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快躲到我的身后!”弗兰克毅然的挡在我的面前。
“愚蠢,简直不要太天真,就凭你?”史蒂夫只是朝保安们挥了挥手,手持电棍的他们就像哈巴狗一样冲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弗兰克把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倾斜出去——它们是些让人窒息的辣椒弹和一直保持在半凝固状态的动物脂肪,高浓度的魔鬼椒提炼精油被高温炙烤后从红色的圆形小球中迸发出大量的烟雾,保安人员捂住口鼻也无法抵挡辣椒的强大“魔力”,随即的剧烈咳嗽带来了眼睛的红肿和头晕目眩的站不稳脚步,智商堪忧的他们又被洒粘稠动物脂肪的地板摔的是人仰马翻、狼狈不堪,几乎丧失了战斗的能力。
早已提前带防毒面具的我想趁机寻找着姐姐,可是培育舱里的浑浊营养液让人根本无法分辨内部少女的面容。
“咳咳,快去找培育舱外壳的编号1,你姐姐的编号是1!”把唯一的一枚防毒面具都给了我的弗兰克痛苦的跪在地板挣扎并给予了我重要的信息。
像是无头苍蝇般的我盲目的寻找着姐姐的编号,可是这些统一规格的培育舱除了拥有相同的紫色光滑外表就再无任何特征可以区分它们的特别之处了,甚至连一个数字都没有就更别说什么编号了,焦急的我又重新查询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培育舱的细微不同,它们外壳摸起来有种明显的凹凸感——原来编号是雕刻在面的,正常情况下都难以发现更何况是在充满辣椒气味浓烟的房间里,千辛万苦找到关着姐姐的培育舱,用力转动了方的扳手可是舱门却迟迟没有打开。
“咳需要用台阶的控制面板才能打开培育舱,咳咳!”弗兰克用微弱且沙哑的声音继续提醒着我。
“额啊休想救你姐姐咳。”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的军官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看着他留着口水的狰狞面孔我又怕又恨。
“伊娜踢开他的手,快把姐姐救出来啊咳咳咳”弗兰克的话语让我胆小的内心充满了勇气,另一只脚狠狠的踩向军官那肮脏粗劣的手臂,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抓住我脚踝的手松开了。
“啊啊你个贱人,通通去死吧!”无赖的军官抗住剧痛用没断的那只手举起了鲁格手枪。
“咳小心,伊娜。”刚听见弗兰克的呼喊一声巨大的枪声响起,我应声倒在地,腹部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被撕裂的碎肉伴随着鲜血流淌出来,眼前一黑的我顿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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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居然中弹了?”科隆听的津津有味的抱起大罐啤酒喝了起来,从嘴角溢出的泡沫淋湿了她的衣领,全然不顾淑女形象的科隆显得特别的可爱:“啊好爽,果然还是我们铁血的啤酒最好喝!”
“后来的事情?你就只能问1姐了。”23吮吸着果汁用轻松的腔调把回答科隆疑问的锅甩给了1。
“咦真的要我说?”1指了指自己稚嫩的脸庞得来的是大家的点头肯定,她擦了擦唇的奶油,深吸一口气接着刚刚的故事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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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浑身是血的妹妹身边,她身披着一件男士的休闲恤,伤口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将妹妹披着的男士体恤穿在**的身竟然还有余温。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冒着火花的电器设备,抱起受伤的23从破碎的培养舱内走出来寻找着出口,可是安全通道都被塌陷的废墟掩埋了根本无路可逃,从天花板那里突然传来了悦耳的水滴声,我知道那里一定有出口。
于是我把较大的石快都搬到损坏的培育舱面组成一个简易的登高平台,自己都很难爬去的我背着23就别提多艰辛了,手肘和脚背都被参差不齐的石块边缘划破了,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妹妹的血“它”染红了这随意搭建的的石头“台阶”,爬到顶部的我轻易的就推开了粉末般的天花板——原来水是从倾斜的通风管道内流出来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待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揣着碰碰运气的态度,我硬着头皮向管道深处爬去,尽头的光芒给了我最好的激励,靠着残存的信念我终于带着不省人事的妹妹逃了出去,可是面对我们的确是无情的海水和被淹没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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