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坐在水池边,看着墙壁上的反射的水光,相谈甚欢,他们彼此吸引,却又不敢表露心迹,总是时不时地看看对方,恐怕白冬旭的内心从未如此的安静和柔和过。
“怪不得你要拒绝李明师兄的邀请,原来你想做游泳运动员。”
“是啊,这是我最大的梦想,我要去实现它。”
“加油!”付家琪攥着拳头给白冬旭打气。
“家琪,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我以后要成立自己的品牌店。而且我要穿上自己设计的婚纱结婚。”付家琪开心地举起双手,转头看着白冬旭,微笑着,融化了白冬旭的心。这时付家琪打了一个喷嚏。白冬旭赶紧把自己的外套拿来披在她的身上,她拉了拉外套,说。
“都怪你,害我下水湿透了。”
“我又没让你下水。”
“谁叫你那么久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付家琪看着白冬旭没好意思说下去,突然站起来。
“我懒得跟你扯,我要回去了?”说着便要往回走,白冬旭又拉住她的手说。
“今天是我生日,你什么礼物都没有给我就算了,就让你陪陪我就有意见了。”
付家琪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
“我还想问你呢?好好的生日来这里,害我浑身湿透了,我要是感冒了,你得给我医药费。”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快走啦,真的要感冒了。”付家琪冷的又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白冬旭看了站起来,用双手搓她的双臂,温柔地问。
“有没有好点儿。”付家琪看着面前的白冬旭脸突然红了,本来想说点什么的都给忘了。白冬旭看着脸红的俯身吻上去,付家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却没有挣扎。
“我的生日礼物。”
白冬旭说完趁付家琪还没反应过来往外面跑去,付家琪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回头对着正在白冬旭跑大喊。
“白冬旭你这个流氓。”
只见白冬旭哈哈大笑跑了,付家琪拿上背包就追上去了。隔天早上付家琪裹着被子,手里拿着抽纸,一边打喷嚏一边擦鼻涕,难受地坐在床上。
“家琪,你没事儿吧。”同寝室的好友米娜一边对着镜子化妆一边问。
“没事儿。”付家琪捏着鼻子擦鼻涕,问道。
“又要出去约会啊?”米娜仔细地描她的眼线笑着说。
“姐姐是要去上班,什么约会?”听得付家琪很无语,无奈地看着她。米娜瞄了她一眼说。
“看着我做什么?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我说米娜,你上次你一声不吭把人甩了,让人在楼下天天等你,阿嚏——”付家琪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纸擤鼻涕继续说道。
“人都快等成人干了。”
“那可不能怪我,我早就提醒过他,我是个像风一样的女人,不会随便停留的。”
“我看你是像疯子一样的女人,别去夜总会上班了。”付家琪皱着眉头意味深长地跟她说,米娜却毫不在乎。
“随便你怎么说,亲爱的,我要出去赚钱了。”说完米娜收起化妆盒拿着手提包就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关心付家琪让她出买药吃。付家琪看着米娜关上门,叹了一口气倒在床上。想起和米娜第一天见面的时候,那个被几个流氓打得半死的女孩儿,才一个多月时间就变成了社会上的拜金女。其实并不是米娜愿意去夜总会陪酒上班,只是她那爱赌钱的爸爸,三天两头的问她要钱,没有钱不是打就是骂,她受够了。
付家琪依稀记得开学第一天,几个流氓找不到米娜爸爸还钱,居然找到宿舍来,一进门就把刚收拾好的床铺给米娜弄得乱七八糟。
“快还钱。”一个男人凶狠地推了米娜一下。米娜生气地大喊,
“你们干什么?我又不欠你们钱,那个老东西借的钱关我什么事儿?谁跟你们借的你找谁要去,我什么也没有。”
“我才不管那么多,你有钱来读书,自然有钱交学费,钱呢?”那个男人不耐烦地大声喊。
“我的学费已经交给学校了,你们待在这里也没用。”
“给我搜。”然后一帮人开始在房间里胡乱翻东西,最后在付家琪的床上找到了家琪没拿走的钱包,米娜看了,想去抢结果被人一把掌重重地扇倒在地,但她依然顾不得那么多,看着那个男人掏出付家琪的现金然后又丢掉,重新站起来去冲过去抓住那个男人衣服拉扯。
“那个不是我的钱,那是我同学的,你们不能拿走。”
这时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热闹,付家琪回到宿舍看到门口围了很多人,挤进去一看,看到寝室里一片狼藉,米娜正和那些人拉扯,大吃一惊,大喊。
“你们干什么?”
