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一见又是这一套,于是也不愿花心思来编造说辞了,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的悲纵神情,。
“让你各位兄弟担心了,不满你们说,消失的这两天,我是去见丈母娘去了,原本高高兴兴的,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唉!~~~一言难尽呀!”
站在一旁再次听到了这套说辞,木老头的眉头不由的狠狠抖了一抖,就是这句话,一模一样的这句话,骗走了自己那套宅子,心中不由泪流满面。
“首座怎么了,细细说说,我等也好为你分忧解难呀!”。
“唉!我那丈母娘嫌我地位低下,家底太薄,怕女儿嫁给我受苦,真是丢人呀!做男人做到这般地步,!无颜以见各位兄弟呀!”。
江白纵情诉说,声泪具下,花老头,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一旁苗红的脸色,不由吓了一跳,这脸上的神色铁青铁青的,充满了怨气,不由信了七八分。
一时觉的首座这两天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不过上面交代的事还是要办的。
微微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首座稍安勿躁,事无绝对,虽说您现在家底薄,不过您有才呀!要说人这一生最宝贵的是什么?要属智慧莫属。”
“再说说智慧,无疑您是最富有智慧的那一个,相信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得到认可了”。
江白一脸认真的听着,不时在听到马屁精髓的时候,认真的配合着点点头,一副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我深以为然。
花老头见自己的马屁管用,稳住了江白的心绪,不由暗自得意起来,腹诽道。
跟我斗,终归是姜是老的辣,人是脸皮厚的赢,论才智你或许长我一些,论人情世故,处事圆滑,拍马找穴,十个你都比不上老夫。
“首座您看,这些天您不在,这教务上的事有些非您办不了,您才智过人,我们实在是处理不了,有一些稿子还得您动动笔,操操刀。”
说着说着,就将银票和紫灵芝拿了出来。
“这两天您操劳过度,银票是兄弟们的一点小意思,这紫灵芝已经到了初级灵草的级别,延年益寿的功效显著,给您补补身子,还往您笑纳!”。
江白看了看被放在桌子上通体紫红的紫灵芝,嗅了嗅,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钻入江白的鼻子,一时间体内的酒气,都消散了一些。
江白笑了笑,暗想到还是个宝贝呀!应该是没有骗我吧!转过头,看了看苗红,偷偷的递了个眼色给她,灵芝药材之类的东西,这个行家比自己管用多了。
结果被她冷着一张脸,白了回来,自讨了个没趣,江白暗自瘪瘪嘴。
将放到自己面前的,紫灵芝和银票不动声色的塞进自己的袖袍里,轻轻的拍了拍。
“弟兄们的一点心意我就收下了,这样一来以后再次见丈母娘家的时候,也算是有些拿的出手的东西了,可怜了****,陪着我受这样的气。”
江白说着说着,转过头,对着苗红道,“还不谢谢这些弟兄们,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呀!没看到人家在帮咱们了!还不到道声谢!”
苗红抬起头看着一本正经对自己说话的江白,脸色瞬间就黑了。
花老头眼珠子一直在两人之间转悠,听到这句话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看到苗红脸上的神色不善,赶忙摇头摆尾的回绝。
“首座说的那里话,我们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这祈祷词什么时候写?嘿嘿,急着了,我的要求不高,往二长老名上多添些墨,感激不尽呀!”
江白眼珠子转了转,心里默默算了算时间,觉得大长老的人就算隔的远'这个点也是快到了。
“你放心,等过了些天,这些事我办好妥妥贴贴的交给你,,就以二长老提拔我的关系?就凭我和他之间的交情,义不容辞呀!好了,请回吧!”
说罢就在花老头目瞪口呆的神情中,小声的嘟囔了一声。
“这酒后劲可真大”。
然后倒头就睡,,睡就睡吧,江白没趴一会,又起来把鼓鼓的袖袍,兜了兜,袖口折在一起,放到脑袋下面压着。
看到花老头,简直以不敢质信的神情看着自己的行为,略微的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
“兄弟们的心意,我会好好珍惜的,要是一不小心的掉了就不好了,是吧!”
然后倒头安心的睡了,心里踏实多了,之所以起来,是觉得自己袖袍里的紫灵芝有些珍贵,要是这老头看自己收钱不办事,又拿回去可就亏大了,这下好了,让你闻都闻不到。
木老头站在一旁看到老对头的夸张神色,不由的觉得心里是及其的舒爽呀!尤其是看到江白将袖袍压在脑袋下面,实在是解气呀!
虽说自己也被这个收钱不办事的首座,整了一蛊,但是自己损失的那点家产,紧紧只是让他有点肉痛而已,毕竟世俗的金钱,和已经是初级灵草的药材没办法比,不然江白也不至于多此一举。
这一个没忍住竟是噗嗤的笑了出来,看到将花老头的仇恨目光吸引了过来,赶忙用手掩着憋住笑声,只是对手这样的吃瘪,实在让他难以忍耐,浑身的衣袍一抖一抖的。
花老头总算是回过劲来,发生了什么,怀恨在心的看了木老头一眼,我怎么说你会好心提醒我,别忘了塞钱好办事,原来你先是在这折了一跤了,挖坑等着我跳了。
不过事已至此,东西已经被收了,他也确实干不了什么,要说拿回去,紫灵芝的诱惑确实让他有所想法,不过一旁不动神色的红衣,就算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修仙者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然就是个威慑。
正想着,门外再次响起了嘈杂,一小厮,扯着嗓子喊到,敬香道的大执事风老前来拜见首座大人。
声音传到大厅里,木老头停下笑声,有些跃跃欲试的对着若有所思的花老头,眨了眨眼,神情微妙不言而喻。
已经识破了这个套,他们自然也是明白了江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心思,一言概之就是待价而沽,之所以一睡再睡,无非是等人都到齐了好办事。
不过二人都是老奸巨滑的人,和这大长老手下的风老,这些年也是磕磕碰碰,眼下明摆着有这样一个现成的局等着他,怎么能不好好给他做些心理铺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