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叫我干什么,怎么起这么早,你不多睡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楚小红的叫喊声。
此时楚小龙已经被噩梦惊醒,耳听得妹妹的叫喊声就急忙答道;“哥哥梦到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你被大蛇吞吃了。”
楚小红在门外笑道;“哥,那一定是你昨晚睡觉前听爷爷讲那大蟒蛇吃人的事情才做这样的怪梦,我才不会被那大蛇吞了呢。有柳大人的神箭,还有哥哥你保护我。再说那蛇也不知死到哪个山洞里去了。又怎么能吞吃我呢!”等楚小红打开房间门,楚小红又道;“哥,爷爷要我等你起来后去西口看看二叔的船在不在那里停着。回家了也应该去看看二叔。我说让你多睡一下。爷爷说哥是勤快人,没有贪睡的习惯。所以我先来看一看,真让爷爷说准了,哥是个勤快人。”说完闭着嘴笑不出声。
楚小龙笑道;“你这鬼灵精,哥在你心里就这样差劲。”。楚小红笑道;“谁叫你在大清早说我被大蟒蛇吞吃了,我若是被蛇吃了还有谁叫你哥呀。”
楚小龙笑道;“梦里我见你被大蛇吞了下去,我急死了,我边喊边扑上去救你,你在门外听到我喊你的名字那是哥着急啊。这一惊一乍的我就就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不过这梦的确奇怪似真非真。”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头,好像还没醒似的。楚小红笑道;“梦当然是假的。不然我还站在哥的面前。哥哥,你快说你还梦见什么了都讲出来让妹妹我给你分析一下到底哪些是真那些是假,反正我没有被大蟒蛇吞吃是真的。”楚小红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到让楚小龙感觉他在嬉弄自己。于是楚小龙对楚小红也一本正经的说道;“小红,你以为哥哥不知道,梦里面的事情都是假的,只是有些事让人感觉好像又不是做梦,有些事看上去像似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说完就把梦里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楚小红听我楚小龙讲完所有的梦境时;就笑道:“哥哥,你说的这一切不是梦又是梦,你梦见我被大蛇吞吃是梦,你梦见柳大人的事情是真的。”楚小龙也说道;“在梦里我是感觉有些事是真是的,现在我更认为是自己看见过经历过的,只是说出来你不会相信,我是认识柳大人的。”
楚小红笑了笑道;“哥哥,不可能,那时你到衡阳去了,就算你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人是柳大人,但那是在梦中又怎么能当真。你梦见柳大人游西山,治理愚溪,溪水水清石白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但你说早就认识柳大人那一定是在骗我。我才不会信呢。”
楚小龙道;“这一时半刻也讲不清,反正我是认识柳大人的,到时会让你信服的,只是我一时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柳大人,让我多想想。”楚小红道;“别想了,有的是时间,看爷爷还有什么事情对你讲。”说完转身离去。
因为昨天下午楚小龙领着罗长根胡义两人走得是另一条通往蒋氏家的近路而错过了经过愚溪的路线,楚小龙现在到了愚溪边所看到的比梦中更为清晰,更为美丽。
激流处,溪水冲击着浅水下奥拓的白石底和席卷上岸的石壁,发出金石般的响声。暖流处,溪水清莹秀澈,有好几处正上游的小鱼群因为楚小龙的光临受惊的向南岸边游去。
“对面南岸的新屋一定是柳大人的新家。楚小龙自语道;“只要到了西口过了石桥再往回走上几十步就可以拜见柳大人了,应该早一点去拜见柳大人。如果就这样两手空空的的确有点唐突,该拿生命礼物去拜见柳大人呢。这个问题在这一刻围绕着楚小龙的脑海里盘旋。”
一路沿着溪口走来。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西口。旭日东升。草地上和树叶上的露珠已经悄然离去,一群又一群的黄莺欢唱这追随同伴在大树中飞来穿去。天空白云闲游。太阳越升越高。江面上的粼粼金光已经不再刺眼,楚小龙往江面上看去。一只打渔的船只已经向溪口靠拢,小船越来越近。
“是小龙吗?小龙你回来了。”船上传来喊叫声。楚小龙马上应答道;“叔叔,我回来了,今早上打的鱼儿多多吗?怎么就回来了不到市场去卖鱼吗!”等船又近了一些,又问道;“江大爷呢,怎么不见他的船,他最近好吗?”楚二水应道;“他好的很,每餐一斤酒活得好自在。”船靠岸绑好栓子又说道;“你江大爷今早手气好,打了好几条大鱼,已经到河东市场卖鱼去了,我还可以打了好几条不大不小的<。)#)))≦,在渡口听刘大叔说你回零陵了,我寻思这鱼就不卖了,自己吃几条送二三条给柳大人很久没见到柳大人,顺便去看看他,和他聊聊天。
楚二水边说边从绑船的绳子的柳树上折下二根柳条到了船上一边串鱼一边问道;“小龙,你怎么搞的,不跟着你舅舅在镖局好好干,怎么就回来了,你舅舅也正是的,也不为你向镖局总爷讲讲好话,这些年你学武容易吗!”
