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窗外,今天的太阳格外明媚,天空如同大海一般湛蓝,赤脚坐靠在冰凉的窗台上,手腕上殷红的血源源不断的顺着手心流向手指再滴落在窗台上,染红了铺在窗台上雪白的毛毯。十六岁,今年我十六岁,这一年我过得很平静,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却想通了许多事,人如断了线的木偶,演尽世间百态,这戏演给谁看?还不如退出这个舞台让给他人。
闭着眼,我察觉不到手腕上有多疼,我的生命在不断消失,然后,我睡着了,也在那个瞬间我想这也许就是——宿命。
……
再次睁眼,我是在一间漂亮的小木屋醒来的,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没有人,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低头一看,这身躯是小孩的身体,
“有人吗?”门外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我还没回过神,门就被推开了,我睁大眼睛望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穿着火红的衣服,容貌无比精致,他的眼睛是十分好看的桃花眼。可能是发现我灼热的目光,他收回打量小木屋的视线放在我身上,那双眼睛真美,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美,一样耀眼,的确,他的眼瞳是金色的,眼睫毛又长又卷像把小扇子,随着眼睛的闭合而轻轻扇动着,我不由得看呆了。
“真好看。”我呆呆的说,男孩听后扬了扬嘴角,他走到我的面前抱住我,轻声说:“小妹妹也好看……比哥哥还好看呢。”我推开他,气呼呼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他闻言又开始轻笑,捏着我的脸,柔声说:“这么人小鬼大。”
我不理他,只是瞪着他,他这回将我从床上抱起,如流水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不知为何,看着小妹妹,我的心就好疼好疼。”他伸出右手捂住胸口,皱着精致的脸蛋,我大笑:“不会是心脏病犯了吧!”
他笑出声不言,我也只是与他大眼瞪小眼,“我说真的。”他摸着我的头发,认真的看着我。我翻了翻白眼,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是丧心病狂。我抬眸看着他,一脸同情,而他却将视线移到了我的左脚踝上,伸手摸去,我立即将脚收回。“小妹妹的左脚有颗血痣呢。”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我的左脚踝上划动,我忍痛咬牙问他:“变态,你干嘛?!好痛的!”
“小妹妹是我的,这多曼珠沙华就是印记。”他收回带血的小刀,温柔的看着我,我挑眉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我不属于谁,也不属于我,我没有心,所以不懂爱,别自以为是的将你认为的爱强加于我,我怕最后会伤到你。”他微笑不语,只是将我抱的更紧了。
“我怎么感觉好热呢?”我挣开他的怀抱,脸上细密的汗珠越来越多,刚刚还如太阳一般耀眼的他,现在只剩满身的戾气,“放火烧屋?可真想的出来啊!”他冰冷的说出这句话。卧槽,这时我才发现房子着火了,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想跑,他却一把拉住我将我抱入一个装有半缸水的小水缸里,然后盖上盖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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