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一行人回府,到府中后,白若棂用崇拜的眼神看了看伊人,而伊人则皱着眉看了看她。
伊露迈着小碎步走上前,“伊人,你可知徐诗谩是徐太尉的女儿,爹爹虽看他不顺眼,但好歹也并无闹翻。可你今天只因一己之念,竟将他爱女的手指割断,你这样做,可是直接让爹爹与徐太尉为敌!你何时才能为爹爹着想?”
伊人听了伊露所说,冷哼一声:“当初你不顾爹爹阻挠,非要与一位公子在一起,到最后发现被骗,你直接将他的命根子切掉,我可曾说过你什么?爹爹最后不是替你处理的后事?而且那位公子的爹在朝政上可是支持父亲的,你又何时为父亲着想过?”
看着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争吵,伊山很是恼怒,对着两人大吼:“出去,都给我出去!”
伊露被伊山这一吼给吓坏了,眼眶立即湿润,还等着伊山会来安慰她,可伊山却不瞧她一眼。而伊人,从小就听惯了伊山这样的大吼,随即行礼,退了出来。
白若棂瞧见伊人已走出好远,便行了礼,赶紧去追她。伊露见势不妙,抹干了眼泪,也从正堂中退了出来。
伊山看向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知为何,又重重放下。
在去“伊陌园”的路上,白若棂晃着伊人的衣袖,鼓着嘴说:“伊人,刚才为何抛下我自己走?”
伊人瞥了她一眼,并无说话。
白若棂见伊人情绪不高,便赶紧转移了话题:“伊人,当真如伊露所说,今后伊叔叔定要与徐太尉为政敌?”
伊人点头。
“那该如何是好?”白若棂皱起眉头。
“他本于徐太尉就为政敌,只不过以前没有个合理的理由让徐太尉明着和他过不去,而如今,我将她女儿的手指割掉,徐太尉便有了正当理由与他为敌。”伊人淡淡为白若棂分析。
白若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你所说的他是指何人?不会是你爹吧!难道,你还未原谅你爹。”
“这一生,不会原谅。”伊人看向天空,澄澈的眼中却染上了仇恨。
看着伊人的模样,白若棂无奈,毕竟这心结,也不是那么好解的。
伊露站在树丛旁,看着两人的嬉闹,心中不由得生出恨意。而此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马上转身走回她的“露院”。
此时,徐府。
“疼!你会不会上药啊!”徐诗谩大吼道。
而她的脚下有一些洒出的粉末,还有跪着的一名丫鬟。丫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这些痕迹上还有不少鞋印。
此时徐锦鳞走来,让那名丫鬟退下,那丫鬟赶紧走出,生怕徐锦鳞会后悔。
徐锦鳞走到徐诗谩身旁,徐诗谩立刻没了那野蛮,马上两眼泪汪汪。
徐锦鳞看见妹妹如此疼痛,心里恨极了伊人。
徐诗谩举着手让徐锦鳞看看:“哥,伊人这个小贱人将我的手指割了,我以后该如何?”
徐锦鳞疼惜的对徐诗谩说:“妹妹,哥哥定不会让你受这委屈,来日我必将她的手指割下,给你解仇!”
徐诗谩听了徐锦鳞的誓言,立即笑开:“哥哥,我听说伊人的姐姐伊露也很讨厌伊人,不如”
徐诗谩凑到徐锦鳞耳旁,细细讲来,徐锦鳞听后,立即笑了起来,“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