楚小龙笑道;“叔叔,看你这人怎么这样心急,我还没有讲回来的原因,你就怪起我舅舅来了。我只是回来休息几个月等秋收后再回镖局,在到时我就是一个真正的镖师了,看你急得,你这急性子怕是一辈子改不了。”
楚二水笑道;“你叔叔我就是这样子,心里藏不了半句话,说出来痛快。”又道;“为什么要秋收后再去镖局。”
楚小龙道;“总镖头九月份回南岳老家做八十大寿,接下来要走一趟长镖一去就是大半年,这次他见我武功基础好,又是舅舅引进镖局的,所以临回零陵时特别教了我一套少林棍法,要我在家里加紧练习以备押镖途中护镖用,这样就没赶在清明节前回来了。这些我已经向爷爷讲明了。叔叔,你别为我当心,多注意您自己的身体,爷爷讲今年为你和江大爷各做一件新的蓑衣,这事就由你告诉江大爷。”
这时,楚二水已经穿好二串鱼,他把一串鱼多的但小一点的鱼送给楚小龙道;“这鱼你先拿回去,中午我也在家里吃饭了。这一串我送到柳大人家里,他们人少少吃些。”说着又提了提鱼小的那一串。楚小龙顺手接过来在手里。接着楚二水又提起一串鱼说道;“这串鱼我亲自送到柳大人家里,让柳大人尝尝鲜。”
楚小龙一看楚二水手里的鱼明显比自己现在手里的鱼大条些,于是他心里一激灵,一下就把楚二水手里的鱼抢了过来并说道;“二叔,我好久没吃大鱼了,大鱼好吃。”说着就把手里另一串鱼递到楚二水手里,转身就要离开。
楚二水连忙叫喊道;“小龙你搞错了,你手里的是送给柳大人的,这几条鱼是我特意给柳大人的,他们人小这几天够一餐了。快拿过来,这一串多些的你拿回去。”
楚小龙笑道;“叔叔,看你急的,我早知道你的心思了,你船还没停稳就说要送鱼给柳大人,既然送人就肯定会挑大的送,这是我们零陵人的习惯,更何况这鱼是送给柳大人的。我是逗你玩的,看你是不是真心送几条大鱼给柳大人吃。”
楚二水笑骂道;“你这鬼崽子,出去没半年就知道讲鬼话了,你叔叔是哪种人你还不了解,莫说这鱼送给柳大人,就是想送给别的乡亲们也是应该送大一点的给人家,这是做人的道理,要送选好的。这样才显得诚心实意。”又道;“别啰嗦了,快拿过来我去送鱼你也好回家准备中饭。”
楚小龙不仅没递上手里的鱼反而又说道;“叔叔,我和你商量点事”他话没说完,楚二水马上道;“这事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手里那一串大鱼肯定要送给柳大人的,没得商量快拿过来。”
楚小龙笑道;“叔叔,我刚说了一半,看你急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定是要送给柳大人吃的,但是不是你去送,而是由我亲自去送去。”
楚二水笑道;“你又不认识柳大人,去了多不方便,说不定还不收你的鱼,还是我送去为好。”说完要与楚小龙调换手里的鱼。
楚小龙道;“真因为我不认识柳大人他也不认识我,我才借花献佛用你打的鱼去拜见柳大人,你想整个愚溪和西山附近的乡亲没有不认识柳大人的,就我一人不认识他,这说的过去吗、再说我这次回家爷爷讲了许多有关柳大人的事情,讲了柳大人对乡亲们的恩情,并要我有时间去拜见柳大人,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其实楚小龙也想讲那次在渡口见过柳大人的事,又怕楚二水像妹妹那样笑话他,所以才讲了这样的话,这也许是一个最好的理由。楚二水听楚小龙这样说,就故意的道;“柳大人是何许人也,他是不会随便受别人礼物,哪怕是几条小雨。”
楚小龙笑道;“这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讲清楚我是爷爷的孙子,是你的侄儿,鱼又是你打的,这样也许柳大人会给我面子手下这几条小鱼。”
楚二水笑道;“小龙,你这鬼崽子,你到会讲话,你说对了,我告诉你,只要说是我打的鱼,柳大人定会高兴的收下。”
