽山上,各种灵兽都守护在兽王的洞口,作为半人半神的窦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他一边紧紧地跟在花豹的旁边,一边审视周围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灵兽。
一只爬到树上的松鼠,摸着胡子说:“这样的混血,我还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味道如何?”那边的野狼舔了一下它的长舌。
”那可是兽王的客人哦。“麋鹿顶着鹿角,提醒周围留着口水的灵兽。
尽管灵兽之间使用兽语,窦同居然明白他们的谈话内容,心中不禁诧异。花豹转身一指洞内,”你进去吧,兽王就在里面。“
窦同在心里给自己加了把劲,进洞参见兽王,兽王的洞,自然特别,洞内像是一个地下宫殿,一只金色的狮王雕像树立在洞的中间,兽王听到窦同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对方很久,窦同是诧异兽王居然幻化成为人形,而兽王是诧异窦同像极了自己的一位故人。
”你像极了你的父亲。“兽王情不自禁地感慨。”二十年前,本王曾在天庭见过他。“
窦同这才行礼,”“窦同自幼由外婆带大,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说起父亲,他总是有些埋怨。
“这也怪不得你,他原是九重天上的仙尊,原本是到你窦家取回天宫的神甲,谁知见到你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只可惜仙尊没有办法在人间逗留,返回天庭之后,才得知你母亲已经过失。”兽王很有心情说故事。
“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来探望过我?”窦同脸色微红,眼中含泪,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父爱。
“当仙尊将神甲呈到天帝的面前,天帝看到神甲已经被破坏,以为仙尊私吞神甲,糊弄天帝,一气之下,用炫铃宝剑刺中了仙尊的心脏,仙尊当时便魂飞魄丧,化为一股白烟,消散在尘世间。”兽王很伤心。
“得知他不再的消息,我也难过了很久。”兽王掉过头,悄悄地擦了一把眼泪。
“那么,我父亲,是真的私吞了那神甲?”窦同还是很怀疑他的父亲究竟是何许人也,是个什么样的人品。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找到答案了。”兽王说完话,缓缓地坐会了自己的座位。
“还有一件事,”窦同将自己父亲的事情,放在了心里:“关于圣晶石,窦某可否暂时借用一下?”还是先救了丽娜的性命要紧。
提起圣精石,兽王眉头一皱,“圣晶石,原本在我父亲手中,可是魔族的人将圣晶石夺走,如今听说在东海,我们也在寻找它的下落,圣精石乃是我灵兽族的圣物,怎可落入他手?“兽王愤愤地握紧拳头。
”如此说来,那圣精石,不在这里,而是在东海?“窦同心里想着该如何去东海。
”你若想亲自去一趟东海,我这里倒是有一颗碧水丹,服下碧水丹,便可以在东海来去自由。”兽王走到洞边,一指灵兽山上的瀑布,“碧水丹就在那里。”
“既然如此,多谢兽王。”窦同谢礼。
话说正在采药的郭晓,此时正在瀑布的附近,因为那谁,蛇妖,啊不,半蛇半人,一部分是杨彭辉,一部分是金蟒的病患,还在床上赖着不肯起床,她只好辛苦地照顾这位病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杨彭辉性情大变,好像不是他本人一样。
郭晓挖了一棵草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那是因为着灵兽山的灵力,怎么每一个人都和以前不同了呢?就连窦同这个不懂风情的人,居然也和花豹眉来眼去了。”
“和谁眉来眼去了?”窦同猛然在郭晓的身后出现。
“啊”郭晓吓了一跳:“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一个小拳拳锤到了窦同的胸口。
窦同快速地握住了郭晓的手腕:“你在和谁说话?”
“当然是我的草药啊。”郭晓摇了摇手中的药草。
“哦?难道这灵兽山上的草药也是有灵性的?”窦同抓过草药闻了闻。
“你来这里干嘛?不要告诉我你是来挖草药的啊。”郭晓扶着腰问。
“是兽王让我来拿碧水丹的。”窦同左右看着路线回答。
“碧水丹?你要碧水丹做什么?”郭晓好奇,“丽娜需要的是圣晶石,不是碧水丹啊。”
“圣精石被魔族拿到了东海,想要圣晶石我们必须先到东海,要进入东海我们需要碧水丹,所以我在这里来拿碧水丹啊。”窦同说完就大步往前走,郭晓急忙跟上说:“等等我。”
在灵兽山上,有一处瀑布,每当细雨来过,瀑布都会出现,带着空中的雨水,和山顶的清泉,清洗着瀑布旁边的山岩,渐渐地水滴石穿,山岩经沧海桑田,山岩变成一个岩洞,洞内长着各种各样的植物。
当年兽王一时兴起,将自己所得的碧水丹放在这里,想着好玩,在盒子周围散下了王母给他的种子,那种子长出长长的藤曼,美丽的花蕊中,可以喷出武器。
兽王将宝贝放在这里,数年从未有人涉足。而今郭晓和窦同已经接近,他们的到来,唤醒了沉睡多年的植物灵豆豆。灵豆豆伸出嫩绿的枝丫,将放着碧水丹的宝盒,向自己的身边挪了一下。
碧水丹在一个宝盒中闪着亮光,只是宝盒的周围是很多奇怪的植物,植物绿油油地泛着紫色的光,金色的刺又尖锐又冰冷,还没有走进,郭晓就打了一个哆嗦。
“你确定,兽王指的是这个地方?”看起来很阴森恐怖的样子。
“兽王说就在瀑布这里。”窦同也认真起来,他也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嘎嘎嘎,一声响,宝盒旁边的绿色植物,上面的花蕊居然都伸出了一个小孔,孔正对着正在摸索前进的窦同和郭晓。
“啊呀”郭晓尖叫。
“你怎么了?”窦同紧张地问。
“我,我”郭晓正要回答,啪的一声,一个绿色的球,正正地打中了窦同的脑门。
“那是什么?”窦同扶着自己被打出一个大包包的脑门,好奇地问。
“啪啪,”又有两个绿色的球,打到了郭晓的手臂,“好痛,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