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乘电梯的秦月初脸上那片红晕久久没有散去,说真的,不怕人笑话,这还是她近三十年生命中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呢!感觉……还不错。
“nnn秦月初你不要表现得像很饥渴一样行不行!”
看着电梯壁上映射出来的自己的影子,她骂道。
电梯到达九楼,她一手在包里摸钥匙一边哼着小歌踏着轻快的步伐往家门口走去,在门外就听见一声惨叫以及张蓉带着愠怒的骂声。
“怎么了?”进门后的秦月初问。
只见秦沛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张蓉的腿上,张蓉的手正在秦沛脚踝处揉捏。空气里有一股奇怪的酒味,仔细一闻,秦月初分辨出那是秦沛自酿的药酒。
她话音刚落,秦沛又惨叫了一声,“哎哟你轻点儿,我这都受伤了你还下得去手呢。”
“谁叫你这么倒霉的,活该。”
秦月初听着他俩的对话,一脸莫名其妙的走近,在看到张蓉满手的药酒以及正在被她不断揉捏的,秦沛那肿大的脚踝,秦月初不由惊呼道:“天!这是怎么了?”
秦沛又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张蓉像是故意要弄疼他似的,没好气的说:“这个没用的男人,让他去超市买点儿水果都能被摩托车撞,脚崴了,肿这么大。”
“哎哟你轻点儿轻点儿疼啊!”秦沛发出抗议。
却又换来张蓉恶狠狠的一记按,“叫你没用叫你没用。”
秦沛也来气了,反驳道:“我都成这样了你还说这样的话!难道我想挨撞吗?”
“看见车过来了你不知道躲开吗?三岁小孩儿都知道的。”
“他悄没声的从后面过来我怎么躲?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他把我挂倒就跑了我连他摩托车是什么牌子都来不及看清,那我向谁喊冤去啊。”
“所以才说你倒霉呗,路上那么多人,别人没被挂倒偏偏就你一人被挂倒,你说你是不是倒霉?”
秦沛自知自己在张蓉这儿是占不了口头便宜的,于是打算一句话结束这段不愉快的对话,“好好好,我倒霉我倒霉,行了吧。”
张蓉也没为自己在这场口头赛上赢得了胜利而感到高兴,她叹了口气,不解的自言自语道:“说来也奇怪,咱家这段时间是怎么了,不是这个遇到麻烦就那个倒霉的——”她看向秦月初,问:“月初,你没遇到什么怪事吧?”
“额,我没事啊。”
张蓉点头,“那就好,这段时间可能是咱家和天象犯冲吧,出门在外自己要小心点儿。”
秦月初勉强的答应道:“知道了。”
睡了个饱饱的觉,起床正好接到高洁约饭的电话,洗漱一番后出门。秦沛斜躺在沙发上提醒道:“月初,出门小心点儿啊。”
他的脚擦了药酒已经消肿,但还不能灵活的下地走路,所以他已经在沙发上躺了一天了,看了一天的战争片。
“知道了爸,您一个人在家也小心点儿,脚别乱动。”
秦沛挥了挥手当做回答。
这回约饭的地点终于不在尽欢楼了,高洁做东,换了一家高大上的法式餐厅。
“哟,这么快就见家长了啊——”在听了秦月初讲述的早上和钱复来妈妈以及他大哥一起吃饭的事情之后,高洁用比较的口吻对聂刚说:“你看看人家大企业的当家夫人多和蔼可亲啊,约见自己未来儿媳妇都是自己配合。当初我见你妈的时候呢?她那架子摆得可大了!还要我千里迢迢的跑去你们老家。幸好婚后不一起住,不然我和她这婆媳矛盾铁定会影响到咱俩的夫妻感情的。”
秦月初尴尬不已,她看了一眼高洁身旁一言不发专心切牛排的聂刚。从坐下到现在他都没有讲几句话,表情一直冷冷的。虽然平常他们三人一起吃饭时聂刚总是被她和高洁当成空气忽略掉,但今天的聂刚却沉默得很有存在感,如果说平常的他只是一团可以被忽略的空气的话,今天的他就是一团可以被忽略却又不能真当他不存在的冷空气。
秦月初还注意到,在高洁说完话后,聂刚的脸上马上露出了非常明显的不屑的表情。
她马上转移话题,“今天干嘛又请吃饭啊?”
“嘿你这丫头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姐姐没有经常请你吃饭吗?”说完这句,高洁扭头看了聂刚一眼,露出一脸小女人的表情,再看向秦月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就是跟你说一声,下周我们要领证了。”
听到这句话,秦月初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聂刚,只见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淡淡的对秦月初说:“那天我们会请朋友们吃饭,到时候月初你带你家男神一起来哦。”
“额,好的。”秦月初问:“下周几啊?”
“正好是周末,22号。”高洁回答:“八月22号。”
秦月初举起酒杯,“先提前恭喜你们了。”
三只盛了红色美酒液体的高脚杯碰撞在一起,发出的清脆声响像婚庆的礼乐声般应景。
高洁很开心,喝完酒后又开始八卦云帆集团的未来掌舵人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很绅士。”这是秦月初做出的第一个回答,“也很睿智,懂得很多,谈吐也很儒雅。跟他交谈你会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你会觉得云帆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会越做越大真的是一件毫无悬念的事。”
“啊,那这么一比较,钱复来不是弱爆了。”高洁说。
聂刚也调侃道:“是啊月初,有没有觉得很可惜,当时要跟你见面的人可是这位集团太子呢,结果阴差阳错的错过了,错过了这么好一位金龟婿。”
“别捣乱——”高洁轻嗔,“咱家月初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了,钱复来也很好啊。而且他们是亲兄弟,哥哥都这么优秀弟弟能差到哪去?”
聂刚接话道:“对,反正只要是嫁到他们豪门大家,嫁给哥哥或是弟弟又有什么区别。”
秦月初皱起了眉心,聂刚话里的讽刺意味她不是听不出来。高洁也听出来了,所以她扯了扯聂刚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话。
秦月初已经想好了反驳的话,只听她不慌不忙的说:“当然有区别!嫁给哥哥的话要协助他发挥出他更大的才能,嫁给弟弟的话要带领他协助哥哥一起为企业创造更大的财富。两个都不是轻松活儿呢。”
高洁笑得十分尴尬,“哈哈,额,相信以你的能力,不管是哪一样你都会做到百分百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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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意那丫头反省得够时间了,是时候放出来蹦跶蹦跶了