楚小龙连忙问道;“叔叔为什么你打的鱼柳大人就会手下,我不相信,你也讲鬼话逗我了。”
楚二水自号的说道“自从柳大人住到愚溪后,有好几次坐我的船在潇水河上游玩,我第一次见到柳大人就觉得他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后来还是柳大人说几年前的傍晚,他看见我醉醺醺的在黄叶码头上停留过,我这才想起当时的情景,那天我虽然醉了,但是心里清楚的很,我当时看见几个人有老有小的从一个乌篷船上走下来,因为当时已经年关将近加上天气韩玲,我就奇了怪了,所以站那里多看了几眼,这也算我第一个看见柳大人的人,也算是我一人欢迎柳大人到我的零陵人,也算是我一个人欢迎柳大人到我们的零陵。”说完嘎嘎笑了几声,楚小龙笑道:“看样子二叔你讲鬼话。”楚二水马上道;“我几时讲过鬼话。”说着用手拍了拍几下自己结实的胸膛。楚小龙连忙道;“叔叔,我信,我信。”
楚小龙不知道,是从柳宗元定居愚溪后,就经常往返潇水之间,有时还搭乘楚二水的渔船在潇水河上游玩,早已与楚二水结下了朋友之情。
说到高兴之处,叔侄俩晓得十分开心。当俩人在小石桥边分手时,楚二水对楚小龙说道;“你第一次去拜见柳大人应该这样,礼轻情意重,我们永州人是最讲情义和礼节的,柳大人一定会收下的,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楚二水还在回家的路上,楚小龙已经坐在愚堂柳宗元的客厅里了,经过互相介绍,楚小龙知道坐在对面的两个风度翩翩的书生一个年轻一点的叫卢遵,是柳大人的表弟,另一个叫柳宗直的是柳大人的堂弟。而卢遵和柳宗直虽然以前没见过楚小龙,但早已从楚大爷的口里知道他有一个当镖师的孙子叫楚小龙。现在一见面到家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都不觉得陌生。卢遵又友好的示意楚小龙喝茶后才说道;“小龙,你这次送来的鱼我代柳大人收下了,你既然回零陵了就常来坐坐,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柳大人会不高兴的。”
柳宗直也说道;“小龙,让你费心了,今天你特意来拜见柳大人可他出去到河东州府衙门了,真是不巧,反正你一时也不出远门,有的是时间再见面,等下次再来时,不可像今天这样,只当是乡里乡亲串门聊天,可别搞得这么有礼有节,反而让人生分。”
楚小龙嘿嘿笑了笑道;“就是几条我叔叔打的鱼,也是碰巧被我借花献佛顺便带了过来,算不上什么礼物的。看被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柳大人帮乡亲们治理愚溪又射杀吃人的大蟒蛇,这份一恩情是我们当地人永远忘不了的。西山打几只山鸡和野兔送给柳大人吃,这样才体现我的诚心呢。”
柳宗直卢遵同声道;“你还会打猎。”
楚小龙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没当镖师之前就是一个猎人,我从十二岁我就跟我爷爷打猎,俩年后我就是一个小猎人了,只不过这三四年我大部分时间在东安场我外公家学习武艺,一直到去年九月份才去衡阳昌南镖局去应聘镖师。”
卢遵道;“这西山和愚溪有多少猎虎。”
楚小龙道;“开始是有好几个,但是都年纪大了,像我爷爷一样的,有几个年轻一点的因为山上的野兽越来越少都自寻别的行业去了,所以我也选择去当镖师。”柳宗直这时突然问道;“小龙,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你自己打猎用的?”卢遵也说道;“小龙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这回事。”
