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莘琪:我看你并未听错,站在李家世子边上的男子名叫常何,他娶的是杨雪的妹妹。
绿芜:他们也就是连襟了,哼,一丘之貉!娘子……(看着似有心事的长孙,马上转了话风)娘子,这龙生九子,姑且各有所好,我想……我想我家主人的眼光定是不会差的,李二公子他一定……
长孙弄玥:好了,这种没有根据的话多说也无益,我们还是陪莘儿买东西吧。
绿芜:哦~
(李玄霸因初回京城,闹着要出来玩,李元吉只能跟着一起出来了,两人经过一家酒楼)
李玄霸:杏花楼?莫非这里产的酒,就是阿耶最喜欢喝的杏花酒?
李元吉:据说是的!
李玄霸:那我们快快帮阿耶打些回去,阿耶见了,定会笑得合不扰嘴!
李元吉:是你自己馋了吧?
李玄霸:阿娘说小酌可以怡情,也能通经活络,对身体有益而无害,我喝几口,也没什么大不了。
李元吉:阿娘都这么说,当然是没什么大不的了。
李玄霸:那是~我们去打酒。
(就在李三拖着李四的当口,有位老妪拿了袋东西从旁经过)
老妪:两位小官人,请帮个忙。
李玄霸:老人家,你是要我帮你把这东西搬回家吗?
老妪:这倒不用,我家就在前面,你只需帮我看着,我去叫我儿子来提便是。
李玄霸:何必如此麻烦,这点东西,我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老妪:唉,开口要你们帮忙,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让你们干这粗活,我还是去叫我儿子来搬!(说完便走,也不让二人开口)
李元吉:(看着袋子)好奇怪的老太婆!
李玄霸:管她怪不怪,元吉,你看着便是了,我去酒家打酒,一会咱会合。
李元吉:(酒家就在身后,所以元吉也就答应了)也好!
(没过多久,老太的儿子便来拿袋子了)
儿子:这位,小官人,这个袋子是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太太让你看的吧?
李元吉:正是!
儿子:那就对了,是我娘让我我来拿的。
李元吉:既然是你娘让你来的,那拿走便是。
儿子:多谢,小官人!(抱拳)
李元吉:不用谢!(还礼)
(这儿子拿了袋子刚走,李元吉转身想去找李玄霸,那位老太太带着一男子来了)
老妪:小官人,我的袋子呢?
李元吉:刚才让你儿子提走了。
(两人对望一眼)
老妪:儿子?我儿子一直在我身旁,不曾来提呀!
李元吉:这……你有几个儿子?
(长孙弄玥一行人正好路过)
绿芜:为何那里那么多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莘儿:最近,这京城之中来了许多流民,这是非肯定也会随之增多。
长孙弄玥:听舅舅说,外面乱得很,因为……啊!(还未说完,一坛子酒在长孙的脚边碎落开来,她连忙后退,绿芜也随之扶住了长孙)
绿芜:娘子,你没事吧?
长孙弄玥:(嘲讽着)原来是喝酒误事。
(原本围着人群,因一坛酒的落地,而四散开来,这也让长孙他们看清了圈子里的事,只见李玄霸双手举着一壮汉)
(回到稍早前,李玄霸托着酒坛出来)
老妪:你怎么连我这个老太婆的东西都要贪,这可是我攒了多年我积蓄,是为我孙儿娶媳妇的。
李元吉:定是你们母子三人串通一气,专讹脸生之人,可是好巧不巧,这种小把戏,本公子二、三岁便见识过了。识相的,就快走,要是闹到官衙那里,我看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我问你,你的同党呢,为何不在身边,定是拿了我娘的东西,而逃跑了。
李元吉:他要是逃了,那我为何还在这里?
男子:你你你……(男子恼羞成怒,抓起李元吉的衣领)吞了我娘的东西,居然还想抵赖……
(此时李玄霸正好看到这一幕,连忙扔掉的手中的酒坛子,反手替李四解了围,还把男子提了起来)
李玄霸:为何欺侮我四弟!
李元吉:(因长孙弄玥无防备的小呼,而让他看清了站于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容貌甚美,尽有一时的愣怔,直到玄霸大呼,他才掖了掖衣角,脸露鄙色)他们说我李家贪他们的财物。
李玄霸:真是笑话,我唐国公家贪他们的……他们有何财物让我们所贪?
李元吉:就是,我们堂堂李家,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家境殷实、奴仆成群,会贪你们俩的财物?
男子:(男子万万没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有如此大的力量,自知不是对手,再说,这种骗局在大兴城中也不新鲜,所以连忙求饶)是呀,两位公子所言甚是,你们怎会为贪我们的财物,是误会、误会……
长孙弄玥:(惨淡转身)唐国公家、李家……
绿芜:啊,娘子,刚才两人,自称是唐国公府上的人,那他们与二公子可有关联。
长孙弄玥:有无关联,与我何干。
绿芜:怎么没关系呀,他们……(杨莘儿拉了拉绿的衣角,轻轻摇头,绿会意,连忙转了话风)我看定是巧合,李府的人岂会如此浅薄、粗鲁。
长孙弄玥:这一路上,都是你在说话!(绿芜连忙闭嘴,长孙淡淡一笑)莘儿,我还是陪你去买东西吧。
杨莘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