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盗魔士苏醒,他瞪大了眼睛,惊然地从床头上坐起,一支七色画笔从屋顶的某个角落里飞了进来,然后在他脸上涂抹着,几秒之后那幅张飞的京剧脸谱便已经画好了。然后他站起身来,随即一条黑色披风也披在了他的身上,先是将他包裹了起来,然后又突然张开,他顿时一袭黑衣,显得鬼魅极了。大概是因为夜色还未降下来,或者是感觉腹中饥饿,他好像暂时不打算出门,而是伸出手掌,用魔力拉开了冰箱的门,他站在冰箱的远处,朝着冰箱内部看了看,里面有纯牛奶、酸奶、苹果、蕃茄。他摇了摇头,冰箱里面的西红柿,便飞进了他的手掌里。他拿在手里,用手随手擦了擦,然后便吃了起来,一个巴掌大小的蕃茄,三四口便已经被他吃完,那些番茄汁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的黑衣衣襟上面,,他随手将黑衣上的酱汁,挂到了手指上,然后放进嘴里吸允了一口,可能是感觉还没解馋,于是又伸出手去,冰箱里面剩下的三个蕃茄便全到了他身上,他一手接着一个,剩下一个直接用嘴巴接着,大概两分钟不到,那些蕃茄便被他消灭掉了。他似乎感觉非常满足了,随即拍了拍肚子,然后对着冰箱的门使了使眼色,啪得一声,冰箱的门便关上了。
这一切都被哥舒琴打开,匆匆离去时没来得及关掉的莱卡相机摄影了进去。待夜色降临了下来,盗魔士走出屋子,在天台上面对着璀璨的香港夜色闲逛了片刻,然后走到屋子旁边的一株爬山虎前面,吹了吹口哨,那只像诺基亚n72手机按键的萤火虫,冒着绿色光芒,从爬山虎的绿丛中,兀自地飞起来。盗魔士伸出手掌,那只萤火虫缓缓落在了他手里。他盘坐在了地上,把玩起了这只萤火虫。他豁然发现,这只萤火虫背后冒着绿光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就像汉字书法一样,他感觉这只萤火虫似乎存在着莫种神奇的秘密。他好奇地用手指,点向了萤火虫背后的这些放光的线条,咝得一声,他手指被烫红了,冒起了烟来。他本能地缩手回来,将烫红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吸允了一会,那根手指才算恢复了原样。他见天色已晚,于是将萤火虫放进了爬山虎里面,萤火虫振翅飞上了屋顶处,在一根青藤上面,熠熠地闪着光来。盗魔士一跃而起,跳上了天台上的扶栏上面,伸开双臂,黑色披风被晚风撑起,鼓动着撕来扯去,盗魔士面对着流光溢彩的香港夜景,沿着黑夜飞了进去。
此时哥舒琴正在自己的豪宅里,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节目。一位头发花白,其中夹杂着几缕灰色头发的老头,摸了摸满脸的白色络腮胡子,又拉了拉背带西裤到胸前的背带,背带在洁白衬衣上拍打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啪的声音。走进了大厅里面。那位老头看起来大概七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发福,皮肤白皙,手臂上似乎找不着任何瑕疵与色斑,可能是脸上花白的络腮胡子太过于浓密的缘故,脸旁皱纹几乎都被掩盖了下来,但即便如此,脸上还是明显松弛。虽说岁月无情,不过他似乎身体颇为健康,他气势稳重地走到哥舒琴的面前,就像一位慈祥的老头,附身面对着哥舒琴,一脸微笑的神情。
“爷爷,来,坐下。”哥舒琴放下遥控器,然后拉着老头的手。
“琴儿,昨天晚上怎么没有回家啦?”老头坐上沙发,对着哥舒琴细声问道。
“唉,昨天晚上,我与一位男同事在旺角逛街,结果一群流氓围了过来调戏我,我都被吓晕了过去,幸好我那位同事有些功夫,将那些流氓制服,然后将我带到·······”哥舒琴话没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了低头。
“带到哪里了?”老头继续问道。
“不要问啦,不然人家都不好意思说啦。”哥舒琴拽着白胡子老头的胳膊,晃来晃去,有些娇羞地说。
“哈哈!那爷爷就不问了。”白胡子老头,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有些伤感地说道:“琴儿,爷爷就你这么一个孙女,你爸爸妈妈去得早,现如今就在剩下我们爷孙俩一起相依为命,你要是有什么闪失,爷爷一个人可过不了,爷爷死后也无法面对你九泉之下的爹妈。”
“爷爷,你放心,下一次我去哪里一定先通知你,让你不要担心。”哥舒琴对着老头撅着嘴,仰着头说。
“这样就好,现在整个世界坏人还是那么多,还是多加小心。”老头拍着哥舒琴的手掌,继续说道:“你那位同事到底是什么人?听你这么一说,还是一位任侠之士。”
“唉,和我一样都是大陆人,只不过他是一时冲动偷渡而来的,而我是移居而来的。”哥舒琴笑着继续说道:“现在是我们公司周刊的一名记者。”
“那就是一名狗仔咯!”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唉,连爷爷也喜欢调笑人了,人家现在不报导娱乐新闻了,而是时不时报导威廉浩南啦,陈浩南拉,这些有关香港实事与犯罪之类的新闻。”
“哦,那小子挺上进的嘛。改天带到家里,让爷爷见一见。”老头微笑着说。
“好啊,当然可以。”哥舒琴顿时眼睛雪亮,伸直了脖子说。
“好吧,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老头站起来,拍着哥舒琴的肩膀说道。
“好的,爷爷,你也早点休息。”哥舒琴说完,然后穿上拖鞋,站立起身,然后走上了二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
白胡子老头见哥舒琴上楼之后,有些愤怒地揭开衬衣上领上的口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坐了下来,整个沙发都弹动了起来。此时长庚拿着一瓶苏格兰威士忌,走老头的跟前,先是给老头酌上了一杯,加上几方冰块。老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砸向桌子。
“岂有此理,竟敢有人调戏我的孙女!”老头火冒三丈地说。
“陛下息怒。”长庚在一旁说完,然后给老头再一次酌满一杯威士忌。
“你现在就给我去旺角查一查,是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给我提他的人头来见。”老头拍了一下茶几说道。
“是,属下遵命。”长庚说完,准备离开。
“慢!我还有事情跟你说。”老头站起身,走到长庚的身前,问长庚说道:“你知道那个狗仔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