楚小龙被两人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他自言自语道;“事隔得这么久了,让我想想。”边说边沉思起来。这时候,柳宗直回房间去了,一会儿他双手拿着一把弓出来又重新坐在桌前,那把弓也就放在桌上。
而此时楚小龙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件发生在黄叶渡口边的一个情景。
五年前他卖了打的二只山兔和一只大雁回家。因渡船在河西就等上了好一阵。就在这时,一个中年文士叫住他,说是要买下它的弓,他有点舍不得卖掉随他多年的这把弓。就出了一个好价,谁知那人很大方也没压他的价,买买成功后,楚小龙用卖弓的钱又重新买了一把新弓,余下几纹钱,为这事他高兴了好几天。想到这里他不觉笑了起来。
这时卢遵道;“小龙,有没有这回事,想起什么事看把你乐的。快说来听听。”一旁的柳宗直也睁着一双大眼望着楚小龙。他俩都在等着楚小龙回话。
楚小龙笑道;“是有这么回事,那是五年前的事了,说出来真不好意思。”接着楚小龙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但他又马上道;“我还以为那文士只是讲讲而已,况且那把弓跟了我很久,我舍不得卖才要了一个高价,谁知那文士定要买去又不还价,不知他买了有何用途,为这事我还想了好几天呢。”卢遵柳宗直两人相视而笑就不再言语,只是望着
“柳大人就是用这把弓射伤了那大蟒蛇的。听说柳大人是文官又怎么了开弓射箭,并且又射的那样准确,又百步穿杨之功。”说着伸手像是要看这把弓。
柳宗直也不递了给楚小龙二十回答道;“你要想知道柳大人怎会开了射箭,就要了解我大唐开国时的情况,当时群雄争霸,大唐江山是打出来的,所以尚武精神一直保存了下来。”说着他举了举手里的弓又放下接着说道;“汉代谁家生男孩就会在大门口挂一把弓,这一习俗虽然没有传下来,但大唐开国后,男孩子从小就懂射击,在长安还有以射箭博彩呢。”
楚小龙问道;“什么叫博彩?”卢遵解释道;“就是以射箭的成绩来定胜负,取得一定的彩头。”
楚小龙道;“这不成了赌博了。”卢遵笑道;“这是一种奖励成绩好的射手方式而已,不算是赌博。”
楚小龙连忙问道;“那柳大人他一定得了许多彩头?”
柳宗直到;“那是当然罗,柳大人虽然是文官,但他在少年时习武的同时练习射箭。要不然他怎么能为永州城里的百姓射火鸟,为愚溪乡亲射杀大蟒蛇呢。”楚小龙指了指柳宗直桌前的那把弓说道;“柳大人就是用它为永州百姓除害的,这把弓定是跟随了柳大人许多年了。”
柳宗直重新举起桌前这把弓说道;“要说这把弓,先得从五年前说起。”
楚小龙奇怪道;“怎么这把弓只跟随柳大人才几年,它不是柳大人从长安带来的?哦,柳大人是文官不是武将是不可能从长安带来的,这我就不明白了,快说给我听听这把弓的来历。”楚小龙他是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这把弓与他有什么联系,更何况柳宗元是用这把弓为愚溪百姓射杀过大蟒蛇,为永州百姓除去火鸟,此时他心里对这把弓也带有一定的敬意了。
这时,柳宗直说道;“先别讲这把弓的来历,我先给你讲一讲柳大人是怎么用这把弓射火鸟为民除害的。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之事。”楚小龙道;“柳大人射火鸟的事情我爷爷只讲了几句而已,他说过的定然没有你亲眼所见的真实,快说来听听。”柳宗直看着楚小龙期盼的眼神,心情也十分激动,