“臭丫头,这里没你的事儿。”
“你们再不走我要报警了。”付家琪心虚地喊。几个男人听了,觉得没有再闹下去的必要,就离开了。看着几个流氓离开付家琪着急地走进去,看着坐在地上流泪的米娜很震惊。
“米娜。”她缓缓地蹲下去握着米娜冰凉的手,担心地看着她。
“他们抢走了你钱包里的钱。”
付家琪,看了一眼地上的钱包说。
“没关系,你人没事就好。”米娜木讷地转过头看着付家琪,眼泪不停地流。
“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别这样,怪让人害怕的。”然后米娜扑到付家琪的怀里大声地哭起来。虽然才第一天认识,可是这场有惊无险的事情奠定了两人深厚的友谊。米娜从那以后就在市中心的夜总会里做陪酒的姑娘,看似快乐淡定无所谓的她其实心里很难过,付家琪其实看得出来她的苦,但是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心里也有些内疚。不过现在的她连自己都管不了了。
“阿嚏——,额——,白冬旭这个混蛋,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没好事发生。”
而现在的付家俊因为上次黄子麟重感冒的事情,收敛了不少,很少在人前跟黄子麟做出亲昵的动作,但他内心其实挺想的,又怕黄子麟又搞出什么事情来,就都忍了下来。两个人在图书馆里看书。这时黄子麟的电话响了,是黄蓉打的。黄子麟怕影响别的同学学习就拿着电话走到窗边小声地说。
“妈。”
“诶,儿子,你在干什么呀。”黄蓉开心地在黄子麟学校里张望,欣赏这秋天的校园,黄子麟根本就不知道她来了。
“我在图书馆看书,那正好,妈现在在你们学校,你出来吧。”黄子麟吓了一跳,愣了一下。
“喂,喂,子麟?”黄蓉没听见黄子麟回答他便对着电话喊。
“哦,那你等我一下。”
“好。”然后黄蓉笑着挂了电话。黄子麟紧张地握着电话走到认真看书的付家俊身边,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我妈来了,我要去接她,你千万不要让她看见你哦,绝对不可以哦。”然后黄子麟瞪着一双大眼叮嘱付家俊,拿起书包就走了,留下无语的付家俊,他将笔用力摔在桌子上埋怨。
“我他妈又不是贼,见不得人。”然后生气地靠在椅子上。
黄子麟找到黄蓉,黄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摸着他的头。
“儿子,是不是瘦了?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啊。”黄蓉仔细地看着黄子麟的脸。
“没有,妈,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妈最近在这边谈个生意,顺道来看看你,怎么?不开心啊?”黄蓉开心地笑着。
“没有,怎么会呢?”
“走,带妈参观参观你们学校。”
“好。”然后两人说说笑笑的开始参观学校。而此时的付家俊郁闷完了,继续开始看书,这时一个可爱的女孩子走过来,坐在他的对面,他没注意,然后那个女孩子笑了笑,像敲门一样轻轻地敲了他的桌子一下,他抬起头奇怪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容满面的女孩儿,问。
“有事吗?”
“你不记得我?”付家俊疑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没错,这是那天在餐馆里打工的女孩子——王雨萱。王雨萱听到付家俊说不认识她失望地看着他。
“也难怪,那天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脚,怎么会记得我?”
“那天我喝醉了?”付家俊问自己,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
“不好意思,我还是想不起来。”
王雨萱听了笑着说,
“我猜也是,那天你喝成那样?想不起来也正常,恐怕你也不记得你吐了我一身吧。”付家俊这时皱着眉头怀疑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儿。
“我吐了你一身?”
“开玩笑的,不过你吐了我一脚,害我擦了半天鞋子。”然后王雨萱对付家俊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叫王雨萱,是播音系的学生,你好。”王雨萱开启自来熟模式,搞得付家俊尴尬不已,不停地问东问西,一直待到付家俊离开图书馆都还要跟着他。付家俊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停在路边压制住自己的心烦看着这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同学。”
“叫我雨萱。”王雨萱笑眯眯地看着付家俊,付家俊只好无奈地说。
“k,雨萱是吧!我现在要回宿舍了,你要跟我去吗?”
