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芸退的没有地了,忽然吓得坐在了地上,妖无间在她面前蹲下来:“凌芸,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许是妖无间身上发出的强者威压过于大,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凌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你胡说!我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
妖无间挑眉:“我害得?我害你什么了?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亦或是,我强行把你抓到这儿的?”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你……对,就是你,是你在父亲面前套我的话,我才被抓到这的!”凌芸还在强词夺理。
“呵!我套你的话?要是你自己什么都没做,我套得出来你的话?凌芸,说话做事之前动动脑子行吗?”妖无间嗤笑一声。
凌芸像看见鬼一样看着妖无间。
“凌芸,如果你没有来我院子挑衅,就不会被禁足。如果你没有引野兽来杀我性命,兴许你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才十四岁,大好的青春和前程在等着你,却被你亲手毁了。你知道吗?如果你没有做这一切,你或许会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尊贵身份,你或许会有爱你的男人,你或许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这一切的一切本来都应该是属于你的,你却亲手毁了,如今全部都灰飞烟灭了。凌芸,你觉得我害的吗?”
凌芸沉默了,她没有说话,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或许……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凌芸淡淡地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流出晶莹的泪,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我可以救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妖无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凌芸微微一愣,“你……会帮我?”
妖无间点了点头,“是,我可以救你出去。”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害过你,你应该希望看着我死才对。”凌芸诧异地看着妖无间。
“每错,我一向对于敌人都是不会留情的。但,多一个仇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凌芸,我可以帮你去向父亲求情,不过你得一生誓死效忠于我,不得背叛。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凌芸被这一戾气吓了一跳,“好,我发誓,我凌芸这一生,愿意誓死效忠凌无间,不得背叛,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凌芸坚定地看着妖无间。
妖无间勾了勾唇,“好,那么,我身边从来不废物,你杀了凌书宇,我给你生路。”
凌芸睁大了眼睛,不过她很快接受了现实,接过妖无间递给她的匕首,走到凌书宇的牢房。
“凌芸,你……你来做什么?”凌书宇怒视着她。
凌芸忽然靠近他:“哥哥,对不起……”忽然的哭泣,扑过去抱住他,让凌书宇心中一软。
凌书宇安慰了一下她,很快柔了下来。忽然心口一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匕首,瞪着凌芸。
“哥哥,对不起……”说罢,她决绝得离去。
这一幕,让妖无间想起了前世,她死的时候也是这样……
“呵!”想到这,不免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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