柳宗元一家五口人来到永州之后,因为是闲员一职,居无定所,只得借住在龙兴寺,哪里知道住了没多久就一连遭受了三次大火灾,一天半夜,柳宗元被熊熊大火惊醒,赶紧爬起床,夺门而出刚刚逃出来,大火就吞没了他的卧室,从长安带来的一些书籍就这样被烧了,他顾不上了许多就大呼高叫着去救自己的母亲,女儿和柳宗直和卢遵。
见到亲人们都安然无事,他才定下心来,吐着大气,连呼好险好险,大火被赶来的救火的左邻右舍和寺内和尚扑灭了,有两个老人建议他搬到安全的地方去住。龙兴寺主持重暨眼见柳宗元一家人住在这里不到半年就接连三次火灾,而且这次更大,更危险,心里也有意要柳宗元离开这个危险的佛门之地,柳宗元也是知道他们的好意,但一家人又能搬到哪里去住呢。
柳宗元就对他们讲道;“龙兴寺是佛门之地,应是永州最安全的地方,假如这里不安全,那零陵就没有我柳宗元一家人的安心之处了。”一个月前他也看见过十几户受火灾的永州百姓,那次大火烧的更猛烈更惨,大街俩便被烧毁的房子,只残留着几截枯焦的木条,堆堆零碎的砖瓦到处都是,受灾的百姓流落街头要饭度日。夜里卷缩在别人的屋檐下,挤成一团,互相取暖御寒,有二三户人家的亲人因为来不及逃命,活活葬身在火海里,场面让路人惨不忍睹。
最近他自己一家人接二连三的遭受火灾之苦,这次大火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命,以前他也思考过防火防灾的这个大问题,这次大火更是让柳宗元下定了决心,同情和怜悯解决不了永州受灾百姓的实际情况的,他要主动出击,他要弄清楚原因,追根究底消除隐患。
天亮后,他安顿好母亲和一家人的事情后就去走访以前受灾的家庭和永州城内的一些老人,经过几天的深入吊车啊,柳宗元才知道,在自己没来永州之前,永州城内也经常发生火灾,有时一天竟然有四五起,有城内眼尖的百姓看见,每次起火,既不是坏人有意纵火,也不是家庭用火不小心引发火灾,更不是小孩玩火成灾,二十因为一只怪鸟引起,这怪鸟叫毕方,头像雄鸡,颈像白鹤,身躯像企鹅,它一张嘴便能喷出一团烈火,双翅一扇顿时烈火熊熊。白天还好成不了大灾,晚上就是它造成的。
火鸟不除,火灾难消,柳宗元决心想亲手射死这个四处放火危害永州百姓的火鸟,在调出这火鸟的活动规律的同时,又从一个小猎人那买来弓箭,他在少年时代本是射箭高手,只是这些年没有时间去练习,于是就在家里练习了两三天。一切准备好后,他在城北的一个大户人家楼台上,等候火鸟的出现,也怪,一连等了几天,没见火鸟的出现,有时晚上还去等候一段时间,虽然一时不见怪鸟的踪迹,但柳宗元不懈气的又坚持了两天,这天天气晴朗,柳宗元带上了弓箭叫上了柳宗直,卢遵一同来到了楼台上。柳宗元举目望北,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突然一团黑影由北方向着南沿着潇水河上空向城内飞来,火鸟长鸣着,越飞越近。柳宗元终于看清是一只很大的怪鸟,并确定这就是火鸟,在城内四处放火的?。
柳宗元拉满了弓弦,将箭对准火鸟,瞄准跟着火鸟移动,火鸟越来越近了,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只听嗤的一声,箭离弦而去直入火鸟体内,那火鸟惨叫一声,掉在黄叶渡口左侧的城墙边,挣扎了片刻,就不动弹了,一边的柳宗直,卢遵双手高举欢呼着;“大哥你真是神箭手,太神奇了,从此永州百姓就不受火灾之苦了。”柳宗元道;“咋们快去看一看那怪鸟死了没有。”说着三人下楼向火鸟掉下的地方走去,不一会儿,三人到了渡口城墙边。见到怪鸟就在那里,柳宗元快不走向前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怪鸟果然非同一般鸟类,他它的肚皮上有两行小字,煽风点火,法力无边。起死回生,只需七天,又可复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