“那就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常联系。”说着王雨萱就拿出自己的手机,正当这时黄子麟带着黄蓉转到了附近,黄蓉看到付家俊,可是隔着王雨萱再加上些距离又不太确定就好奇地问黄子麟说。
“家俊也读你们学校吗?”黄子麟被问得心中一惊,紧张地攥着拳头。
“没有啊。”
“你看那个人好像家俊啊。”黄子麟顺着黄蓉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家俊在跟一个女孩子说话,心里更加紧张,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心慌,故作云淡风轻地笑着说。
“不是?那个不是家俊,妈,你看错了。”
“是吗?我怎么越看越像。”
“真不是,妈,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宿舍吧。”
“好啊。”
黄蓉一听欣喜地看着黄子麟,愉快地答应了。成功转换话题的黄子麟,连头也不敢回地带着黄蓉走开了。而正对王雨萱没辙的付家俊焦头烂额地拿着书往宿舍里走。
“留个电话吧。”王雨萱小跑着跟上大步流星的付家俊,突然停住脚步。
“就算你不给我电话,我也能打听到。”付家俊一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眼前那个奇怪的女生。
“要给我吗?”王雨萱拿着手机晃了晃,笑眯眯地说。付家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祝你愉快,拜拜。”王雨萱大声地对着大步走开的付家俊说,笑了笑也转身离开了。
这时黄子麟带着黄蓉来到寝室,一进门就把黄蓉吓一跳,整个寝室除了黄子麟的床上是整整齐齐的,其他地方没一处是可以看得过眼的。看着满屋子的垃圾和床上两个懒鬼,黄子麟尴尬地挤了一个微笑给黄蓉。
“对不起啊,妈。”
“你说什么呀?什么对不起,别老说这些话,你又没做错什么?不过……”黄蓉看了一眼房间,笑着说。
“现在这寝室都是这样的吗?”
黄子麟这下更加尴尬,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李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做梦翻了一个身从床上掉了下来,“咚”地一声掉到地上醒了,一睁眼看到黄蓉和黄子麟站在面前,像打了鸡血一样飞快地从地上站起来。
“阿姨,你好。”黄蓉会心地点点头。
“阿姨,请进。”他摆了一下手,示意黄蓉进屋,一低头看见满地的垃圾,顺脚踢了一下勉强踢出一条道,黄蓉看了只好走进去。而黄子麟指着李琦的内裤,没发出声地比着“裤子”的嘴型,李琦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底裤。慌乱地在狗窝一样的床上找裤子,迅速地穿上。黄蓉私下看了一下黄子麟的宿舍,不注意踩到一个空的啤酒瓶,发出悦耳的声音,还在睡觉的赵竹立,不耐烦地说,
“李琦,你在干什么?”
“快起来,子麟的妈妈来了?”李琦看了,咬着牙小声地对还在床上的赵竹立说。
“你大点儿声,我听不到。”
李琦只好大些声说。
“子麟的妈妈来了。”
赵竹立一听魔怔地从床上坐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黄蓉,黄子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而后黄蓉跟李琦和赵竹立交谈才发现,他们都是很不错的小伙子,大学生活自由她其实是知道的,所以也没说什么,至少黄子麟的床是干净整洁的没有像李琦他们一样。
到了吃饭时间,黄蓉带着黄子麟他们三个出去吃饭,点了一桌子的好菜招待李琦和赵竹立。虽然两个人家里不穷但却是平平常常,规规矩矩的人,加上黄蓉做生意习惯了排场,所以点了很多很贵的菜,光是看两个人心里都产生了负担。
“妈,你是不是点太多了。”这句话只有在黄蓉面前黄子麟才会说,要是黄爵,没人还好,要是有客人在肯定会挨骂。
“怎么会?你看你们三个有缘分作为同学住在一起,多难得,再说了,我也该感谢他们平日里对你的照顾不是。来来来,快吃,别客气。”黄蓉说着招呼两人吃饭。李琦在心里感叹。
“平时看黄子麟省吃俭用,不会花钱,没想到有个这么牛的老妈!”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黄子麟这时站起来。
“我去上个厕所。”然后走出房间,黄蓉趁这个时机,转着餐桌上的东西,将一盘大闸蟹停在两人面前,一双眼睛盯着两人。
“来,吃这个。”
“谢谢阿姨。”赵竹立看着黄蓉有些尴尬。
“对了,你们平时跟子麟走的近,他呢?有什么事也从来不主动跟我说,子麟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们可要告诉我,免得我担心。”
“阿姨,你放心,子麟在学校挺好的,不过……”李琦若有所思地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看的黄蓉有些着急,便笑着说。
“不过什么?有什么事就说。”说着又端了一盘菜到他们面前。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时候,子麟总是睡得很晚,说自己睡不着,还老叹气,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问他也不说……”
这时赵竹立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才没说下去,黄蓉在社会上闯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赵竹立的动作呢?正想接着问得时候黄子麟回来了,他回到座位上。
“你们都在聊什么?”黄蓉看着黄子麟很想问他怎么了,可是当着李琦和赵竹立她又忍住了,让他吃饭。饭后,黄子麟送黄蓉到她停车的地方,黄蓉眼看自己又要离开,想着刚才李琦没说完的话,心里不觉担心起他来,温柔地拨弄了黄子麟有些凌乱的头发。
“子麟,你现在长大了,好多事情妈妈可能都帮不上忙,但是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找妈妈聊,不要憋在心里,知道吗?”
