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凡挂了diàn huà就要走,毕竟这也是大事,治病救人,这是为医者的本分。
“干嘛去啊,刚到家就走,不吃饭了啊?”
小兰拉住他的手,撇着嘴,假装嫌弃地说到。
宋一凡微微一笑,抬起手弹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呃,区长那边找我有点事,那个,晚上就不在家吃了!”
“哟,还区长,厉害的你!“
小兰撇着嘴,仰着头,用不忿的语气说到,宋一凡则是扑哧一笑,朝着她摆摆手。
“好啦,低调,低调,晚上关好门,我不一定几点回来!”
说着话,他就走到了门厅,穿上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
开上车,到了西区的区长官邸,赵贺鹏和钟家辉像上次一样,依然等候在门口。
宋一凡一下车,就看到院子里绿森森一片,堆满了玉石。照亮了半边夜空。
“一凡哥,这是信,是那人说他叫张立新,让我见到你就把信给你!”
钟家辉递给宋一凡一个信封。
宋一凡接过去,微微笑了两下,拆开,才发现上边就写了两行字。
“一凡哥,一切安好,盼你任务完成早日归来,华国,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你!”
读完,宋一凡把信纸折了两下,装在兜里,在一群人的围拥之下,走进了屋子里,上楼,到了钟区长的房间。
钟家辉站在他身后,指着病床上的父亲,担心地问“怎么样,你看我爸他现在的情况还好吗?”
“不错!”
宋一凡点点头,说“拿笔纸来,我开个药方,对了,吩咐人把玉石都搬进屋子里,顺便派人出去买个红木澡盆,记住,一定要纯红木!”
“知,知道了!”
钟家辉应了一声,转身就下楼了,宋一凡则是打开神眼,tòu shì了一下钟区长的身体。
还不错,钟区长身体情况还算是比较稳定,因为前天扎过针灸,所以这几天癌细胞没有蔓延。
宋一凡也舒了口气,毕竟昨天的时候自己去“砸场子”了,没来得及过来看一眼,知道没事了,他也就安心了。
于是乎,他走出房间,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一站,就是半个小时,烟也抽了好多根,赵贺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啦这是,什么情况,我姐夫的病,很为难吗?”
赵贺鹏笑着说到,声音还算得上是轻柔,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是在麻烦别人。
“不不不……”
宋一凡转过身,叹口气,强笑着说“区长的病,我有把握治好,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说完这话,他不好意思地捂嘴,把手里的烟头也熄灭在了烟灰缸里。
“哎……”
赵贺鹏摇摇头,带点感叹地说“年轻人啊,我真是猜不透你,你到底有多少故事,能不能透个底啊!”
“哈哈哈哈……”
两个人相对,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停下。
这时候,出去买东西的小弟回来了,拿着一大袋子中药,后边还有四位,直接把浴盆搬上了楼。
宋一凡下楼,去客厅里挑选了几块成色好的玉石,直接用手抱着,就上了楼。
到了钟区长屋里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浴盆摆好了,里边放了温水,药材则是放在了一旁,就等着他呢。
“好啦,大家都出去吧,这交给我!”
宋一凡一笑,顺手把玉石扔进了浴缸里,屋子里的人听完他吩咐,就全离开了。
他这次仍然用了自己最擅长的“泡澡疗法”,治病过程还是那样子,简单而费力。
……
治疗完,宋一凡走出房间,家人们都迎了上来,纷纷询问情况。
“一凡哥,我爸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好了!”
钟家辉握住宋一凡的手,很激动地问到。
“哈哈!”
宋一凡一笑,清了下嗓子,说“放心吧,在我的努力下,区长这就差不多要好了,大约一个小时,就能醒过来!”
听完他这话,人们激动了一下,之后又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唯有钟家辉,握着他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一凡哥哥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钟家辉扭动着身体,说话的时候有卖萌的嫌疑。
宋一凡咧咧嘴,无奈地问“兄弟啊,有事你就说,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