黄蓉温柔地抚摸黄子麟的头,黄子麟笑着点点头。黄蓉开车走掉了,在车上从后视镜看着黄子麟心想。
“这孩子到底有什么心事?上次匆匆忙忙的离开家,真的是因为学籍出了问题吗?”可是她又因为要回公司谈合同的事情,不能再这边多待,只好作罢。看着黄蓉的车走远,黄子麟松了一口气,拿出给付家俊打电话,付家俊此时在食堂吃饭。
“喂。”
“家俊,我妈回去了?”
“所以呢?”付家俊一听又一副埋怨的口吻说话。
“你别生气嘛,你也不想让付叔叔知道你转校的事情啊。”
“我不怕他知道,因为他迟早都会知道,如果你打电话是来说这个的,那我知道了。”黄子麟一听又难过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付家俊没听见黄子麟的声音,就知道他又上当了,大笑起来。
“开玩笑的,快来吧,我在食堂。”黄子麟一听,又开心地笑起来,挂了电话就往食堂走去。而此时的王雨萱端着餐盘看见独自一人吃饭的付家俊又诡异地笑起来,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看的付家俊又懵了,呆呆地望着她。
“嗨,我们又见面了。”
“怎么又是你啊?”
“没错,就是我。”王雨萱调皮地说。然后付家俊端起餐盘想走,王雨萱看了就说,
“你最好坐下,不然周围的同学会看到我一直跟你来回换桌子。”付家俊看着俏皮的王雨萱不停地对着他眨眼睛很是头痛。
“行,我认输,你想干什么?如果说你因为我喝醉酒吐脏了你的鞋子,我赔一双新的给你好不好,麻烦你不要这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我,我很忙。”付家俊一副心累的样子,看的王雨萱更有兴致逗他。
“怎么办?我鞋子已经洗干净了,不需要一双多余的鞋子。”付家俊听了很不耐烦地把筷子丢在盘子里,看着王雨萱。
“如果你是个男的,你现在已经趴下了知道吗?。”
“真幸运,我是个女的。”
“啊——”付家俊大叫一声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桌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追你!”王雨萱仍然一副顽皮的样子眼神却很人认真,付家俊则一脸无语地看着她。这时黄子麟在食堂门口到处张望,在一个人少的地方看到了付家俊和王雨萱在说话,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失落地走到付家俊身边。
“家俊。”付家俊看到黄子麟来了,一把把他拉到身边坐下勾着他的脖子对王雨萱说。
“这是我男朋友。”黄子麟一听,挣脱付家俊尴尬地看着对面的王雨萱。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你不是我男朋友吗?”这句话问得黄子麟很不想回答,他怕回答不是付家俊会生气,怕回答是,又怕对面女孩子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你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付家俊仍然不依不饶。
“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打发我,我不会上当的。”王雨萱不相信付家俊,以为他在开玩笑。然后付家俊认真地看了王雨萱一眼,突然向黄子麟的脸吻过去,吓了黄子麟一跳,害怕地看着王雨萱。
“这下你信了吧。”
“哎呀,我差点儿就信了,来点儿猛的好不好?”王雨萱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让付家俊跟黄子麟接吻才算,付家俊看着王雨萱咧嘴冷笑,看了一眼黄子麟,黄子麟下意识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不跟你玩儿这个,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追他,仅此而已。”王雨萱轻飘飘的一句话像针一样扎进黄子麟的心里,苦笑起来,看的付家俊在心里偷笑。是的,虽然黄子麟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愿意的,但他不像付家俊,他不敢说,他讨厌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讨厌别人在背后讨论他们,他忍受不了。
“你在发什么呆?”付家俊问。黄子麟一下子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说。
“没什么?想起有点事,我先回去了。”说完便匆忙地离去。
“你看你把人都吓跑了。”王雨萱挤兑付家俊。
“现在不止他要跑,我也被你吓跑了,你自己吃吧。”然后付家俊飞快地往黄子麟走的放下追去,而王雨萱则用手比着手枪的姿势对着付家俊的背影故作开枪的动作。
“你跑不掉的。”
付家俊追上走的极慢的黄子麟,拉住他,黄子麟看着他,心中窃喜,嘴上却问。
“你不去陪你的朋友了吗?”
“什么朋友?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像神经病一样。”
“又在胡说八道,人都把话给你挑明了,要追你啊。”黄子麟偷笑,跟付家俊开玩笑。
“你也听到了,是她要追我不是我要追她。”付家俊说完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跟黄子麟越靠越近。黄子麟怕别人看见,轻轻地推开他。
“我要回去了。”说完要走,付家俊再次拉住他。
“周末我们去郊游吧。”
黄子麟看着付家俊,幸福地笑起来,狠狠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去。在秋风萧瑟的校园里,黄子麟在飘散的落叶中像一只精灵一样在奔跑,而在付家俊的眼里,所有的景色不如那会对他回眸一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